渐起来了。 “老公…” 我嘴上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半眯着眼睛从骨头软到嗓子眼儿,紧搂着他叫。 他亲我眼角,唇间衔走我一颗泪珠,我就着咬上去,又纠缠到一块,贴着他一刻也不离开。 我还是害怕。 怕被人发现了我偷偷藏匿起来又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感情。 我的爱人——我心脏的窦房结。 “在这呢。” 他回应我,眉眼间我跟笑意挤在一块儿。 薛愈舍不得让我真疼,总是很小心,等我完全适应了才会真的狠操。 可他不知道,他每一次小心都会让我格外难挨,因为他会慢慢磨着花心,让我得趣,完全接纳他而不排斥。 我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朵黏黏糊糊叫: “老公,老公…嗯…老公……” 双腿完全缠到了他腰上,这样进的好深,其实我有点受不了,可又因为是他甚至觉得还可以继续。 我是个有点喜欢在他怀里无理取闹的人,如果他一直在哄我的话。 明明他已经够温柔了,但是我嫌不够,蹭过去咬他下唇,又让他轻点,说疼。 但以他现在的力度,再轻下去就不用做了。 可他是薛愈,是好爱我,我也好爱他的薛愈。 看到我疼得掉眼泪就慌就心疼,啄着我唇角哄,甚至有要不要休息会儿的意思。 我被他捧在心尖上哄了好久。 对于他隐晦的提议我没答应,靠在他锁骨上种了一颗很浅很浅,不到半天就能消下去的小草莓。 我一边盯着那颗淡粉色的小草莓痴痴神往,一边夹杂着哭腔说:“哥哥,我要的是你哄我不是真的顺着我。” 他明白了,笑了两声也没生气,摸着我的背说好,用力了几分。 我还是说疼,他还是哄我,但我们都不敢再接吻了。 因为如果嘴唇肿着,或者痕迹明显很难解释。 这回他抽送得很规律,换着频率折腾,我射了一次,沾染在他腹肌上。 他还没射,但是停了一会儿,让我适应完高潮后的余韵。 我轻轻亲了一下被我种在他锁骨上的那颗小草莓,也不过就是一会儿,颜色就已经淡了很多。 在薛愈身上光明正大留下痕迹,真的会是一件让我高兴到不得了的事情。 他伸手揉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都往他锁骨上轻轻按了按,诱哄道:“好宝,种个深点的,太浅了不甜。” 我噙着泪,声音颤得好像要连不成句一样问他:“不行,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他先是说:“宝宝你悄悄种一颗,藏好了不给别人吃。” 然后又小声和我说:“看到了那就看到了,正好告诉他们只有宥宥可以,别人都不行。” 我真的不应该再哭了,因为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眼睛会肿,嗓子会哑,鼻涕可能也会不受控制流出来,我会很丑很狼狈。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好像最后一堵墙也被他温柔击碎,我抵着他的肩膀哭得泣不成声。 哭也不敢大声哭,都是在他耳边小声喘着哭,倒是更显得委屈很多。 人最大的问题果然就是贪婪。 其实我明明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跟我哥在一起。 我已经把这么好的他拉下水了,在这段不被允许的关系里苟延残喘、相濡以沫,我怎么还不知餮足,想要更多。 其实草莓种在锁骨上轻易也不会被看见,冬天衣服又厚又多,男明星又不像女明星一样需要穿精致的华美礼裙。 这些东西几天就能消下去,可是这些都不代表不会被看到。 万一呢,万一真的就是在更衣室被看到了,哪怕是匆匆一瞥,别人也会起疑心。 对于薛愈而言,如果这些东西被爆出去,那么重要的不是床伴是谁,而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造谣出现。 他到这一步不容易,嘴上不说在意,可他其实比圈里大多数人都热爱演戏,不然他也没必要这么累。 拍个偶像泡沫剧不比电影轻松?收视率肯定高,还不用承担票房风险。 我拉他沦陷,却不会让他沦陷。 薛愈突然在我里面轻轻动了动,可能是不见我理他吧。 我没忍住喊出了声,一下就从耳垂红到了脖子。 “宥宥?”他叫我,让我做决定。 我摇摇头,靠在他脖子旁边,拒绝了他的提议。 其实这样拥有他就足够了。 “不要,你再给我种一个。” 我抬起头,仰着脖子要他种:“相同位置,锁骨上再来一颗。” 他哪来的定力说不好,一手托着我屁股,一手揽着我肩膀,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上又种了一颗。 他抹掉我滑到下颚的眼泪,一边轻轻顶弄,一边哄我:“我的宝贝好乖。” 我断断续续喘着,强忍着没继续叫出来,贴着他索吻:“老公亲亲。” 我好喜欢被他抱着亲,这样归属感很强。 不知道什么时候火越撩越大,他也忍不住了,抱着我把我放在办公桌上。没全放下,因为凉,他胳膊还搂着我离桌面还有一段距离。 薛愈突然操得很快很重,次次都碾过花心,让我不想叫也忍不住叫出来,好几次都没收住叫得很大声。 他嘴角带着笑。 这回我是真受不住了,啜泣不已夹着他的腰叫他老公让他慢点,但是他却有闲心问我。 “宝贝儿,检讨要家长签字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虽然但是,这还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 检讨是真的要家长签字,因为这件事的性质比较严重,说白了,也就差在我打了我妈的儿子,不然我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我点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所以只能哭着说:“真的,真的得家长签字。” 我没想到这也能正中他下怀。 我哥亲了亲我耷拉的眼皮,笑了一声后问道:“那宝贝,你是要让老公签?还是哥哥签?” “!”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能因为他一句话差点射出来。 但是紧要关头他堵住了关口,让我不得不强颜欢笑忍下去,在他一堆为我身体健康着想的道理中认命。 “乖,等哥哥一起,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 那你知不知道操多伤肾。 刚才还大开大合,现在就慢慢研磨,惹得我登在情欲高峰根本下不来。 “啊…哈啊…老公,老公你快点…我难受。” 我见真的没人打扰,就放浪了些,大着胆子求欢,声音也不再是在他耳边小蚊子一样嗡嗡嗡。 结果他还真是做到了我说的那句。 哄我:“宥宥,宝贝,难受咬我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