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粉色花瓣。 他笑着,用手背擦去我的眼泪。 “恭喜你,即将达成人生第一个最重要的阶段。而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陪你走下去。” 他把我拉进怀里,我满身的疲倦跟压力一下就得到了疏解。 薛愈在我耳边轻吻,告诉我:“宥宥,我可以作你永远的退路。” 别人高考前都在发鸿鹄之志,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我哥不一样,他在让我安心——万事都有他陪着我。 我怀揣着粉色玫瑰的梦,和他在花香弥漫中拥吻。 …… I'll see you in the sunlight 我会与你在阳光下相遇 I'll hear your voice everywhere 无论我身处何方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I'll run to tenderly hold You 我奔向你 温柔的抱住你 …… I don't wanna say goodbye 我不想说再见 I'll send you all my love 我会为你倾尽所有 …… Sealed with a kiss 以吻封缄 -------------------- 歌词节选自歌曲——《Sealed with a kiss》(以吻封缄)。 第77章 余生共你㈠ 高考彻底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如释重负。 那种解脱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发现我好像真的迈入了另一个阶段。 一个终于可以毫无顾虑,肆无忌惮爱他的阶段。 不用担心谈恋爱影响学习了。 只要他想,以后他在哪里我都可以跟过去,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能把我们分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一会儿磕着你。”薛愈一边开门,一边又把挂在他身上的我往里搂搂。 我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他才不会让我磕到。 “我不要——”我撒娇,蹭着他脖子说:“你抱我,我不下去。” 他拿我没办法,把门打开后还是任劳任怨抱我进去,笑着说我:“闹腾。”却还是亲了亲我的耳垂。 我哥这一个月都在忙活我,陪我复习到半夜,瘦的明显,我好心疼他。 可他还是很好看,甚至因为瘦后五官更加突出,比以前的美更加张扬。 操,我硬了…… 我看着他,突然就红了脸。 “怎么了宥宥?”他看出我不寻常的神色,不明所以。 我解开外套,看他也脱衣服,在他把两件衣服都挂好后的一转身时吻住了他。 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一只搂着他脖子,我试图占主导,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 薛愈没有像往常那样压过来,他纵容我的动作,被我“欺负”到靠在桌子边上。 只有我感受得到,他温柔的动作,虽然少了一份强势,看似也是我在攻略城池,但却一直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在慢慢教我怎么去吻,引导我,甚至在我无措的时候适当占领主导,然后又放还给我。 一步步,试探、引诱。 我彻底折服。 捧在我下颚上的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皮肤,他亲了我两下又两下,然后才笑着问我:“什么居心?小坏蛋。” 他眼中的深情温柔都让我无比着迷。 本来是我想勾引他,可现在我被他一句话撩得神魂颠倒。 为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咽着口水,我只说了一句话就重新又搂着他吻上去。 “想让哥哥带我上床的居心。” 他没有用声音回答我,因为答案早就在肢体动作上暴露无遗。 薛愈的手好热,从衣服底下滑进来抚摸我腰腹的时候四处点火,所经之处无一不贪恋他掌心的温度跟爱抚。 屋子太小了,一点杂物堆起来都会影响平常行走。 他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踢开那些障碍,中途将我按在墙上,我哥从嘴唇吻到我锁骨。 暧昧的痕迹落了一片,颜色是淡淡的粉,他每一下嘬得都不用力,恰到好处地安抚。 我身上有件儿低领白衬衣,现在没被脱下去,而是直接被他单手扯着领子拉下来,毫无顾忌地落吻。 明明没几步路,可我俩磕磕撞撞一路回的卧室。 我的衣服早就被他在路上就脱下去了,扔得餐厅一件客厅一件,满地都是,只有我身上没有。 他的手不断在我脊背上揉捏轻抚,最后带着我站定,搂着我的腰不让我动弹,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吻我。 “嗯…哈啊…嗯——” 我十几天没被他碰了,只要他现在亲我一口,我就能硬得发慌。 “宝宝,累不累。”他问我。 我点点头,又摇头:“累,可是还不够累。哥哥,我想试试起不来,只能在你怀里哭的感觉。” 薛愈的眼神,是我亲眼看着慢慢变得不那么清朗的,现在染着情欲的浑浊,一下子就把我吞噬进去。 拆吃入腹。 他对我的温柔刻在骨子里,即便是被我勾引到这个地步,也始终都在考虑我的感受。 扩张时小心翼翼,润滑剂给我的冰凉又被他手指的温热给化开。 他顶进来的时候可以碾过我最敏感的地方,使得我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爽得脚趾蜷缩在一起。 “不脱吗?”我双目迷离地看着他身上的咖棕色T恤。 他慢慢研磨,听到我说话后捧着我的脸先亲了一口再回答:“宝宝,你来帮我。” 我和他继续接吻,忘情地沉沦。十几天没开过荤,我真的太想他了。 想他在我高潮时将我抱在怀里搂紧,吻我的时候永远最难忘,用那双让人一见生情的眉眼望着我。 世上再也没有比和他在一起让我更开心,更潇洒快意的事情。 “嗯!嗯——慢、慢点!” 我刚替他脱完衣服,就被他几个深顶顶得来回乱晃,两只腿被他完全架起来,我想跑都跑不了。 这个姿势,即便是高潮太过刺激也没办法并上腿,甚至还会更好的迎合,被顶弄到受不了也没机会逃。 我求他慢点,他操得好快,又快又狠,爽盖过了疼痛。 直到他身上也光溜了,我才觉得有一丝安慰。 “慢不了了,宝宝。”他咬着我耳朵说。 我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又快又狠的操,以前有过类似情况,可真的像这种时候还是少的。 他铁了心成全我,我哪里受不了他往哪里顶,把我顶得直哭。 “啊……啊…嗯…呜呜呜……”我哭起来,企图得到他一丝安慰和怜惜。 可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