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得出来?越修宁几乎想拽着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个处男。 原本压制了颜时莺的短暂愉悦很快在心底消失不见,越修宁胸膛又充斥着不甘和恼火。 凭什么是他? 凭什么是夏繁易?那他呢? 酒精作用下让他极容易就被情绪失控,越修宁很快被几欲发狂的暴躁所左右。 看着痴迷回应着颜时莺的夏繁易,越修宁一个起身狠狠拽起夏繁易,连继续禁锢颜时莺的意识都抛在了脑后。 “你他妈亲够了没有!?”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越修宁下手毫无保留的重重把夏繁易摔在一旁。 夏繁易有些迟钝的甩甩头,蒙圈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幸福的天堂中被人硬生生打断,夏繁易脸色一黑,气得身体微微发抖。 “越修宁!” 这可是颜时莺第一次主动吻他啊!越修宁这个混蛋…… 夏繁易立刻扑上去和越修宁厮打起来。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谁也不肯留手。酒精仿佛打开了他们心底的潘多拉魔盒,爆发出了心底压抑许久的不快,两人很快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 连少柏看着没过一会儿就迅速被挑拨的大打出手的两人,沉着脸克制住心底的恼火,脑中飞快思索着该怎么应对颜时莺。 这两个蠢货……这种程度的挑拨都看不出来,活该他们两个被颜时莺玩得团团乱转。 连少柏心底正暗骂着,脸上就被猝不及防的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之重,直扇得连少柏整个脸都被打偏过去。 第92章 耳朵还在嗡嗡作响,连少柏却仿佛毫无所察般,慢慢露出一个无辜到极点的笑容。 他看着面前衣衫凌乱、嘴唇被蹂-躏的口红都划出了唇角的颜时莺,轻轻唤她:“莺莺……” 话才刚出口了,颜时莺又是一巴掌往他脸上打来。 只是这次还没打到,她的手腕就被连少柏一把攥住。 颜时莺抽了一下手,没抽动,反而被连少柏反手拽到身前,摊开她的手掌细细查看。 “手疼不疼?你要是想打我,下次提前告诉我,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出气。” 连少柏像是看不到颜时莺冰冷的眼神,若无其事的笑着,怜惜的轻抚着她的掌心,“都红了……”语气仿佛是在责怪她摔了一跤不小心似地。 颜时莺任由他揉弄着自己的掌心,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凉意,“连少柏,是我太小瞧你了。” 这话一出,一直挂着无辜微笑的连少柏面容骤然扭曲了一下。 但下一秒,他就委屈兮兮的朝颜时莺眨眨眼,“莺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假如是一个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的神情还会以为自己冤枉了他。 但颜时莺回答他的只有冷笑。 连少柏这招其实要比送照片威胁她要高明许多,她们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手里捏着照片的把柄,但那些照片真正能威胁到的只有她一个,其他几人更多的还是要她这个人。 然而连少柏这一招连横合纵,不仅让她无法像当初拿捏他一个人那样轻而易举对付他们,还同时给他自己留了后招和后路。 如果她计划的进程再快一点,如果她已经把夏繁易和越修宁逼到了最后的绝路,那今天连少柏的计划绝对会让她翻车。 只怪她还以为只有越修宁和夏繁易两人,没料到还有连少柏这个意外。 但今天这一遭更让她下定决心加快计划,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不知道还会横生多少变数。 想到这里,颜时莺用力把自己的手从连少柏手里抽出,“连少柏,我们结束了。” 她连被扯开大半的衣襟都顾不上整理,虽然衣带不整、鬓发凌乱,却犹如审判者般冰冷的降下了对连少柏的审判。 连少柏笑容丝毫不变,只是目光中带上了点委屈,“莺莺,我只是想帮你……你不跟我们在一起,难道你要跟欧阳晋空那种垃圾在一起吗?” 颜时莺微微蹙眉,欧阳晋空? 这时候他提到他做什么? 却看到连少柏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惊讶的睁大眼,“啊,不过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欧阳晋空已经死了。” ……什么? 他死了? 颜时莺有些惊诧,原剧情里那个最后和原主结婚的对象……竟然死了? 她最近完全没关注过这个原主的舔狗,却没想到有关他的死讯竟然还是从连少柏口中得知的。 更让她惊诧的是,这样算得上有点分量的配角死亡,竟然没引起世界核任何动静,果然…… 只是配角而已。 心中微微悲凉。 连少柏注意到她的惊讶,微笑着向她解释,“你不知道吗?之前你被虎头帮那些人带走,欧阳晋空为了给你出气,莽撞去找了虎头帮人的麻烦,结果被他们直接打死。” “不敢触怒虎头帮背后的势力,欧阳家也没敢没声张,压下了所有消息私下处理了这件事。” “虽然我很惋惜,但那个垃圾以后再也不敢纠缠你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啊,莺莺。” 连少柏像是由衷替她开心般笑起来,边温柔的把她被掀到腿根的裙摆放了下来。 明明从前听到她对他说这种话,他即使哭泣也会不顾一切请求她原谅,现在却犹如带上了一个面具,所有情绪和阴暗算计都被他遮掩在面具之下。 尤其是他像没事人般,轻描淡写的说着欧阳晋空的死讯。 颜时莺只觉得毛骨悚然。 手上那只手就仿佛是某种冷血动物阴冷黏稠的触手,试图刺探她的底线,颜时莺按捺下心底升起的不寒而栗的感觉,厌恶的低斥:“够了,不要再说了。” 连少柏很无辜的朝她眨眨眼,“怎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吗?”边说他边轻柔的抚着她腿上的褶皱,亲昵的犹如关系一如从前。 虽然他把整件事摘得一干二净,但颜时莺却直觉这件事和连少柏有关。 想到欧阳晋空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替她出气,颜时莺一把推开连少柏的手,冷冷道:“连少柏,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也没去看连少柏是什么反应,拎过自己的高跟鞋,转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正在厮打的其中一人注意到颜时莺的动作,不由停下来。 “颜时莺……” 有人在她背后低低的唤她,似乎也想跟上来。 “别过来。”颜时莺侧过头,目光冷漠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如果你们不想醒来后会后悔的话,就别跟过来。” 说完她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看见颜时莺离开的一刹那,连少柏脸上原本完美无瑕的面具一瞬间就扭曲着阴沉下来。 手中残留的温软彻底消失,连少柏紧紧攥起手,连指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