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贺为有话音戛然而止:“你打他干什么?”
师瑜将那捕快拖到屋檐下:“那你想就站在这里跟他等其他官兵过来?”
“……”
师瑜将捕快安置好,重新撑开伞:“走了。”
※
再说说不久前才出现在官兵们八卦里的皇宫。
姜嘉映灵光一闪找到了既能解释侍卫被敲晕和刺客逃跑甚至围墙坍塌的完美借口,应付完那些听到动静来查看情况的禁军,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却没想到那名被他敲晕过的侍卫晚上居然又跑过来找他,先是认认真真地鞠了个躬,方才说:“姜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要调到其它地方去了。”
姜嘉映听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
因为师瑜的提醒,他原本倒是的确打算接下来和对方分开的,最好还是能将对方弄到距离此处的线段占据皇宫最长距离的地方,毕竟对方的人是他敲晕的。
可是现在他还没想好要用什么理由跟禁军统领申请,八字还没一撇,对方就把一捺都给他写好了?
那侍卫挠了挠头:“咳……这不是想着我才在这面围墙边上被神鸟攻击过么,还留在这里看守好像不太好。”
姜嘉映懂了。
简单来说就是有心理阴影,所以选择从心。
那侍卫还在努力斟酌:“我跟统领说了这事,统领他……”
姜嘉映看着对方一个武将偏偏为措辞抓耳挠腮的模样,非常理解地表示:“行,我知道了。”
那侍卫一愣:“你知道了?”
姜嘉映点点头。
原本还愁要用什么理由以后不跟他搭档了,结果这就送上门来。
不要白不要。
那侍卫又是鞠躬,无非就是感激对方相救以及日后有难必然拔刀相助云云。
姜嘉映这个罪魁祸首毫不心虚地照单全收,顺口问了句:“对了,统领把你调到哪去了?”
“玉停宫。”那侍卫说,“在皇宫北面,离这里比较远。不过那里刚好守卫的人少,就把我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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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为有回到客栈后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进,直接窜进了师瑜的房间:“那些官兵说这是第四次出现烧死,那四次都是重明干的?”
师瑜收了伞,雨水滴滴答答顺着伞骨的纹路往下滑:“嗯。”
贺为有看着他将伞挂到门边的木杆上:“亏我今儿起那么早,居然一次都没见到。”
师瑜拉开椅子:“也可能是昨天晚上或者今天下午出的事。”
贺为有这才想起今天下午他们基本都在牢房和皇宫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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