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自己的强势。 白愿越看越觉得心堵,眼神垂了下去,他甚至连问对方是谁的一个机会都没有,他们一直没有挂断视频聊天。 “有卖芝士热狗的。”宋至真上车前又看到了一家店,“你吃么?” “谁吃那种东西。”习泠上咬着勺子含糊的说了一句,然后趁没人看见快速给他眨了两下眼,示意他快去买。 “哦,那我吃。”宋至真一看就知道刚刚那个进了酒店房间的少年还没有走,“吃四个你觉得多吗?” 习泠上飞快的摇头。 “六个。”宋至真瞥了一眼手机屏幕。 习泠上还要摇头,宋至真打断他,“行,刚刚好。” “......”习泠上看着他买完热狗,上车报了这里的地点之后,才使性子直接挂了他的视频电话。 白愿知道那个人应该是要回来了,他坐在这里突然觉得很尴尬,好像气氛压抑的一秒都待不下去似的,“习导...我明天有个代言要拍,回去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他直接逃了,像是不想看等那人回来后,俩人当着他的面亲昵的互动,他向来是没有自信又怯懦的人,特别是在习泠上面前。 宋至真回来后在大厅电梯里和白愿又撞了个脸对脸,他友好的用拎着炸鸡热狗的那只手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摁下了顶楼的按钮。 白愿在看见这人手里拎的东西的时候,脸色又白了一瞬,这才想起刚刚宋至真拎的奶油,习泠上是直接放起来了,连问他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白愿总觉得事情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也琢磨不出来,冲动的脱口而出:“你和习导是什么关系?” “认识十多年的关系。”宋至真抬眼看了他一下,似乎对他没有什么要交谈的兴趣,又多摁了一下关门键。 这次的酒店房门没有再拦着他了,他试着开了开门,没锁直接走了进去。 习泠上躺在沙发上盖着个毛毯,睡衣大咧咧的敞成了v字领,埋在抱枕里看着电影。 宋至真走过去将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又坐下俯身和习泠上近距离抵了抵额头,身子一沉,伸臂把躺着的人环住了。 习泠上蹙眉又不满的哼了一声,伸腿踹了踹他,随即就被宋至真拉着胳膊坐起来了。 奶茶递到了嘴边,习泠上顺从着喝了一口,然后吸管突然从嘴里退出去,他猝不及防被箍了一下后背吻住了。 习泠上睁了下眼睛,一时不察和宋至真撞了一下,舌关轻而易举被撬开,宋至真就把自己刚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的奶茶卷走了。 习泠上蹙眉咬住了宋至真的嘴唇,不满的追过去给他要,含糊道:你自己去喝...我的...” 宋至真应了一声,又将自己卷来的奶茶渡给习泠上了。 习泠上喉结滚动了两下,将含着这人味道的奶茶尽数吞咽了下来,喘息着推开了人。 “我去拿奶油。”宋至真松开习泠上之后,直接起身去了厨房。 习泠上的话被卡在嗓子眼咽回去了,坐起身梳了一把自己凌乱偏长的银发,随意拢到脑后扎了个揪,戴手套抓了块炸鸡吃。 他一般在外面要注意形象,是不能吃这种东西的,但是私底下关起门来吃,会让他更随意轻松一点。 习泠上舒适的仰了下头,坐在了沙发和茶几中间,将炸鸡盒子扯了过来,看向宋至真的心情也不那么糟心了。 宋至真也跟着他一起坐了下来,然后扯着他肩膀示意他坐自己怀里来。 习泠上吃鸡的动作一顿,似乎是在考虑这个动作可不可行,最后一挑眉还是起身去坐了,毕竟地上挺凉的,他坐着很不舒服。 “刚洗完澡啊。”宋至真埋在他凌乱的银发下面蹭了两下,张嘴接了块喂过来的肉。 习泠上低头轻哼了一声,“不然留在里面等着受孕么?” “......”宋至真环着他哥哥窄瘦的腰,惬意的靠在他肩膀上眯了下眼,但手臂却下意识越环越紧,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怀里。 习泠上呼吸有些困难,脖颈上贴过来的嘴唇蹭的他有些发痒,他仰头朝一侧偏了一下,被咬中了侧颈,“别留印....” “哥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热?”宋至真的手从习泠上的领口就钻了进去,越摸越过分。 习泠上咬着牙一把握住了宋至真作乱的手,“拿出去。” 宋至真一开始以为只是俩人挨的太近,习泠上才会热,但越摸他越察觉到不对劲,这人浑身都在发烫。 “哥哥,你去床上。”宋至真赶忙半抱着习泠上站起来,给他裹紧了敞开的睡衣又扯过了一开始他盖的毯子披上了。 “嗯?”习泠上疑惑的一声,不由分说的就被这人带上了床,然后盖住被子被一通裹。 “我热。”习泠上挣扎了一下,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我是不是...发烧了?” 宋至真摁了客服电话,让他们送体温计上来,闻言回头看了习泠上一眼,“你也知道啊?” “是啊,脱光被弄出一身汗还内射留了一晚上。”习泠上睨了他一眼,不喜欢这人和自己的说话态度,嗤笑道:“没感染就是好的了。” “.....我错了。”宋至真一哽,端着热水坐到了床边,他的确是因为第一次疏忽了很多事。 习泠上的确是难受一天了,但也没矫情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一开始隐约察觉到但是没在意,这会不知道怎么了,头重脚轻的没劲。 宋至真摸着习泠上的额头,蹙眉突然问道:“哥哥,你让我看看你后面....” “别得寸进尺....”习泠上拍开了宋至真要掀他被子的手,朝后躲了一下。 “是不是肿了?”宋至真犹豫又无措的轻声问了他一句,怀疑这人可能还真是感染引起的发烧。 习泠上含糊的钻进了被子里说道:“没有。” “我不做别的,就看看。”宋至真强行钻进被子里,伸臂把人一抱扯过来要解他衣服。 习泠上啧了一声,抗拒的朝后躲,那双凤眼微微压低,抓着自己的睡袍衣带,不悦道:“你别动我。” 习泠上一般动气的样子是没有人敢逆着来的,但宋至真和他认识太多了,动气什么的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打都被打过,清清楚楚的知道该往习泠上哪里戳,也明白他的线在哪。 这就是习泠上最不喜欢和熟人牵扯不清的原因,像是猫被剪了指甲,怎么挠他都知道你伤不了他。 习泠上本来生病就没有力气,那点反抗在宋至真手里跟调情似的,睡袍轻而易举就给扯下去了。 习泠上崩溃的用手遮住脸,再次顺从的被抬起了双腿,被人仔细观察那处私密又脆弱的地方,所以自尊都被宋至真踩碎了。 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