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始搞不懂对方的想法了。 “搬出去?”云琥晚上回来,就听到了花间诩这番话话。 花间诩点了点头:“最近聚落在造新住所,我让碧玺给我留了一套,本来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形势所逼,现在住房宽松了,没理由继续一起了。” 云琥想了想,干脆利落地点头了:“也好,不过不用你搬出去,我离开就行。” 花间诩:“嗯?” “这间房子本来就是你和我哥的,你应该会舍不得。”云琥偏过了头,“我们之间不用相互推脱,给你就给你了。” “这可不行啊弟弟,你可不能变成扶嫂魔。”花间诩吐槽道。 云琥转回头:“扶嫂魔?” “是啊,兽人再开放,也不会容忍本该属于自己的地盘被别人侵占了吧,你心仪的对象会生气的。”花间诩道。 “心仪的对象?”云琥将这句话咀嚼了一番,脸上了然,“没事,他不介意。” 花间诩:“我会介意啊。” 云琥便改了口:“这间房子里面有你和我哥的生活痕迹,那个人……他更喜欢从零建造属于自己的小屋。” “原来是这样。”花间诩被说服了,“那就多谢你了。” 花间诩忍不住感慨:“弟弟你真的懂事了好多。” “这就是懂事吗?”云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转过身,“我去收拾东西了。” 花间诩踏完青一个人回到家,房子里黑黑的,待灯亮起后,花间诩自然而然注意到了那间照不进光亮的客房,云琥把东西都搬空了。 花间诩关上了那间房间。 作为首领,云琥越做越好,毒素的压制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反而越来越难控制,到后面花间诩只有动用麻醉剂才能让云琥安静下来。 注射了麻醉剂的四翼巨鹰疲软地摊在地上,翅膀铺了一地,只有不断起伏的背部说明了巨鹰此时的状态非常危险。 巨鹰浑身爆发着尖锐戾气,和人形态时可靠沉稳的云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让花间诩清楚地认识到,云琥的成长绝对不是良性的发展,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隐患在催化。 花间诩顺着巨鹰头顶的羽毛,感受到巨鹰的痛苦后愈发忧心,算算时间他给人族那位大佬的信差不多该回来了。 最近花间诩也不太好,时不时就会这里疼那里不舒服,平时感觉不太出来,待他出去游玩要进行什么剧烈运动的时候尤为明显,他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知名的绝症。 他跟云琥抱怨过一次,云琥十分关切,比他还要操心,送来了各种补品,还找人给花间诩看病,得出的结论是水土不服。 花间诩:“这医生真的假的,我从小环游世界各地旅行,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毛病?” 云琥也附和:“确实,是个庸医,我待会就把他赶出聚落,给你再找一个。” 花间诩凝视着云琥。 云琥面色如常:“怎么了。” 花间诩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晚上,花间诩收到了人族大佬的回信。 【二殿下,就您信上描述的情况来看,兽族首领大概率是有了心结,而且这个心结很严重,他也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如果不知道症结所在,我们没办法继续治疗,不加制止的话兽族首领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建议暂停控制毒素的训练,相反,还要让兽族首领尽量不出现被毒素影响的情况,先找到心结形成的原因,解开心结,再做后续处理。】 花间诩放下信,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看来这件事刻不容缓了。 今晚花间诩又做了和云生珀翻云覆雨的梦,身体疲惫极了,与之相反的是他时刻清爽的身体。 花间诩以前也会做这种梦,但最近次数也太多了点。做那事快乐是快乐,可物极必反,他都失去对方这么久了,没理由现在还回不过味来。 花间诩之前就隐隐察觉到这件事的异样,为什么总是不行动呢。 对了,花间诩想起来,每每他想搞清楚的时候,云琥总他身边,看似替他想办法,其实一直在避重就轻,把他往错误方向误导,要不就做一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好像有点太信任云琥了。 花间诩反省了自己几分钟,立刻开始排查。可惜他搜遍了家里的东西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花间诩给自己找累了,坐下来倒了一碗水喝。 花间诩喝了一口,掀开了壶盖往里面看了看,是白开水,难怪寡淡无味。 云生珀有喝茶的习惯,花间诩无所谓,两人相处久了,花间诩便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壶里经常会放一点茶叶。云生珀死后,放茶叶的就变成了云琥,花间诩基本就没怎么管过,现在云琥也搬出去了,便要他自己放茶叶了。 花间诩丢了一个茶包下去,等清水染上茶色,倒出来继续喝。 不过自己泡的不如他们泡的好喝,香味都淡了一点。 香味? 花间诩捏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喝。 好像确实有几次,他喝到的茶水中偶尔会带有特殊的香气,他对那个香气不敏感,但次数多了,总会记住的。 日子还在继续,花间诩近段时间都没有做梦,身体也好得差不多,花间诩算算时间应该要来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花间诩又尝到了那种香气。花间诩果断吐出口中的茶水,用清水漱口,将茶壶伪装成喝了一大半的样子,继续裁剪桌上的布料。 没过一会儿,有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传来,微凉的风被带进了屋内,花间诩转过头去。 待看清后,花间诩不禁道:“首领大人。” 那人径直朝他走来,弯下腰用耳鬓的羽毛贴了贴他的脸颊:“人怎么还不睡?” 神态和语气模仿得很像,花间诩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手里的动作。 那人对他忽略自己的行为很不满,将布料从花间诩手里扯出来,掰正他的身体,直视眼睛:“人要看着我。” 嗯,反应也符合人设。 那人就将花间诩带离了椅子,来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云琥亲吻花间诩闭上的眼睛,他放醉眠果并不都为了做那种事,只有有些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就是。 云琥一路从眼睛吻到鼻尖最后到唇,今天的花间诩有些安静,他挑逗了许久对方只有微弱的回应。 身体进一步贴合,云琥却总有种惊慌感,让他动作不自主地急切了一些。 花间诩没动,他倒要看看云琥能做到什么程度。 衣衫半解,腰带一半落在沙发上,一半落在地上,云琥叼住了花间诩侧颈的软肉,手往下移去,轻而易举地扯开了裤带。 一点点往下拉,沉睡的东西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