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傅峤大步走了进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萧隍,“夏培金在商河县知情不报,的确是他的错,他错估雨势的威力,但这次虫灾,他是有上报的,但奏折在途中就被拦下来,送不来宫里。”
“你怎么知道?”萧隍的怒火降了一些,却仍然没有消气,他气的是萧慎居然敢忤逆他的意思,将他要革职的人还继续留用,那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傅峤说,“您那时候昏迷,明贵妃将奏折都压下了。”
“……”萧隍瞬间就平静下来,他不想提到明冉。
“你下去吧。”萧隍对萧慎摆手,只留下傅峤说话。
傅峤扶着萧隍重新坐回去,示意顾长乐过来给他把脉。
“皇上,气急攻心,对身子无益。”顾长乐把脉过后,发现萧隍的身体其实还很虚弱,她拿出一颗药丸,让萧隍服下。
萧隍没有任何怀疑,将药丸吞了下去,“任何灾情的延误,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周国的教训难道还不深刻吗?”
“皇上,齐神医不是让您每天多休息,出去走一走,不能看太多奏折吗?”傅峤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