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谁是卧底”的游戏,那么她一定就是那个卧底。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可能举手提问为什么隐牌上的信息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她的牌上写着的是:【她是他】。 为什么会不一样? 这是要做什么。 女孩攥着僵硬的木牌,神情恍惚问道:“什么凶手?杀人是犯法的,我们报警吧!”她说着拿出手机,然而手机黑屏根本打不开。 默默站在一旁的大学生听到‘凶手’、‘杀人’之类的字眼,眼神尽是慌乱。 张金龙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香烟与雾气交融在一起,猛吸一口继续说:“任务又开始了,不知道这次会死几个人呢?” “够了。”齐欢开口,“不要再吓别人了,大家都是队友,不存在竞争关系,活下去就行。” “那我们究竟是在哪里呢?任务又是什么?” 赵彻走上前,慢吞吞的说道:“首先,欢迎各位来到,神隐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开新书啦! 我发誓一定会被地球那本要好! 可怜的作者求评论求收藏~ **** 8月30修文打卡? 第2章 2长寿村 她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这是齐欢和李晓青参加的第三次任务。 疯子张金龙、以及微胖中年男子赵彻是第二次参加任务,他们都是俗称的“老人”,有向新人普及的任务背景的义务。 赵彻开口说道:“你们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再普及一下神隐和隐牌都是什么。” 站在一旁格格不入的大学生摸不着头脑的说道:“那个、我叫张一弛,是传媒学院的大三学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孩狐疑的看向张一弛,缓缓开口:“我、我是贺晚晚,在传媒学院读导演系,今年22岁,是西坪人。我、我刚才从711出来、就、就……” 李晓青听着贺晚晚的介绍,余光却打量着她旁边的孟澜。 这个女人太平静了,显得违和又诡异。 她第一次参加任务的时候,也吓得缓了很久,像现在的贺晚晚一样。然而眼前这个女人皮肤白皙、眼眸如一滩幽深的潭水,如同被摆在橱窗里的布娃娃,看不出有多害怕。 而且看起来没什么生命力。 她会是凶手吗? 孟澜抬眸迎上李晓青的目光,声音毫无波澜:“孟澜,22岁,北方大学金融系大四。” 张金龙目光锁定着她:“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孟澜的母亲一直告诉她,恐惧是一种无能的情绪。遇到问题要想着如何解决,而不是让情绪代替理智。 齐欢、赵彻也觉得孟澜的表现太过淡定,有些奇怪。他们上上下下的观察着她,直白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这也让孟澜嗅出来一丝针对于自己的危机感。 提示不会出错,她的上衣的颜色会让别人怀疑她是凶手。虽然暂时没有人听信疯子的胡言乱语,但不代表她不会被再次怀疑。 “我喝假酒了,酒没醒。”孟澜面无表情解释道,“如果你喝了假酒,又吃了一圈鸡尾酒杯上的盐,你可能和我有相同的症状。” 她说着举起手腕上酒吧活动的贴纸。 一张可爱的小笑脸。 与她的漠然表情十分不搭! “——噗!”张一弛突然笑起来。 赵彻严肃看向张一弛:“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发生什么,我要提醒你们,在这里死了就是死了,这不是游戏,而是另一个世界。” 笑声戛然而止。 孟澜花了十分钟弄懂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如同平行于现实世界的异世界,没有法律也没有神明,只有恐怖的鬼怪和任务。这是关乎生死的任务,他们需要完成红字提示的任务目标,要么完成任务,要么全军覆没。 如果在任务中死亡,现实中的他们也会消失。因为执行任务期间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所以迷雾中的世界被执行任务的参与者戏称为【神隐的狂欢】。 神隐——神幻幽妙,不易窥测,彻底消失。 每个人手中白色木牌名为【隐牌】,只有自己才能看见上面的文字和图案。隐牌代表着某种特殊的能力,需要积累任务经验,获得足够能量才能开启。 有关任务的提示会出现在隐牌上,所有人的提示都一样。 孟澜搓揉着木制纹理。 所有人的提示都一样吗? 在赵彻介绍完,雾气已然散去,留下一片死寂。 “那就是说,我们要杀死凶手才能离开?”孟澜若有所思。 张金龙嘲讽笑道:“首先,你要先确保自己不被鬼或者凶手杀死。” 月亮红色光辉染红了天际的云边。 阴风阵阵,漫天纸钱洋洋洒洒如同雪花般飘落而下,他们站在一片开阔地中,身后树木繁茂,森林幽暗。身前隐约可以看见几处白色的双层小楼,冰凉惨白的墙面让人联想到恐怖片里闹鬼的老宅。 空旷。 荒芜。 黄土。 山丘。 他们站在荒地上,三面环山,远处有一座小村落。迷雾散去,带来的是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他们前方只有一条路,身后是一望无垠的黑暗。 赵彻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大家不要太紧张,小心行事,我们都能出去的。” 张金龙越步与赵彻并排,队伍最后是孟澜和贺晚晚相互搀扶。 “咱们离他远一点。”贺晚晚活了二十二年还没有感到如此绝望过。 风声在她耳边呜咽,像是婴儿的哭声。她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挽着孟澜的胳膊问:“澜澜,你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假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他们、他们是在骗我们的吧!” “看看就知道了。” 孟澜的瞳孔映着无边夜色。 贺晚晚又小声问道:“这里真的会死人吗?” 张金龙听见贺晚晚嘀咕的声音,咧嘴笑道:“当然会死,要不要赌一下谁会第一个死!” 李晓青主动走到孟澜和贺晚晚身旁低声安慰:“别听他胡说,你们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可以了。” 孟澜小声问:“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彼此的隐牌呢?” 李晓青愣了愣突然笑道:“第一个问题我就答不上来,不过每个人隐牌上的图案是不一样的,可能代表了什么吧。我的牌上出现了黑色纹理,你们应该是空白的吧。” 贺晚晚点头:“是空白的。” “活下去,以后你们的隐牌就会发生变化。” 迎着月光,看清了村庄的模样。 村庄大约有二十栋自建房,规模不大,暖黄色的灯光从玻璃窗里透出来,带着些人气。雾霭低垂,鸟雀无声,静悄悄的村口立着一块木牌:【长寿村】。 贺晚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