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说明不了什么。” 他们身边的几对都不怎么顺利,明明看着有心,至今却没有能够真正顺利走到一起,譬如菊丸和大石。 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也有可能走散,双向奔赴,离得再远总能遇见,譬如人人都不看好的他们。 不二算了算时间,自从他们初次相遇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那些舍不得回忆的瞬间此刻也涌上了心头,他放下手机,像叹息又像喃喃自语,“快14年了呢,我们从国一到现在。” 跨过了人生一半的时间,翻越了整个地球的距离,此刻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实属不容易。 手冢视线还事停留在手上的书本上,嗯了一声,但他知道不二在想什么,默默伸过手,温柔地勾着不二的指尖好似安抚。 不二看着手冢微微低着首看书的侧容轮廓在台灯昏芒里流畅硬朗,金丝边下一双凤眼从小透着沉稳和锐利,而此时同塌而坐,这么近的望着他,却能从其间看到了柔和温情。 不二回握住了手冢的手,忽而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己的感情,毕竟我们那时候那么小,才15岁。” 手冢国中就是个循规蹈矩,除了学习就是网球,连业余爱好也是垂钓登山这种一听就很老成持重的人,论谁都联想不到早恋,何况是超脱世俗之见,离经叛道的早恋上去。 手冢头也没抬,他一边翻阅着那本枯燥乏味的《建筑变形测量规范》,一边言语平淡无奇道,“从你在网球场外偷看我的时候,陪我受罚的时候,违规邀我比赛的时候,只问我借文具教科书的时候,吃饭坐我边上的时候。。。。。。” 手冢每说一件事,不二的心就虚颤一次,说到后来,脸上都微微感到发热,他想抽手,却被手冢一把拽向怀里。 手冢嘴角勾了勾,看着不二临时起意,明知故问,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后那张泛着红的脸,说,“从你在我的字典第二页偷偷描摩我的名字的时候。” 两人离得极近,四目相对,不二反倒成了那个被暗恋对象当场揭穿的少年,即甜蜜又紧张。 “嘭”的一声,心里蔓延开来的是满满当当的酸酸甜甜的滋味儿。 手冢的吻落下来时,不二轻轻闭上了双眼,仿佛看到了那个15岁的自己坐在书桌前里,照着字典上已经浅淡的字迹,将那个原本蓝黑色的名字,用碳水笔描摹成了崭新的黑色。 一笔一画,缄默无语,却诉尽了衷情。 手冢吻他额角,又吻他敏感的,布满红晕的耳侧,亲一下,不二就敏感得躲,复而忍不住又钻回手冢怀里,扬起脸吻他的唇角,不二微笑,学着家里阿姨的称呼,直白可爱地表白:“手冢先生,我喜欢你。” 第二名永远倔不过第一名。 是了,是自己先喜欢的他。 几句只言片语像一泓甘泉,缓缓流淌开来,将龟裂的心田滋润的松散绵软,有些感情和渴望在唇齿相依的温度中,渐渐冒出了枝芽,恣意生长生机勃勃,然后开出了一朵朵粉白可爱的花。 雨渐渐大了,窗还开着,但屋里的人置若罔闻。 可怜的《建筑变形测量规范》“啪嗒”一声被主人碰翻在地,素白睡衣仅系着一条细细的衣带,轻轻一扯,皎洁的肌肤如同月光倾泻而出。手冢在潮湿的拥吻里,将手指深深陷进了不二的柔软顺滑的发间。 两人胯抵着胯,腿勾着腿,唇舌纠缠,他们太久没挨这样近了,不二只觉得热,被吻得轻轻喘息,双腿带着些急促缠上了手冢精健的腰。 花影随着窗纱摇曳,春风吹入满室芬芳。 不二看不到自己的神情,灯光下鸭翅般的眼睫正含着一汪水,润泽白皙的面容仿佛是沾了蔷薇盛开的颜色,痴迷般的望着手冢。 无论是那一声声细碎压抑的低吟,泛着红晕的眼梢,还是半遮半掩的睡衣下脂玉般美好的肌理,纯至极处的人此刻因为自己而染着欲的模样,一分一寸都让手冢沦陷。 可他耐着性子, 顺着那身体美好流畅的线条,抚过不二修长纤细的脖颈,深陷的锁骨,指尖又带着怜爱在新痕旧疤摩挲。 他深深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不二,在沉沦中支起隐忍,“周助。”他唤他的名字,炙热的手停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没下,“周助。” 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询问又像是叹息,带着盅惑人心的魔力让不二意志散乱,他迅速红了双眼,没有回答,转而艰难地抓起手冢的那只停在边缘的手,贴着手冢一起侧过了身,抓起手冢的手轻颤着往顺着自己深陷的腰部探向脊椎骨末端。 手冢目光灼灼地看着不二,似是要将他动情的样子纤悉无遗捕获进眼底。 不二总是敏感至极,手冢一个触抚,一句言语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他迅速进入状态。 前面轻薄的衣料已经他晕染出了一个小水圈,脫去落在胯上的束缚,他迎着手冢目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凝脂般纤长的手指毫无遮掩地搭上了那精致的粉红。 不二人长得好,浑身上下亦是出类拔萃,就这么个隐晦的动作,纯澈的白和润泽的红互相映衬着,却绽出了婉转的意蕴和迫人的风情,让人如临深渊。 手冢揽着他,宛若揽着湾珍爱的月色,他挤碎了冲动化作了温情,携着无限的眷恋缓缓侧埋进身。 不二拽着被褥,指节用力到泛着白,那动人的颜色蹭着床单失控地跳了两下,泌出了两滴剔透清液,颠簸间又带出了粘腻晶莹的丝。 他随着动作扬起脖颈想要缓解那些侵入带来的迫力,泪眼朦胧里,颤抖着没发出声音。 “想说什么?”手冢一手从身侧绕了过去握住了他那抹悸动的色彩,指腹把抹湿滑清液抹开,盯着他的侧脸。 不二在那浅浅的探寻里喘唏不止,耳边的亲吻和低声的呢喃让他吃不消,他将脸深深埋进被褥,没接话。 灯光下身影起伏,床榻依随着轻轻响动。 手冢气息微乱,两个多月积攒的念想和迫切压抑着不能冲,只能缓慢的抵入磨,“周助?”他在那的吮吻里,痴缠地问,“想要什么?” 不二被那一声声晦涩的追问和身下不算温柔的抚触刺激得难耐地弓起身子,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张口却溢出了其他的声音。手冢含着他的耳垂,低声哄:“再说一遍。” 不二恨他,说:“手冢……你,嗯……” 手冢平淡的声音里有了些许笑意,他轻轻用了点力,在那团骤然吃紧的软肉里勾勒那些敏感的山壑,追着不二躲闪的侧耳问:“手冢,嗯,手冢怎么?” 不二扛不住问,他不敢再接他的话。 手冢握紧了那抹纯至可爱的粉雕玉琢,从底部直接顺扶到顶,手指依次掠过顶端,抱着他,在他的私隐的柔软中一阵狠心的探取和攻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