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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1)

阑所要承担和付出的代价。 稍整理了理语气,他重新抬头,尽量平缓小心地问:“哥哥,杜夫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问出口,他便发现这副小心翼翼显得多余,杜山阑稀松平常地说:“她想回来,回到重新掌权的位置,两千亿是她唯一可以仰仗的依凭,只要放弃这笔资产,她就相当于一无所有,所以,不用惯着她。” 时涵明白,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只是,“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吗?” 如果那笔资产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家族长辈怎么可能再三叮嘱,又怎么可能两度把杜山阑逼成那样,更别说林玦…… 杜山阑眼睛暗下去,“如果有,当年我就解决了。” 果然没有。 时涵垂下头去,拇指盖在食指第二指节,不间断地捏掐。许久,他重新抬头,小心翼翼提问:“ 杜夫人她,没可能跟你和好吗?好歹是妈妈……” 仿佛触发某种禁忌,杜山阑脸色一瞬间冷下去。 时涵细细看在眼里,心跟着沉到谷底。他自责道:“对不起,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兴许道歉起了用,杜山阑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些,同他说:“不用道歉,杜家和席茵苒,永无和好可能,以后不要再提她了。” 时涵默默点头。 席茵苒到底做了什么,让亲儿子记恨至此…… 车内无言,许久,杜山阑问:“你和骆星遥呢,现在还恨他吗?” 时涵抽回神思,愣了稍许,“他靠上席茵苒了,不然不可能站得住脚。” 杜山阑说:“我知道,林玦走了,林琬是蠢货,席茵苒手里没有好用的人,回去之后,要小心骆星遥,也就这几天了,让他苟延残喘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时涵点头,乖乖应下。 当时他满脑子席茵苒的事,对这最后一句,没有多想。 一小时后,车在柳岸华庭华庭停下,杜山阑带他回了家。 时涵的脑袋彻底被开心占据,彻底忘记这微小细节。 - - - 《新起之声》录制的最后一天,最终冠军决定时刻。 PK第三轮,节目组给导师追加了绿牌数量,打到最后一场,只剩骆星遥手里还有一张。 时涵和周雪安的得票数量持平,决定冠军的权利,居然在骆星遥手里。 毕竟是杨笠一手发掘的新星,这阵子下来,周雪安没再搞过小手脚,倒是安安分分对待起节目来,时涵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至少实力这一块,他认同。 开始之前,难得,不夹杂任何私人情感的,他们互相握手,作为对手,互相认可和尊重。 对待工作,时涵有自己的较真,为了制造惊艳效果,摒弃一路保持的风格,拿出原创的《亲吻灰色》,酣畅淋漓地唱完最后一场。 舞台的聚光灯下,他的舞衣被汗水浸透,额头脸颊也是,顺着下颌滑淌,凝在下巴尖上。 呼吸剧烈起伏,他静静等待结果。 心里早知道结果了,这样也够了,他没有留下任何遗憾。 导师席灯光亮起,他听见其他老师的惊呼声。 骆星遥居然把绿牌给了他。 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高兴之余,又参杂了点别的。 一切结束,时涵和导演老师们道过谢,回到休息室,喝光了小方准备的一满杯温水。 然后用湿纸巾擦了擦汗,坐下来,撕开一颗口香糖,放进嘴里嚼。 开始戒烟了,一方面因为杜山阑,一方面担心伤害嗓子。 有人轻轻敲门,抬头,便看到骆星遥。 他立在门口,脸上那股高傲又回来了,盘踞在眉宇。他说:“有人要见你。” 说完,不等这边同意,摆头让身后的人出来。 时涵默默望着,咀嚼动作越来越慢。 小方贴他站了站,凶狠地瞪着。 是林琬。 她脸上的高傲却是没有了,埋着脑袋进来,站在一米开外。 时涵问:“你找我?” 林琬稍稍抬起眼,那双眼通红的,“我、我是来找你道歉的,照片已经删了,没有备份,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检查,那天晚上,对不起,不该给你灌酒。” 时涵惊讶。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骆星遥斜倚靠门,浅咳了下,似乎在提醒什么。 林琬朝他那边瞟了瞟,眼里涌上泪花:“对不起,杜夫人已经教训过我了,这次的事,完全是我自己情绪上头。”她无比用力地鞠了一躬,眼角藏的阴毒让她浑身颤抖。 时涵默默看了会儿,询问似的看向骆星遥。 骆星遥说:“她说的是真的,席茵苒让我带她来的,你原谅她吧。” 最后一句,说得毫无感情。 时涵吐掉口香糖,稀有地无奈起来,“林小姐,不用对我行大礼,我受不起。” 林琬泪眼汪汪地抬起头,“你的意思是,不接受我的道歉吗?” 时涵目光平静,“是的。” 骆星遥诡异地冷笑一声。 半晌,林琬抹了抹眼泪,说:“那如果,我把杜家当年的事情告诉你呢?作为交换,你能接受道歉吗?” 时涵微愣,不动声色地看向骆星遥,骆星遥依旧端着那副似冷似傲的表情,看不透所想。 小方弯下腰,悄声提醒:“哥,别听他们的,杜先生最忌讳提起当年的事情!” 时涵默默听进心里,把小方支了出去。 休息室的门关上,时涵说:“你讲吧。” 林琬咬了咬唇,把当年旧事全盘托出,末了悲伤地强调:“别告诉山阑哥哥是我说的,但记得告诉他,我已经跟你道歉了。” 她走了,似乎很气,尤其委屈,恨意张牙舞爪地叫嚣,她以为身后的人听不见。 休息室里一片安静。 时涵扶着胸口叹了口气,看向唯一还留在现场的骆星遥:“是你给她支的招?” 骆星遥微微冷笑,“不然以她的智商,这趟回去再被席茵苒打一耳光而已。” 原来这丫头,还是被席茵苒扇耳光了,难怪锐气削得这么干净,不过到底只削了皮表而已,往后能不能安分很难说。 短暂地分了会儿神,时涵收回心思,继续:“那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 骆星遥说:“上回的事,考虑好了吗?” 时涵没有说话。 漫长沉默,像历经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思考,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考虑好了,我会公开表示你也有苦衷,虐童的事还有余地,按照说好的,带我去见席茵苒,在杜山阑不知道的情况下。” 骆星遥傲着眼睛朝他伸出一只手,“希望你说到做到,周末,来我家找我。” 一秒钟触碰,时涵收回了手,“你家在哪里?” 骆星遥嗤笑了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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