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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好剑。”唐芙伸手接过,手上的木剑还是有几分重量的,只是她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剑,实际上是在看将剑递给她的人,“手艺不错,进步了。”
唐芙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摩挲着木剑上,那凹下去的一块,那是属于自己的名字——唐芙。
这把剑的制作者明显是十分用心,从书写手法的每一道劲风都可以看出来。
谢昭悦听到了唐芙的夸奖,也是一脸兴奋道:“是吧是吧!我就说我在炼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分的,这把剑是我自己刻的,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你这一天换一把剑我实在是养不起了,又不能丢下你不管,只好多修习了一门技术喽,等着,我赚钱了以后就包|养你,到时候记得洗干净给我暖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唐芙答道:“可以。”
“你怎么都不反驳一下的啊,你现在好歹是外门第二诶,你说让我包养就让我包养,你不要面子的吗?”谢昭悦有些不开心,又伸手戳了戳唐芙的脸,“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在给你蜜饯吃了。”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难道不可以吗?”唐芙将木剑重新放好,“还是说悦儿难道不想要我给你暖床?”
“你……说话怎么可以如此……”谢昭悦微微红了脸,“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下次不要这么直接。”
“让我母亲知道了明日就不是跪大殿门口就能解决的事情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她砍的。”
唐芙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清楚。
“不休息吗?”
“我床都给你暖好了。”
见着谢昭悦似是想走,唐芙开口问到。
听到床都暖好了,怕冷的谢昭悦眸子先是一亮,随后又低下了头,丧气道:“我有事。”
谢昭悦开口道:“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还是先休息吧。”
唐芙自小在外流浪,被她母亲带回来的时候瘦骨嶙峋,虽然现在好不容易才养出了点肉,抱起来没有这么咯手了,只是身子骨依旧不太好,昨天又在大殿外跪了一夜,要是今夜再出去,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而且,唐芙毕竟只是个捡来的孩子,又与谢昭悦要好,若是有什么事情,掌门自是不舍得自己的亲生骨头受苦,有什么责罚自然是冲着唐芙来的,主要是……责罚谢昭悦没有用啊,小姑娘皮糙肉厚得很,只有刀子刮在自己的心上人身上才会叫疼。
落下病根对于修仙者而言是最为麻烦的,现在不好好爱惜身体,之后自然会以另一种方式还回来,唐芙的天赋很好,谢昭悦不想让她的未来折损在这种小事上。
“那我也有事。”唐芙从床上跳下,将木剑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