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南蹭了蹭他的鼻尖,在楼羽笙震惊的目光中徐徐解释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同一个奇怪的梦,一些不属于我的故事却在梦里一天天地发生着,从没有一天的间断。即使我去看医生、吃镇定药也丝毫没有半点帮助。这种被梦境强行拉着走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一度让我怀疑自己……可我根本没意识到,其实我早已经沉迷于这个梦里面,直到有一天,梦境中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再也没有在我的梦里出现。”
他皱着眉毛,神色里笼着一丝阴郁:“没有了他的梦境变得索然无味,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种感觉糟糕极了,胸腔里空虚、难受、无能为力。我想,那是因为我太过熟悉这个梦境中的人,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了。没有他的梦境,再也不是美梦,只不过是另一个残酷的现实世界。”
“那不是梦……”楼羽笙轻轻说道。
“是梦或者不是梦已经不重要了。我终究还是好运的,竟然通过这个游戏的机会,再次与你相遇。你知不知道,当我在地牢里看到你走进来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祁以南恶趣味地在他敏感的耳垂吹了口气,“我很确信,你就是我那走丢的梦中人吧?”
他没头没尾地这样断言道,明明是问句,却说出了异常笃定的意味。
如果是别人,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的梦,绝对会被骂一句“神经病”。
可是说出这种坦率情话的人是祁以南。
那个绝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真正情绪的祁以南。
一想到自己以这种方式被祁以南“记起来”,楼羽笙眼睛又开始发酸了。而且……他哪儿是走失啊,他那分明就叫做细软跑——火速卷上细软行李就麻利跑路了!
不过还不待楼羽笙开始反省自己那时候可以称得上“负心渣渣”的行为,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探进了自己的主教长袍之中。
刚刚因为腿部的穴道按摩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战栗了起来。
楼羽笙被他顺势压在了山洞墙壁上,那双四处点火的手撩得他开始微微喘着气,他推了推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你疯了?现在发.情你觉得合适吗!”
没想到祁以南不退反进,脸上表情认真的不像是在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行为:“那什么时候才是应该的时间?我不想再等了,难道还要我再等待一个四年么?”
只这一句话就把楼羽笙给憋了回去,失去反抗的意图不过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在下一刻,他就被那双手握住了要害之处,拇指摩挲着抚摸起来。
“嗯……别……”楼羽笙的后背上就是一块突出来的山石,如果真要这样蛮干,他明天脊椎非得被磨出个大洞不可。他一向对有来有往的床.事接受心态良好,但是不在床上就有点超纲了。
他刚要对这个怪异又站不住的姿势表达一下抗议,就见祁以南“非常贴心”地将他翻了个个,突然的身体失衡,让他的手臂下意识地就撑在了墙壁上面。
然而下一刻,祁以南的手便握在了他的腰上。被贯.穿的瞬间楼羽笙一下子闷哼出声,背脊因吃痛而绷紧,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新姿势真的糟糕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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