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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1)

周清圆放心下来,又说:“见见呗?听说时嬉集团的独生女特别特别美,跟你条件还挺般配的。” 周昶淡淡一笑:“她自己敢不敢说‘挺般配的’?” 周清圆吓得不敢出声了。 好一会儿后,周清圆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哎,说实话吧,是你爸让我问问你相亲的进展,再劝劝你。老爷子说,你太霸道,时嬉集团的独生女性格温柔,适合你。” “温柔啊,”周昶说:“那就更没劲儿了。” 周清圆:“……” “算了算了我劝不动。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找着一个‘有劲儿’的。”最后周清圆投降了,“不过我觉着吧,你老爷子挺固执的。你不见这个,后面也还有二号三号四号五号等着你。” 周昶说:“他还折腾上了。” “没事儿做呗。”周清圆道,“公司已经交给你了。从这半年来看,公司他也管不了了,那就只能管管你的人生大事了。” “瞎折腾。”周昶说,“公司他管不了。我,他更管不了。” 第6章 鲲鹏、华微合并案(四) 起草协议两个星期后,鲲鹏、华微合并案的几方人马就正式签字了。 除了CEO的位置,对这次的双反合并经鸿总体是满意的。合并后的新公司组建了11人的董事会,管理团队占五席,包括原鲲鹏的CEO、原华微的CEO以及双方的CTO(首席技术官)以及一个CMO(首席营销官),财务投资人占两席,泛海、清辉又各占两席。 正式签署合并文件的第二天,经鸿去参加了一个人工智能方面的论坛。 论坛具有官方背景,此前经鸿、周昶都答应了在主论坛发表演讲,并且都被安排在了最重要的第一天上午。 上个星期拿到这个论坛的时间表后,经鸿发现,一位知名的学者后,泛海、清辉、“四巨头”的另外两家,以及几个美国的大公司,演讲顺序竟是“姓氏的首字母”。他第三个,周昶最后一个。当经鸿在高管会议上将这事儿当个笑话讲时,泛海文娱的群总裁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AI论坛的举办地是北京国际会议中心。 上午先是开幕式,几个官员依次演讲。这个论坛规格颇高,算是中国AI方面第一大的交流活动,总理致了贺信,科协主席宣读,而后者也是这次大会的主持人。另外还有几位官员比如工信部的部长和商务部副部长以视频的全新形式出席了本届大会并发表了主题演讲,最后北京市委书记发表演讲并宣布开幕。 开幕式后是一个比较简短的休息。在这期间,领导、嘉宾要挪步到第一贵宾厅拍合影。 因为一个重要电话,经鸿到的有点儿晚。领导已经就位,而嘉宾们正在排位置。经鸿看了看,发现第一排领导们的左手侧是一家美国的大公司的CEO,而右手边……则是周昶。周昶再右边是另两家“互联网四巨头”的人。中外一边一半,很平衡。 “……”经鸿打算随便找个位置,于是站到了中国这边的队伍的最外侧。 结果他前面的几个老总顿时显得诚惶诚恐,纷纷退后就一步,让出位置,让经鸿挪到自己前面去。 时间紧迫,于是经鸿也没特别客气,一路过去。 经鸿没想到,当他挪到周昶边上时,周昶竟然颇有风度,也让了让,手一抬:“经总,这儿。” “不了周总。”经鸿也假客气道,“现在这样就挺好。” “过来吧。”周昶含笑,将经鸿硬拖到了自己与领导的中间。领导也看见了他们两个的客套,笑了笑。 他们两个一向都是真碰见了也客客气气,但背后互相捅刀子。 等站定了,经鸿想了想,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这样比较好看一点。 因为周昶太高了。 经鸿并不知道周昶具体多高,估摸着大概将近一米九。这个个子,还站在中间,紧挨着领导,喧宾夺主,杀人威风,于是能往边上一点儿就往边上一点儿。领导当然未必在意,但注意点儿总归是显得懂事。 合影开始后,一群记者上蹿下跳。经鸿两手握在身前,露出最合适的笑容,稳重又温和。 闪光灯闪烁不断,最后,合影终于结束了。 因为挨得太近,经鸿的手拿开来时,一不小心,右手手背刮到了周昶的手指。 周昶本能地望过来,经鸿眼睛向那只手瞥了瞥:“……抱歉。” 周昶望了经鸿几秒,回他:“没事儿。” “好了好了。”论坛的工作人员跑过来说,“论坛结束后,论坛的官方照片都会发去大家邮箱的哈!” 她正好在经鸿斜前方,领导那边儿,经鸿离得近,便笑道:“谢谢。”不翻脸的时候,他一向都显得随和。 周昶也表面随和,不过,经鸿是平起平坐的随和,而周昶则有种高高在上的随和。 ………… 拍照过后,主论坛开讲。 经鸿是第三个上台的。他穿着深色的西装和皓白的衬衫,正了正麦克,道:“尊敬的郑书记,尊敬的吴部长、王部长,各位IT的同仁,各位新老朋友,大家好。” 台下顿时响起掌声,颇为热烈。 经鸿见了,笑笑,说:“有点儿受宠若惊。希望我接下来的几分钟能不虚这些掌声吧。”他一贯地有礼有度,给人好感。 待现场重新安静,经鸿才进入了主题:“过去,对人工智能的探究主要集中在三个层面:对社会的价值、对企业的价值,以及AI的伦理风险。今天我主要想讨论讨论另外一个鲜少被注意到的方面,就是算法黑箱的打开。” 经鸿看见台下的人全都露出了兴趣。 “算法黑箱”,台下的人都不陌生。人工智能模仿人脑进行学习,比如,人类交给AI大量猫的图片、狗的图片,它就可以层层提取对象特征,自己学会“什么是猫”“什么是狗”,可人类目前不能解释AI的工作原理,不能明白机器为何要做某些事情、为何得出某些结论。根据输出,有些思路简单易懂,比如猫狗的轮廓、颜色,可很多时候并非如此——也就是说,人类看不懂。它给了人类空前的可能,也给了人类无尽的困惑。有人说,让 AI 向人类解释一个东西,相当于让人类向狗解释一个东西,听着就让人沮丧。 可人类历史充分表明,只有一个决策可以被解释、被分析,人类才能充分了解它的优点和它的缺陷,进一步评估风险,知道它在多大程度上能被信赖。然而现在,每个学者的头脑中都萦绕着几个问题:我们能信任 AI 吗?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信任 AI ?我们能在生死攸关时信任 AI 吗? 台上,经鸿又说:“今年,DARPA提出了‘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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