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 【幼儿园吃饭第一名:这本书,搭配上本《泛海25年》看,更好磕了……我居然在正正经经商业传记里抠这种糖磕,我没救了,我疯了,然而真的好好磕,[猫猫落泪.jpg]。】 【欧米茄与朱丽叶:这两本,应该叫《经鸿周昶恋爱史(上)》和《经鸿周昶恋爱史(下)》。】 【晋江大猛一:周昶,你好爱!你真的好爱!!!】 【全世界最文静的人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结婚,必须结婚。】 读完这本的时候,经鸿心里软到极致。 他与周昶,再一次,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借这本书表露一点与对方的相处细节。 这本讲了他们二人从2017年到2022年的历程,那财经记者说,下本书将描述2022年到2047年的一切。 也算厚厚的两本情书。 他们自己并无时间字斟句酌地记录什么,太忙了。可现在,等到以后,等到老了,等到他们头发花白、思想模糊,他们却仍然可以一起回忆过去、回忆彼此。 那天晚上,周昶又将奇奇怪怪的部分评论投在墙上,两人一起看了会儿,觉得好笑。 他们甚至发现了个长长的贴,帖子里面好几百条全部都是这些话。 而后他们再次渴望对方。 这回不是在卧室里,而是在二楼的天井旁,那棵树边上。 他们先在地毯上来了一次,接着周昶抱着经鸿走到墙边,将经鸿抵在墙上,又去吻他。 一瞬间,投影仪的那一束光照在经鸿的脸颊上,经鸿轻轻眯起了眼。 于是周昶调整了下两个人的站立位置,到了投影的正中央,用自己的高大身体挡住了投影仪的光。 调整过后,那些字便映射在了周昶整片光-裸健壮的后背上,以及经鸿此时不着地的大腿内侧和小腿内侧。 因为投影,两条腿更白得厉害,还带着蓝光。黑色的字依然被投映在两条腿上,从大腿上,到膝盖内侧,到小腿上,到脚踝上,到脚弓,再到脚趾尖儿。 字自然是零零散散,什么“爱”“太TM甜了”“x死”“do”…… 到了后来,带着字的两条腿竟轻轻地颤抖起来。 二人凝视着对方眼睛,在周围的电子光线中,爱-欲涌动。偶尔二人耳鬓厮磨,因为正面对着仪器,经鸿只能轻轻阖起眼皮,连脸颊都花了。 最后周昶扬起颈子,经鸿窝在他锁骨处。经鸿手背也落到了周昶光-裸的后背上,后背的字在一瞬间爬上了经鸿手背。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用大力气抓对方的背,而两只手的手背上面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x坏”,什么别的。 永远都是心痴意软。 ………… 这一天尽兴之后,二人又是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事实上,二人间的各种话题永永远远都说不完。 自己的、家人的、同行的、公司的、行业的、社会的,等等等等。 他们两人太相似了。 “昨天见到彭正,”经鸿一下一下轻轻抚弄着周昶的腹肌,懒懒地道,“聊了会儿,他小时候的梦想竟然是当数学家。” 周昶一哂:“彭正他们那个年代,很多人的梦想都是成为一名数学家。” 经鸿同意:“嗯。” “说到这个,”周昶又道,“老周总的合伙人,清辉集团的CTO,当年申请美国学校时,申请材料的Personal Statement上,写的‘梦想’竟然是‘创办一家有国际影响力的中国科技公司’,那是1991年。” 经鸿又说:“……嗯。” “小经总,”周昶问,“你这辈子,没想到过‘其他职业’吧?” “没。”经鸿道,“即使在老经总创办泛海前,也决定好了做计算机。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很着迷。觉得好神奇、好有意思,可以做这么多事,可以方便这么多人,那时还是DOS系统呢,电脑是386,后来是486,用3.5寸软盘。” 说到这里,经鸿低笑一声:“那天瞧见一个帖子,问为什么计算机的系统盘是C盘?下面竟然没人知道A盘B盘是软盘,后来才有Windows的、才有硬盘的。顿时感觉年纪大了,现在的年轻人们,别说软盘了,好多连光盘都没见过,东西全在网络上面。这个行业发展太快了。” “不过,”话题切回“儿时梦想”,经鸿又道,“有的时候,当然也想体会体会不一样的另种生活。” 周昶看着他。 “比如……”经鸿说,“其实,这世界的漂亮地方,很多我都从未去过。出差都是去大都市,根本没有什么假期。美国那些大公司CEO扔下公司去度假,还挺厉害的,我不行。所以就会想,嗯,等到以后退休了,就跟小周总一块儿,走遍世界,当旅行家吧,虽然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不过,美国那些企业家,50多,最晚60多,都交班了,当然了,接班的人有的行,有的不行。那我的目标就设定在60吧。” 周昶握住经鸿落在自己腹肌上的手,嘴角微勾:“我倒不知道,不知不觉的,我自己的退休年龄就被小经总定下来了,60岁。” “怎么,”经鸿抬起眼皮,“不愿意?” 周昶说:“当然愿意。” “嗯,”经鸿继续说着畅想,“到时候,我们两个就走遍世界,去所有的漂亮地方逛一逛、看一看,然后,每次喜欢某个地方了,就停下来,住上几个月。等熟悉了周围一切,就再次出发。活一辈子,总得好好儿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各种美,是不是?对了,除了走遍世界,我还想做做公益。” 周昶说:“好。” 等了几秒他又问:“什么时候决定这个的?” “车祸之后吧,在一起大半年之后。”经鸿说,“之前,我从来没设定过离开泛海的生活。我生命中只有泛海,没有别的。从没设想过……离开泛海我想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原本是打算着,一直干到自己干不动了,老得不行了,再退休。而后大概就是混日子了。没设想过‘走遍世界’,或者说,没设想过任何事情。想学的都学过了,想试的都试过了,并不认为任何事情比‘执掌泛海’有意思,并不认为任何事情能撑起来那么多年。但其实,那只因为……在假设中,我一直是一个人。” 周昶眼神无比柔和。 “虽然我也知道,”经鸿继续说,“商战、战场,全都像是一个舞台。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都在舞台上面。舞台上面待得久了,最后总要回归普通的、平静的生活。我不可能永远征伐、不可能永远厮杀,不可能永远浑身紧绷、与什么人决一死战。但过去,我不知道这‘普通的、平静的生活’指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