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课,取悦主人。” 刚刚哭得太惨烈,这会儿哄过来了又嘟起嘴喊疼,眼睛红得像兔子,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水花,说不出的可怜样。 就这样,他还要去存心勾人。 “爸爸,疼,您给吹吹吧……” 他把那双勾人的腿露出来,直直摆在教授面前,鲜红的楞子一条条覆盖,像穿了一层网状的轻纱,手掌覆上去,触摸到肉体的美好与柔韧。 红肿的掌心瑟缩着往下靠,忍着扎心的痛去拨弄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硬质的布料,每一下撸动都又痛又爽,他脸上通红,眸光低垂,又时不时偷着向上睨一眼,有一种自然天成的魅惑。 不由得呼吸一滞,握住大腿的手用力,小孩发出婉转的哭啼,嘤嘤呀呀,舌尖舔着红润的唇,眼睫都在打颤。 笔直的腿型,韧劲的肌肉勾勒出形状姣好的线条,皮肤是绯红的,艳丽的,湿潮的,他的反应是生涩的,颤栗的,羞怯的。 “爸爸,狗狗想要,后面很痒……想被爸爸填满……” 不仅痒,还辣,还痛,各种刺激的滋味,好像酸甜苦辣都在里面,折腾得他空虚得很。 “今天换个法子满足你,跪好,腿并拢。” 炽热的呼吸触及耳边,臀肉被抵上炽热粗硬的性器,狠狠拍打着饱满的臀部,啪啪的声响传到耳中唤起另一种渴望,还没开始,他几乎就跪不住。 红肿,滚烫,紧闭的腿间被强硬插入一根烙铁般更加炙热滚烫的硬棍,他那条细腿被夹在另外两条腿中间被逼合紧,被狰狞的性器撕开裂缝,捅得向两边凹进去,弹回来又被狠狠捅开。 敏感的大腿内侧饱受摧残,颤抖得根本跪不直,他扒着床头的架子,用力得指节发白,他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含糊的叫唤,整个人被捅得灵魂分裂般,一半叫嚣着满足,一半贪婪着想要更多。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爸爸,后面也要,您弄一弄吧……”他扭着腰把屁股往后面送,浪起来就不管不顾,双腿死命绞着教授的东西不让他动,直到手指插到湿濡的穴里他才稍稍送了气。 疯狂的抽弄和纠缠,敏感点被快速玩弄触及,腿根已经麻木得酸软成一滩泥,被随意粗暴地塑造。尾巴骨传来蚀骨缠绵的快感,酥麻感和碾压感让他张大嘴,像干涸濒死的鱼,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他不记得自己晕没晕,神智清醒一点的时候腿间一片红肿泥泞,鞭痕已经看不清了,一种更深的糜烂透出来,漂亮得如同透明的红珊瑚。 乐乐感觉自己所有精力都被耗竭,像具只会眨眼吭气的尸体一样,任教授把他搬来搬去,洗澡上药,还嫌屁股不够红,又打了几巴掌。 他躺着缓了半天,眼神迷离恍惚地望着天花板,教授去亲他的眼睛,让他闭眼,“宝宝,我们要睡觉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爸爸,周末,周末还罚吗……”声音又哑又软,哭腔浓重还带着水汽。 “别哭,已经罚过了。乖狗狗,周末主人给你送份礼物。”也顺便立点规矩。 上完药腿凉飕飕的很舒服,只要不看还是可以勉强忽略被狠抽蹂躏过的事实,乐乐睡不踏实,他就去拱教授,趴在胸口上蹭教授的脖子,蹭得教授手痒。 “爸爸,除了视频,那些都是真的……”反正都挨过打了,还不如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省得他爹一天瞒着他做决定。 世界无聊又无趣,灰白颓唐才是常态,他爹是他找了那么久才发现的温暖色彩,如果不能跟着光,除了无止境的堕落,他给自己的路就只有提前死去。 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再说那些话显得我很没骨气,我不会再说了,但是你听不到我还是会不高兴……”他把嘴翘起来,示意教授跟他亲一下,他才接着说,“所以啊,我给你录音了,还拍了照片,你说今天晚上不打我,我就给你瞧瞧。” 教授一直安静听他说话,小心的,活泛的,低落的,自暴自弃的,把他所有情绪和声音都收在耳中,不时回一声,尾音散淡慵旎,仿佛懒懒的有无尽回音。 这样的嗓音和姿态最能安抚人心,乐乐说够了,心里那点不快和不岔终于散尽,他像活在汪洋里,一身刺骨都被熨帖妥当。 那点隔阂委屈,至此烟消云散,像从未有过。 “乐乐,你不用担心。”教授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带出几分严肃,他像认真在做某种隐秘的宣誓。 “你是我的人间烟火,我永远都舍不得抛下。” “我嫉妒别人碰见你,知道你,我疯狂地想把你藏起来,让我成为你生命的全部意义。” 乐乐看他,那双眼睛沉静温柔,像隐藏无尽奥秘与危险的星空,看久了就容易痴迷,但又觉得溺死在里面也是美好的。 “可是我不能怎么做。我也许会考虑,会思量,但永远不会犹豫爱不爱你。” “宝宝,你是我的宿命。” 我跨越山海,探寻宇宙,你是深海里最特别星星。独属于我的那颗星星。 第46章 认主 少年身形略单薄,吊起来后纤长细致,肤脂如玉,在灯下温润细腻,跟一盏刚出窑的瓷器似的,让人不由自主要去着色,绘料,然后打破他重塑,成为自己带着伤痕的娃娃。 “你知道吗,有件事我从见你第一次就想做了。”教授去对面的墙上选鞭子,语气很是危险。 “呜呜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教授往喋喋不休的狗崽子嘴里塞了个红色的口球,仔细绑好后很愉快地打量他。 “早就想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了。” 第一眼见小孩就觉得欠揍,忍了两个月反而不那么着急了,教授欣赏够了他一脸不岔气鼓鼓的样子,又看够了他认清现实戚戚哀哀的眼神,扭了扭手腕试鞭。 凌厉的响声破空抽在地板上,看不见的烟尘激起恐惧,乐乐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嚎叫到出口被堵住大半只剩下呜咽,他总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是说这两个月怎么这么惯着他,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太狗了! 他挣得厉害,手一直转,腿也发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太激动,嘴里呜呜嚷着就没停过,看样子迫切想说点什么。 教授今天被气狠了,这时反而心情不错,给他取了口球,就听见一阵大喘气,乐乐还没喘匀就开始问他,“你打人都不准叫了啊?还有没有道理了!” “傻狗,这个是怕你说错了什么话,到时候要多挨。算了,你想叫就叫吧,反正今天还早,爸爸好好疼疼你。”教授温柔得让人浑身一颤,乐乐惊恐地瞪圆了眼,又使劲低头把口球叼了回去。 爹你能不能别这样,我虚…… 教授看他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