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慌忙的翻身下床,还小心的扯平了他睡那角的被单。他本来想躺地上接着睡,但觉得好不容易醒这么早一次,不如做点正事。 他秉着呼吸去拉教授的手,依次亲过五个手指尖,在掌心落下一个炽热的吻,舌尖浅浅的舔着,教授大概还在睡,没什么反应,他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 悄悄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双手撑着床沿蹭着把脑袋埋了进去,他做得不是很好,但小心又用心,柔软的嘴唇包住还在蒙昧状态下的器官,湿滑的小舌头就软乎乎地动了起来,生涩的舔过冠口,柱身,又伸长舌尖去弄下面的囊袋,舔棒棒糖一样滋滋作响,纯真又色情。 温软的口腔唇舌侍奉那处终于苏醒过来,硕大撑着乐乐的嘴,几乎含不住,他小心的收着牙齿,刚刚灵巧过的舌一下子也笨拙了起来,只会局促的舔弄。他有点着急,干脆退出来吸的口气,再闭着眼睛把那处含了进去,避开舌齿,努力张大嘴,放松口腔和喉管,任教授的东西在他稚嫩的喉咙里冲撞乱跳,生理反应让他沁了眼,喉咙收缩着把入侵者往外挤,又被他再次吞进去,湿漉的津液没地方吞咽顺着下巴流,蹭在教授的腿上。 教授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子,攥着他的头发固定好姿势开始肆意的抽插,粗大的性器肆虐过唇舌抵住娇嫩的喉管,只停留两秒钟就噎得人欲死欲活,反复十几次教授就拔了出来,用湿热的肉棒左右拍着乐乐的脸,直到透明的黏液混着浓白的精液,滴滴答答糊了乐乐一脸。俏丽的鼻眼眉梢上都挂着液体,咸腥味窜入口鼻,多巴胺分泌加速,乐乐失神的伸出舌头,任教授把那些浊体都往他嘴里带,像个淫乱的娃娃,睁着最亮最纯情的眼睛。 罚了乐乐乐练一天的口交,先用按摩棒,再用香蕉,小孩偷工减料,不肯老老实实练,教授没惯着他,打了一顿晚上依旧扔床下睡,并且勒令他没练好前不准碰自己,技术太差。 乐乐乐见教授睡了就故态复萌又想爬床,但今天挨了打团成一团睡不舒服,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在床边边趴着睡了成一条死狗,一晚上没到差点掉下去三次。也不比睡地板舒服,他就是自得其乐,恨不得把自己钻教授怀里去。 依旧在天蒙蒙亮偷偷爬回去,他吃不准教授发现没发现,也不主动承认,每天晚上教授睡了就爬上去,天要亮了再爬下去,搞得跟游击战一样淘神。一连几天,睡得不好,白天上课就昏昏沉沉,一不小心就被人告了状,教授说先攒着周末再收拾他。 周五的晚上有课就没算周末,乐乐觉得自己逃过一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教授睡得沉,把自己也裹被子里了,无尾熊一样抱着教授的一只腿。教授踢了他两下,没踢下去,也懒得管了,心想总算不用大半夜爬起来给他盖被子了。 第62章 抄书 周末被收拾了一顿,老老实实地抄了两天书,字是练好看了不少,但他觉得功不抵过,他的手天天抄几个小时书,快废了。 林越给他出了个主意,他顿时觉得这兄弟还是有用。 于是他每天练字抄书都趁教授没在的时候,有时候还要把书房的门关上,教授只是奇怪,问他。 乐乐扭捏半天,冲他吼,“你在打扰我,光看你去了,谁还记得字怎么写啊!” 教授好笑,扇了他两巴掌就没多计较,再加上他学校赶课题有些忙,用书房常常是晚上,那时候小崽子已经交了作业,趴他脚下打滚玩。 只是一个星期后,教授看着书房紧闭的门有些疑惑,乐乐乐的字,这个星期,毫无长进,有些他圈过的地方下次看的时候还是有问题。 书房门可以反锁,但是教授有钥匙,小心扭开门,一眼就看到那个背身在椅子上玩游戏的狗崽子,缩成一团窝在椅子里,脚翘着踩在桌子上,旁边是一台小巧的机器,正片刻不停的工作。 教授那天长了个见识,乐乐乐那天长了个教训,他不应该把写字机器人放家里,放宿舍多好,有林越掩护着,绝不至于人赃并获。 “爸,爸爸!” 教授伸手去研究那个自己运转的机器时,乐乐猛然发现旁边有人,吓得一激灵,手机都哐当扔掉了。 手忙脚乱的从椅子上爬下来,收腿的时候还不小心把教授的笔架碰倒了,噼里啪啦一阵响,乐乐乐意识到今天可能死得有点惨。 这破运气,也是绝了。 “我错了!我下次再不敢了!您……”他的认错三连在教授的冷笑里戛然而止,话都不敢再说。 “行啊你,乐乐乐,怪我打扰你,是挺耽误你的,啊?” 教授踢开他,自己在椅子上坐着,又从抽屉里翻出乐乐写的字重新检查,越看脸色越难看。 “爸爸,别生气,我错了,您别看了,我说,十三天,我用了十三天,您别生气好不好……” 教授瞥他一眼,看他战战兢兢的捧着一堆毛笔,吓得跪都跪不直的怂样。 “跪好,什么时候有的这念头?”教授皱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糊弄了他整整十几天。 真是胆大包天。 “忘了……”反正很久了,乐乐乐有点想出卖林越,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万一他爹不信他就更惨了。 “东西是半个月前买的,研究了两天怎么用……”藏哪儿,啥字体,怎么骗教授…… “好,只给你算半个月,十五天,从明天开始罚。今晚先治治你随口撒谎的毛病。” 做任务偷工减料什么的乐乐经常干,被逮住了最多加倍罚回来,但是撒谎这事儿,每次都能罚得他掉一层皮。 “爸爸,呜呜……我不敢了,求求您……”乐乐害怕,眼里含着泪水汪汪的求教授,怪惹人怜爱的。 “呵,我就没见过,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教授从他手里挑了支粗的毛笔给他叼着,让他先去墙角跪搓衣板。 半个月前特意买的,看来早该让他跪了。 乐乐跪在墙角,那面墙花得很,上面全是他罚跪时弄出来的痕迹,现在他可不敢。手伸得直直的掌心摊开捧着一堆笔,他有点想哭,又不敢。 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啪!” “唔——”鞭子从侧面抽上小臂,他慌忙把手重新伸直,又随着鞭子挺腰,直背,分腿,片刻后,白嫩的身子上浮起几道鲜艳的红痕,吓得他直哆嗦,越发跪不好,就越挨越多。 “爸爸……别用鞭子,我认错,认错……先别打,唔——”他咬着笔说不清楚,在一贯害怕的鞭子面前,那软软的调子甚至带上了泣音。 “闭嘴,小骗子,不想听你说话。” 教授拎着细鞭抽了他一顿,觉得还是很生气,又把他吊起来,问他,“你这次会很惨,你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