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来重建。 他只是一只纯粹的小狗,不懂人情世故,不明白花花世界芸芸众生,他的世界那么大,草地,池塘,森林,搞不清楚他在和哪只猫做朋友,又在和哪只树上的蝉对骂。 又那么小,只围着一个人打转,叼鞋子,扯裤脚,两只爪子搭在手臂上,懵懂地想要再亲近一点,失了分寸会被冷落,难过的躲在角落,呜呜噎噎地叫。 可就是不记仇,被打一百次,第一百零一次他还是会叼着球给主人,仰着脖子求摸求夸奖,被无奈地笑骂蠢狗,他难以理解人类的行为,只觉得主人笑了,自己应该是一条好狗。 要奖励。 3两人最喜欢的体位~ 乐乐乐最喜欢的体味是跪趴,四肢和脖子都套上项圈,他爹拉着链子从后面进入,扯着脖子的项圈逼他对视,乳夹上的小铃铛零零碎碎响,他其实很羞//v//,不敢看他爹,又喜欢他爹这种粗暴的强迫劲儿,看一眼就像触电,哆哆嗦嗦漏水,引起连锁反应,夹得太紧了,又要挨巴掌,怯生生地不敢看,还要被扇脸骂,骚宝贝,都这么浪了还装纯—— 其实人家现在是真的纯啦~ 呜呜咽咽解释不清楚,哭太厉害还会被堵嘴,口球已经不常用了,领带和白袜子成了新宠,太多了受不了,顶着巨大的惊恐哆嗦着往前爬,被拽着脚踝的链子拖回来,艹到哭都哭不出来 缓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着他爹脚踝的纹身解释,我没那么骚的,真的…… 下面是教授的视角—— 教授最喜欢的是把小孩抱在怀里艹,正面的话,两条腿盘在腰上,用力绷出脚背的弧线,脚趾颤抖着去扒拉他的背,两只软绵绵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眼神闪躲着要亲亲,蹭蹭嘴角和肩颈,搞迷糊了哭一哭笑一笑,都好像在他身上开的花,再用点力,他就能轻易地把小孩揉进他的身体里。 这种时刻,小孩全身上下,灵魂和肉体,都只有他一个支撑点。他理所当然地掌控着他的一切。 背面的话一般会去椅子上做,老式的红漆宽大木椅,色泽深沉厚重,每一道刻纹都散发着肃穆的沉光,他衣冠整齐坐在上面,小孩跪着分开腿纳入他,晃动着腰肢臀尾取悦他,他的施虐欲却在绽放,掐着那把柔韧的细腰往下按,又快又急,进去得很深,小孩仿佛被顶到了嗓子,话都说不明白,被他命令着呜咽地往下瞧,柔软的小腹往前绷紧,上面隐约可以看见在他体内逞凶的凶器。 小孩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脖子上,连摸一摸自己都不允许,好不容易喘过来气,便小声抽涰着求他,爸爸…求求…求你了…亲亲宝宝…… 看上去那么小,在他怀里被抱着狠草,还在仰起湿漉漉漆黑的眼睛向他讨吻,这场景会让他觉得,他养的小宝贝其实很纯洁,无论灌了多少精液,都能在下一次又被弄脏。 他忽视了小孩的哀求,嘴唇摩挲着小孩颈部泛红的皮肤,一口咬下,宣示主权。 3 偶尔,教授会由衷地觉得,养一个狗崽子是很磨人的事情。 睡觉不老实,半夜踢被子,要是不圈着他,能从床头睡到床尾,喜欢抱娃娃,有时候抱着娃娃连爹都不抱。 最麻烦的是冬天,小家伙爱裸睡,身上暖呼呼的,像一块没出锅的桂花蒸糕,热腾腾地冒着香气,怎么翻怎么看,都想啃两口。 教授骂他,狗东西,半点事没做,尽知道耽误人。 他睡得正憨,迷迷糊糊拉着不让教授走,手腕子上还有未散的淤痕,横在胸上特别刺眼,他还不自知,小嘴叭叭两下又把脑袋凑了过来。 “爸爸,亲亲——” 这一亲,就是半个时辰,教授体会到了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挑战,迟到。 他一整天都脸色都不好,乐乐乐寻思着,更年期。他把他爹一切不能解释的行为都归咎于更年期,这样自己能轻松不少。 他去哄教授,家里有个小媳妇好吧!家里卫生打扫得可棒了,晚上还给你暖被窝,没事还能打着解解闷,贴心的是,早上就算迟到了,还能给你准备早餐…… 越哄越糟糕,教授瞥他一眼,让他闭嘴。 决定以后但凡有早课,他俩就分房睡。 教授打算得不错,也实施了一下,但是吧,没有小媳妇的床不暖和,小媳妇被骂得焉哒哒的,也不来爬床了。 分房第一天,教授愣是没睡着,半夜溜到小媳妇房间里,看见他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连头都埋了进去,嘀嘀咕咕委屈巴巴的,指不定在偷偷摸摸哭。 教授心一下就软了,掀开被子一看,玩游戏玩得脸绯红,嘴里振振有词絮叨,终于不用早睡了,得通宵打个游戏…… 这狗,不要了。 4 教授的爽点在于——对小孩的身体支配和使用,只是他一种合理的消遣,他把脚踩在小孩暖乎乎的肚子上,脚趾碾过胸前吸肿的红豆,无论是插在他嘴里,还是踢他的下面,都是一个随意的小动作,像是其他人闲下来,听一首歌,他们不过换了种游戏方式,也获得一些精神上惬意。重点是,只能在他脚下打滚,敢爬上来,试试? 乐乐的爽点在于——他不用操心做人做狗做玩具,他可以放肆,可以僭越,可以剑拔弩张跟教授对峙,但是他一跪下,就要遵循他们的游戏规则,他可以从教授的动作中和话语中获得满足感和成就感,获得隐秘直接的快感,以至于取悦主人成了一种本能,他也可以被取悦。 5 做为一个没有下限的狗。 乐乐垂涎他爹的手,亲亲抱抱舔舔,无论是揍他还是揉他,随便摸两下就像按摩棒,走哪儿振哪儿,他一直想趁他爹睡着了,偷偷摸摸拿他爹的手给自己撸几把,那双手宽大,厚薄匀称,茧子都生得刚刚好,用来摩擦他的蘑菇头,手指很长,圈一圈刚好,他慢慢地苏醒,涨破,大逆不道地在那片疆土上跳动,雀跃地吐蕊,把黏糊糊的液体全蹭在掌心,装不下了,从指缝里漏出来,最好能顺着手背腕骨往更深处流淌,在他爹的手上开垦出一条独属于他的隐秘小径。 不过想了好久,目前还没有攒够勇气去实践,怕他爹梦里控制不好力度,一不小心给他废了。 也垂涎他爹的脚,从脚踝开始,他舔了无数遍,用牙齿慢慢磨,叼一点点皮咬,或者用力的吮一口,留下湿濡柔软的痕迹,脚踝是他的禁地,想想就浑身颤抖含上去就脑内高潮,弓背到足底,一个个脚趾含过去,脸总是熏得发红,像醉了一样,舌尖敏感灵活,顺着脚背上绷起的青筋轻轻地啜,好像这些游走在他爹身体里的细小血管,能帮帮忙把他的体液也带进心脏里去,他想重重咬一口,尖利的犬齿露出来,犹犹豫豫,半天不敢,还被发现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