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想法一旦萌生,便汹涌成形,教授把人从腿上扔下去,重新起了那根乐乐乐好不容易偷了一半的藤条。 “撑好。” 教授敲敲书桌,饶有兴趣地矫正他的姿势。 手臂平撑在桌面上,腰低下去,漂亮的蝴蝶骨支出来,视线沿着漂亮的曲线延伸,臀部红彤彤的,双腿打直分开,露出所有敏感的部位后,屁股翘得又高又吸睛。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乐乐猛地回头,刚叫了声“爸爸”,就被教授制止,他颇具耐心地重复一些规矩,每说一句,那明亮眼眸里的戚惶和不安就多几分。 “不准求饶。” 他的小狗伶俐,撒娇固然受用,但坚韧和倔强也分外勾人。 “不准躲。” 人在无形的绳子下挣扎着自律才最好看,他的每一下都要打在肉上。 “不准射精。” 教授的藤条不温柔地挑逗几下袒露的性器,一顿巴掌的管教,已经激动地吐出粘液,不知羞地随藤条的抚摸激动昂扬。 乐乐仰着一张动情的脸,难受地直摇头,他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就被破风抽下来的藤条声吓得一激灵,惊恐地睁大眼,发现教授只是在敲桌子。 他哀怨地看了那条鞭痕一眼,暗自告诫自己,不能闭眼,再怕都不能闭眼,这种力度来一下,能给他干废。 教授不着痕迹地笑了下,他挨个打实在是很好玩。 “啪!” 明显的教训,第一鞭狠狠抽在臀峰,吃肉的地方呈现短暂的惨白,随即迅速反扑,一道小指粗的楞子深红隆起,带出紫色的淤痕,将红彤彤的屁股分成泾渭分明的两部分。 乐乐乐挨过很多打,也算是经验丰富,他死死咬住唇,指甲都几乎掐进肉里才勉强忍住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国骂。 脏话九死一生忍了回去,眼泪确实是止不住了,一连串掉下来,疼得他表情都有些空白,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屁股。 这他妈,濒临破皮。 他气得哽咽,瑟瑟发抖地哭着看教授,畏惧又委屈,想求饶又想听话,别别扭扭地样子生动妍丽,很好地取悦了某个恶趣味的老男人。 “啪!” “艹!!呜——” 跟狠辣的第一鞭不相上下,并排抽在下面一点的位置,五线谱似的工整,乐乐猛地仰起头,重重地敲了下桌子,全身的肌肉绷紧仍不能抵挡疼痛,他的双腿一直打颤,膝盖弯了又颤巍巍打直,像极了那种遇到天敌,腿软跑不掉,不迫逞强待在原地的小兽。 虽然骂了脏话,但好悬没躲,也不算罪无可赦。 “爸爸,呜,缓一缓……”他痛苦地哀求。 教授停下看了他一会儿,眸光沉静深邃,看不出情绪,只是面无表情地弹了弹手中的藤条,示意他准备好。 乐乐绝望地摇头,眼泪疼得飚出来,被无情拒绝后实在是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从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小的呜咽,仿佛在为这曲悲歌添彩。 “啪——” 第三鞭同样呼啸着落下,尾音颤颤,空气短暂地安静,仿佛把一切声音都卷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等待着某一刻堆满了爆发,便是另一种灿烈。 疼痛让人头晕目眩,藤条宛如劈开身体的利剑,只三鞭,就让乐乐乐望而生畏,他张着嘴,感觉用尽了力气在哭嚎,却只发出了幼兽一般的哀泣,他走投无路地扑进教授怀里,试图慰藉刚刚受到的伤害。 “好疼……我错了,爸爸,我不敢了……”他语无伦次地求饶,死死抱住教授的腿,不让他去拿任何可以继续打他的工具,“太疼了,别打了爸爸,抱抱我吧呜呜” “你太娇气了。” 教授皱眉,不悦地看着他耍赖似的撒娇。 “不是,不是娇气,是打坏了,您操起来不舒服呜——”他哭诉,声泪俱下的,好像真的在为主人着想。 第107章 小日常 乐乐乐实习的时候特别招人喜欢,天天有人变着法要他微信,他笑嘻嘻地挥着手机,来者不拒,一律把二维码给人家扫。 晚上就回去跟教授炫耀,装模作样征求家长的同意,一脸认真地介绍这个姐姐腿好长,那个妹妹腰好细,不过太嘚瑟出了点意外,有个男孩子混在里面,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问他要不要约一火包。 教授不轻不重地捏捏他的后颈皮,当时某个人脸都绿了,随后他半晚上都在支支吾吾解释,他是如何的安分守己,绝对没有在公司胡乱勾引一些野男人。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有个实习生的微信账号被他爸爸管着,加了新朋友还要打电话确认。 接到电话的人说,他爸爸听着温柔,实际上好凶,把那么乖的儿子都吓哭了。 乐乐乐一言难尽,深知解释不清,只暗自下定决心,换个工作,重新做人。 他嚼了颗棒棒糖,挨着给办公室的姐姐妹妹们发巧克力,被领导迎面撞上,中年女强人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成熟一点,不要像个小学生。 乐乐乐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也没想明白吃个糖怎么就小学生了? 他中午给教授发消息说这事,教授只把重点放在他领导上,搞得他有些冒火,故意凶巴巴地吼教授,一点都不关心他,还举例说,如果自己是个智障儿童,教授下半辈子就完了。 发完脾气,他让教授给他点外卖,不明说食堂的饭难吃,拐弯抹角嘲笑他爹,说食堂的饭让他想爸爸了。 隔着网线,教授对这个死孩子一点办法都舍不得用,下了班就开着车去接他,准备很多吃的,让他哭着求饶,说吃不下了,都吞不下去了。 见到教授,他还很意外,眉毛都飞起来了,还要努力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努努嘴,故作镇定地问,爸爸,你怎么来了? 教授抬抬下巴,示意他上车,在一众表情各异的同事面前和他接了个吻,然后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开着车飘然离去。 问就是,家里小学生的要求,每天接送。 “你打死我就没狗了——” “啪!” 每次说这种话,都会被掌嘴,教授都有些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故意找打,抬起那张哭得可怜的小脸,拍拍他,在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巴掌甩过去,吓得他立马不敢哭了。 不仅不哭了,过几分钟还主动趴回了桌子上,他赌气一般盯着教授,唇抿得紧紧的,眼眶里都是憋回去的泪水,蒙着一层水雾,依旧亮得诱人。 教授被他这种视死如归的架势弄得想笑,每次都这样,只想给点小教训,却被他整得没完没了,又哭又闹的,但凡挨打的时候带了点脑子,都不至于。 “站好。” 教授敲他的伤口,疼得他直哆嗦,狠狠地站起来,想瞪教授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