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怎么办呢?” 沈青燃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终于打破良好的教养,对着祝临狠狠挥出拳头。 等江逾白飞奔而来,赶到教室门口时,正好看到沈青燃一拳将祝临干翻在地。 “青燃哥!”江逾白看他要继续动手,赶紧一边喊着名字,一边冲进去从后面把人牢牢抱住。 “青燃哥,你,你冷静一点,不要打人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沈青燃被气得浑身冒火,他喘着粗气回头斥道:“江逾白,放开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江逾白拼命抱着,不肯撒手,“不是,为什么呀?你要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江逾白突然想起昨天被沈青燃在天台上撞破的那一幕,于是急切解释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我都跟你说了,那是个误会,我们真是闹着玩呢,他没打我。” 沈青燃怒不可遏,“你还帮他掩饰,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了,你还帮他解释什么,江逾白,你别怕他,我今天就帮你收拾他。” “不是,青燃哥,他真没打我啊,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沈青燃被他抱着,也不好动作太过,怕伤了他。 此刻又听江逾白几次三番,信誓旦旦的说祝临没打过他,他也慢慢冷静下来,而且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些不对。 江逾白见他不再挣扎,这才缓缓松开抱他的手,又看他们闹了半天,祝临居然一直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江逾白捂着嘴,睁大眼睛望向沈青燃,难以置信道:“你,你不会,一拳把他打死了吧。” 话音刚落,地上的人就哼哼了两声,祝临艰难扶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眼镜早不知飞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他脸色苍白,唇角溢出一缕鲜红血迹。 江逾白一见这架势,吓得要死,赶紧上前把人扶住,手抱好他的腰,肩膀托起祝临的手臂,祝临半死不活的把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同他紧紧贴在一处。 江逾白直到今天,才对沈青燃的战斗力有一个全面认识。 原来他青燃哥这么深藏不露,他打不过祝临,可沈青燃却能一拳把祝临打吐血,打趴在地上,打得他站都站不起来,不亏是他青燃哥,果然事事优秀。 祝临这副重伤不治的模样,把沈青燃也惊得一愣,他有些怀疑的看自己的拳头。 “班长,帮我们请个假,就说我带祝临去医务室了,其他的事情就别说了,感谢感谢。” 江逾白扛着祝临从沈青燃身边过的时候,只能紧急交待道:“青燃哥,你别管了,赶紧回去吧,有事微信联系。” 说完,不再耽误,扛起祝临,哼哧哼哧的往医务室跑去。 两人错身而过的那一瞬,沈青燃确定,自己看到了祝临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还隐隐伴随着一丝不屑。 -------------------- 祝临对茶道是有一定钻研的,八百个心眼子全用在追老婆上面了? 第27章 偏爱 校医拿着小电筒照祝临口腔内壁的伤口,左看右看,都觉得像是自己咬出来的口子,而且牙印深入血肉,咬得还挺用力,于是他犹豫着,再一次向旁边站着,满脸焦急的男生求证道:“你确定,他这是在别人身上撞成这样的?” “对啊,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们本来在做操,他脚下一滑,就摔到别人肩膀上了,就撞成这样了嘛。”江逾白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比划着。 说完,还带了几分心虚道:“怎,怎么了,他伤得很严重吗?” “那倒没有,就是嘴里破了个口子。” 校医收起小电筒,看着祝临道:“我给你开点消炎药,这几天清淡饮食,尽量别碰伤口,你们年轻,过几天就能恢复好了。” 结果祝临还没应声,江逾白就赶紧跳出来表达质疑,“吃药?那会不会恢复得太慢了,万一伤口恶化怎么办,现在天气这么热,还是打针吧,打针好得快。” 校医迟疑了一下,但看江逾白一副着急上火,生怕摊上大麻烦的样子,也只能妥协,“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但你非要打针也可以,进去躺着吧,我去配药水。” “医生,麻烦给他用最好的消炎药水,谢谢了。” 江逾白一边对校医远去的背影嘱咐,一边把祝临从凳子上搀起来,扶他进里间的休息室。 刚把祝临安顿在床上躺好,校医就拿着药瓶走进来了,他给祝临左手插好针,调好点滴流速后,朝江逾白交待道:“一共两瓶,大概两个多小时能打完,你们记得看着点药瓶,空了就叫我,我进来帮他换另外一瓶。” “好好好,没问题。”江逾白赶紧点头应下来。 校医要走时,被人扯住外套袖子,江逾白再一次确认道:“他真的没事吧?脑子不会撞出问题来吧?” 校医看他这么担心床上躺着的那个男生,还以为他就是肇事者,又看了看江逾白单薄的肩膀,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无奈保证道:“放心吧,真没事,他不是真的吐血了,那是嘴里伤口流出来的血,小伤而已,不会讹上你的。” “啊,那,那好吧,我知道了,谢谢啊,麻烦你了。” 江逾白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松开了拽住别人的手,校医走之前,看阳光刺眼,还贴心的帮祝临拉上了病床四周遮挡的围帘。 围帘之内,两人一躺一站,气氛尴尬且寂静。 “那,那我要不先出去等着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会时不时来帮你看看点滴打完没有的。” 江逾白说着就转身想走,结果被人拉住了手腕。 一回头,祝临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江逾白,我头疼,睡不着。” “头疼?不会是脑震荡吧,你别吓我啊。”江逾白一听赶紧转回身,俯身用手去探他的脑袋。 祝临右手拉下江逾白在他额头上乱摸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里,整个人的身子都往床侧挪了挪,他轻声开口,十分弱小与无助的抱怨道:“我昨晚就没睡好,刚刚又被人打了,现在想休息一下都疼得睡不着,唉。” 江逾白看他扭捏作态的矫情模样,终于知道,祝临不是脑震荡,纯粹是皮痒了犯贱,想要借着受伤的由头折磨他。 可自己理亏在前,再不甘愿也要赔上笑脸,做出担忧的架势来。 “哎哟,那也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揉揉?说不定你能感觉好点。” 祝临眼神一亮,从善如流的往旁边又挪了挪。 江逾白无语,知道这都是祝临耍的小把戏,他恨不得踢死祝临,但是他不能,只能认命爬上床,躺到祝临身边。 他半靠在床头,甫一坐正,祝临就紧贴过来,脑袋一歪,躺到了江逾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