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拉住她:“不要随便在外面乱跑,外面晒。” “不乱跑的话,怎么看得到中也哥哥温柔帅气的另一面呢?” “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话啊。” 中原中也瞪圆了眼睛,用手拉低帽檐。 加入港口afia后,他的打扮换成了afia同款西装,黑西装黑礼貌黑手套,看上去成熟帅气。 “害羞了233” 中原中也低哼一声,拉起她的手,低声问道:“那个……明天我不用上班,要不要去哪里逛一下?” “哎……!”阿树转头,“是约会吗?” 中原中也牵着的手紧了紧:“……嗯,想去哪儿?” 阿树看着不远处正徐徐转动的摩天轮,像一定要打开抽屉般的驱使,心中骤然升起不能不去的心情。 “去游乐园吧。” 中原中也选在了傍晚和阿树一起来到游乐场。 夕阳徐徐落下,中原中也看着余晖在自己未婚妻身上散发着浅浅金光,凭空多了些活着的气息。 他眉目一展:“是要去玩些什么吗?” 阿树讪讪一笑,扭头看向旁边的旋转木马,眼中流露出失望:“虽然很想玩,但这里好像没有我的位置。” “……哈,谁说没有的。”中原中也有些不爽地回嘴。 硬拉着阿树排了队,走进了设施。 他停在一匹白马前,自己先跨了上去,然后一拉阿树,让她坐到自己身前。 阿树眨了眨眼睛,中原中也低哑的声音从紧贴着的身后传来:“抓紧柱子,别摔着了。” 中原中也是个容易害羞的纯情少年。但遇上跟阿树相关的事时,似乎第一反应都是把重心放在她身上。 怎样让她开心是第一位,至于脸红害羞,等过会再说。 不出两三秒,意识到两人动作亲密的中原中也果然害羞了。 身后的温度不断升高,还有中原中也一直掩盖自己的咳嗽声,阿树笑了出来:“唔哦,中也又在散发可爱气息了。” 中原中也语气有点不爽:“我说——听好了,不能说男人可爱!” “好、好。” 一上一下的木马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在两人心中泛起涟漪,这一刻好像时间停滞不前。 阿树感到腰间一紧,中原中也埋下头,他将鼻尖轻轻蹭着她的发顶。 一声叹息落下。 “如果这首歌的音乐永远都不会停下,那该多好。” 是啊。 接下来他们如法炮制的去玩了其他项目,但中原中也不允许玩过山车,理由是说自己的重力抓不住阿树。 阿树扬眉反驳道反正自己也轻飘飘的。 接下来还展示了自己作为鬼魂的特技,整个人在空中飘荡。 中也:…… 中原中也在照顾阿树这方面颇有大男子主义,过山车最后还是没玩成。 接下来,阿树的脚步停在了鬼屋门口。 阿树指了指鬼屋:“我以前一直想玩这个!我可以玩这个吗中也?” “嗯。” 阿树走在他旁边,眉飞色舞地说:“我小时候特别害怕鬼,现在总算能大着胆子进去了,不用担心会被吓死了哈哈哈。” 中原中也脸色一沉:“一点也不好笑。” 他在理智上,清晰地接受了阿树已经死亡,并且要帮助她升天,这是他早已压给自己的担子。 但在情感上,他心中无比抗拒她已经死亡的事。 多希望你还活着。 虽然变成了鬼,阿树仍小心翼翼地踏进鬼屋。 扑面而来的阴气,让她毛孔都散发着舒服,鬼屋变得好亲切啊。 而由工作人员扮演的鬼,在阿树眼里就像看见老乡一样。 在不小心被假鬼碰到时,她还笑着说,体温这么高,一看就是人扮的。 中原中也看着身边兴致高昂丝毫不怕的阿树,准备已久的手臂看来是没用了。 本来还想问她是不是害怕要不要挽着自己手臂的。 话语默默地又咽了下去。 鬼屋不大,是以医院为主题。 嗅到鬼屋里的厕所散发着阵阵阴气,阿树说什么也要进去逛一下。 中原中也想跟着进去,抬头一看。 女厕所。 不能进。 就算是鬼屋里的女厕所,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未婚妻不仅没被吓到挽着他手臂,现在还抛下他自己去逛厕所了。 一脸憋屈地中也挠了挠头,只好在外边等待。 这鬼屋真无趣。 厕所不愧是聚集着大量阴气之地,阿树连脚步都轻松很多,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之前最害怕碰见厕所中的鬼,现在她要大胆地破了这层束缚。 她慢慢走进去,越往里走,像是什么激战的声音越来越大。 有个人影,欧不,有个鬼。 月色下,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留着长发的女鬼正坐在洗手台上……玩手机!? “你也是鬼吧?”阿树看了眼镜子,和自己一样没有倒影,她也是鬼。 “废话,人推塔了你别逼逼……哎辣鸡射手!总要老子救他!!!” 随着一声ga over,长发女鬼愤愤放下手机,才有空应付阿树,“小姐姐,你是刚搬过来的吗!?!” 鬼魂没有归处,四海为家,有些会聚在阴暗潮湿的地方。 阿树摆手:“不、不不,我只是散步而已,我准备走了。” “欧行吧,人类也不常来,我是见这里阴气足,就喜欢来这待着。” 女鬼笑着和她说,然后她皱起眉:“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你?” “不会吧,我之前没来过这。” “瞅你这模样,挺新鲜的,刚死不久吧?” “哈哈……对一个月前刚死。” 奇怪的对话。 “一个月前,好像时间对得上……” 女鬼围着她转了许久,大惊:“我想起来了!!三个月前,那时我赛季初,掉了一个段位。你那时还是个人呢!” “哈……你确定没人错吗?”阿树指了指自己,三个月前,就是那个树活着的时候了。 “不会认错的,我们鬼魂一般不会注意人类,除非她身上散发着阴气。” 女鬼的意思是,同为鬼魂,她们能嗅到将死之人的气息,所以对阿树记忆深刻。 “你那天哭的好伤心,又加上你快死了,我还以为你哭完就去自杀了呢,谁知你活了那么久啊,嘻嘻。” 阿树默了默:“可以告诉我那天的事吗?” 她感觉会知道些什么。 据女鬼说,阿树那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从早上等到了晚上闭园(因为女鬼一直在打游戏,打完一局抬头看她一眼,女鬼打到了防沉迷时间提醒,抬头一看,阿树还在。) 最后一个白发少年过来找她,拉着哭着的树走掉了。 阿树细细思索,她那天在等谁,又为谁而哭,就像那几封信一样,她相信是原主意愿的指引。 这事要搞清楚才行。 女鬼说完之后,摆摆手:“哎,我要开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