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个粉水晶的手链,用蹩脚的语言问多少钱。 金发男子弯起眼睛,身高近一米九的他弯下腰,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作了个k。 “for free。” 虽然知道吻手礼是某些国家的打招呼方式,但阿树还是懵了。 手腕被狠狠拉过,重心不稳的阿树被迫跟着走。 她抬头,发现拽着自己手腕的太宰治脸都黑了。 “太宰……” “不准买。” “可是,好像是手工的…” 太宰治边拉着她,边用指尖摩挲着亲吻的手背,似乎想擦干净:“我可没听说买手链还要被拉手的,别再提了,已经想揍人了。” 嘶,一股浓浓的酸味。 阿树:“太宰…吃醋了?” 太宰治挑眉:“不可以?” “好,那就不要了。” 小心翼翼维护家庭关系的妻子树马上转移话题,“我尝尝椰饮。” 从太宰治手中拿过饮料,见到他一动不动,阿树问:“你不喝吗?” “我现在还是不爽。” 太宰治俯下身,指了指好看的唇。 “宫泽小姐,怎样讨好生气的丈夫,你知道吗?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太宰治什么时候最吓人? 是吃醋的时候。 nb 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总之会很危险。 “明白!” 周围都是人,阿树本还有些害羞,但比起下不来床危险的后果也不算什么。 她忙喝了口椰子汁,手臂搂上他的脖颈。 丈夫的肚量是越来越小了。 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后,两人在海滩边散步。 帕帕乌岛的海水很美,细腻的白沙像白雪般,太宰治拉着阿树的手,说着帕帕乌岛的故事。 耳边是温柔的浪声。 阿树莫名想起他们住在集装箱的日子,那时他们也经常一起散步。 但是,十五岁的太宰治十分沉默,走得也很快,阿树就在后边跟。 她永远记得从后边看到太宰治的背影,是无比的落寞。 但是现在两人是一起的。 阿树抿起唇,紧了紧他的手,说:“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 太宰治眨了眨眼,“去到哪都不后悔?” 阿树以无比认真的语气,回道:“跟着太宰,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嗯。”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们一会去……” 一阵痛苦和细小的□□声打断了二人的宁静时光,阿树和太宰治的脚步同时停了下来。 循声望去,海浪中似乎有人在求救。 “有人落水了!” 医生救人的本能让阿树下意识就跑了过去。 脚踏到水中时,手被身后的丈夫紧紧拉住。 太宰治不愿意她有一丝危险,他说:“我来。” 阿树点头,连忙跑到岸边叫人。 在岸边的人们都赶到时,太宰治已经抱着落水的女人回来了。 他把落水女人放到岸边,阿树连忙查看情况。 “没什么事,意识也还清醒。”树医生认真地检查病人的状况,说道。 “嗯,是被缠住了脚,所以落水了。”太宰治说,随即咳嗽几声,眼睛湿漉漉地看向阿树。“树,我感觉好像有点……” 当然他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妻子的关注。英勇救人欸,为妻子做出的改变,不应该得到奖励吗? 落水女人有着一头漂亮的茶色头发,眼睛正迷离地看着太宰治,她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裤腿,“esklefhf……” 阿树听不懂,迷惑地看向太宰治,太宰治耸了耸肩,回之同样听不懂的表情。 “啊她是说感谢你的相救。”围观的路人中,碰巧有个听得懂的人当了翻译。 “不用。” 太宰治淡淡回,对其他女性的示好完全不感兴趣,他站起身准备拉着阿树离开。“树,我们走吧。” 阿树:“嗯,回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slkfjnksdlfn!” 女人跟着坐起来,拉住太宰治的手,激动地说。 阿树:! 翻译挠挠头,继续说:“是说为了报答,愿意以身相许。” 哈!? 阿树瞪大了眼睛。 太宰治默默把手拿开,亮了亮手指上的戒指,和翻译说:“我已经有可爱的妻子了。” 女人不甘心,摇摇头说道:“alksdhik!” 翻译:“她说她们国家一夫多妻。” 太宰治沉下脸:“关我什么事。” 阿树看着那放肆的眼神在太宰治身上随意的诉说爱意,火气从心中腾地升起,她直接横在两人中间。 女人:“sudasndl。” 翻译:“她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这么放肆的吗?! 阿树顿时火冒三丈,她拉过丈夫的衣领,直接当众就亲了上去。 太宰治愣了愣,随后热情地回应。 吃醋的妻子有点可爱。 围观群众不愧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纷纷鼓起掌,女人也愣住了,大概没想到阿树会如此生气。 气势汹汹地亲完,阿树说:“他只是我一个人的。” 随后拉着太宰走了。 太宰治低低笑:“树也吃醋了。” 阿树看见他笑得高兴:“吃醋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当然,是在乎的证明。”太宰治说,“看到树这么在乎我,我很高兴。” 阿树认真的说:“我一直都是最在乎太宰的,只有比以前更加过分的在乎。说实话,光是看到别人的眼神落在太宰身上,我就不高兴。” “连目光也不行吗?” “也会生气。” 听着妻子气鼓鼓的发言,太宰治笑了笑:“我也是……” 他也会变成扭曲得不行的嫉妒狂。 “但我不想变成怨妇。” 阿树说:“正常的女□□往可以……但是那种别有所图的不行。” “正常的男□□往可以,眼罩男蛞蝓的那种非常不行。” 太宰治认真的说:“你知道的,吃醋的话,我会生气地惩罚你的。” 好好的谈话,一提起惩罚阿树就开始腿软。 “对了。” 太宰治突然想起什么,他说:“树把手伸出来。” 阿树乖乖伸手。 掌心被放下了一个粉红色的手链。 是她白天看上的手链。 阿树有点惊喜:“这手链……不是不许我买吗?” “因为树很喜欢是吧,我看到了。”太宰治说,“虽然很讨厌那位店家,但你喜欢的,我都想放到你的手里。” 阿树心中动了动,挽起嘴角,情不自禁躲进他的怀中。 这是心思细腻且温柔的太宰啊。 “喜欢吗?” “喜欢,不……” 阿树倚在他的肩头,小声道:“是很爱很爱。” 太宰治挑眉:“这手链到了这个地步?” “不是说手链啊。” 阿树说,“是说对太宰。” 阿树知道太宰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