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味道很好。 太宰治温柔地注视她,又递了勺过来, 还拿着纸巾帮她擦擦嘴。 阿树觉得自己被伺候得回到了孩童时候, 她说:“是怀孕了,又不是断手了。” 太宰治眨眨眼,笑着说:“对怀孕的妻子关怀备至, 可是必须的啊。” 是的,她怀孕几个月了。 她还记得那天看到验孕棒后,几乎是懵逼地愣在了原地。莫名的太宰治跟着走了过来, 看到结果后, 他也陷入沉默。 老实说, 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甚至有些慌乱。 这时,太宰治从身后环住她,头埋在她的肩颈处, 温柔地说了句,辛苦了。 瞬间给予了她力量。 怀孕真的很辛苦,吃不好睡不下。 每当睡不着的时候,枕边的太宰治就陪着她,轻柔地把她抱在怀中,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哄小孩般,环绕着太宰治的气息,她才渐入梦乡。 并且,为了更好的陪伴怀孕的妻子,太宰治非必要情况,都是在家办公,几乎是把温柔体贴的丈夫做到了极致。 吃完早餐后,怀孕后不想动的妻子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靠在太宰治的肩上,有时什么话也不用说,就是靠着丈夫,就能得到温柔的治愈。 太宰治正低头翻看着各大医院的资料,比对哪个医院更好。 粗粗筛了一遍资料,太宰治捏了捏鼻尖,随后目光落在了妻子逐渐隆起的小腹上,他把手抚上。 “真是想不到,生命会在此诞生。” 阿树弯唇一笑,心血来潮问:“采访一下自杀爱好者,看到这个生命有什么感想呢?” “感想啊。”太宰治微微一笑,“就是……惊喜吧。” “惊喜?” “和树相遇,是惊喜,再一起诞生生命,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太宰治感慨地说,拉起她的手,慢慢摩挲着指尖。 阿树被弄得发痒,她笑着推搡:“听起来好肉麻。” 太宰治拉紧了她的手,不许她乱动,随后扣紧了手,十指相扣:“对了,昨晚我想好了名字哦。” 即将出世的孩子还没有姓名,阿树问:“嗯,是什么?” “萤。” 太宰治说:“像萤火虫一样,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存在。” 四年后,太宰宅。 客厅里,银发的高大男人蹲在一个小女孩面前,手上拿着根棒棒糖。 小女孩叫太宰萤,遗传了父母的高颜值,可爱动人,浅金色的短发卷卷的,就像个洋娃娃般。 五条悟拿着棒棒糖递到萤面前,笑眯眯地问:“小萤,想不想吃糖糖呀?” 萤眨眨眼,伸出手就去抓:“想吃!” 下一秒,五条悟迅速收了回来,藏在了身后:“那你说是悟叔叔好还是爸爸好?答对了才能有糖哦。” 萤是机灵的,知道该答什么,但她又是个吃货,瞥了一眼爸爸后,马上就爽快地抛弃了他,毫无原则的:“是悟叔叔最好了!” 阿树听了噗嗤一笑,太宰治则不高兴地嘲讽:“光占嘴皮子便宜。” “诚实的小孩总有奖励~” 五条悟满意了,将棒棒糖放到萤手里。 萤高兴地拆了棒棒糖,五条悟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站起来和夫妻俩说:“现在长这么高了。” 阿树:“毕竟上次见面是两年前了。” 五条悟叹了口气,咒术界最近很是动荡:“是啊,因为实在是很忙。” 太宰治则在旁吐槽:“最好忙一辈子。” 这时,太宰治的裤腿突然被拉了拉,太宰治低头一看,萤掰了块小小的糖块,递给他。 阿树知道五条悟的目标,问:“现在离悟的理想还有多远呢?” 五条悟笑了笑,自信地用手指比出十几厘米的距离,说:“是可以看见的未来了。” 果然还是自信的他。 阿树真诚地点头:“一定会实现的。“ 五条悟笃定的说:“当然。” 叮咚。 门铃声响起。 “爸爸妈妈我去开门!” 因为暗渡陈仓被爸爸夸了的萤挺高兴的,自告奋勇地蹬蹬跑去开门。 门被拉开,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看不见人。 是一个个绑着彩带的礼盒,叠得特别高。 阿树疑惑地走过去:“是……?” “是我。”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礼盒受到了异能操控,排排整齐地放在了地上,露出了橘发青年帅气的身姿。 萤大喜:“是中也哥哥!” 是经常送礼物的中也哥哥。 五条悟哧的一笑:“叫他做哥哥呢。” 太宰治耸肩,一唱一和:“人矮的好处也就这点了。” 两人开启了惯用的冷嘲热讽,中原中也瞪了他们一眼,懒得理。 阿树看着数量庞大的礼盒:“这些……都是什么?” “莹过生日,随便挑了些礼物。” “不是……这也太多了吧。” 中原中也弯起嘴角:“因为不知道送什么好,觉得会喜欢的就都买了。” 接着他开始拆礼物,“这是脚踏车,芭比娃娃,彩笔套装,积木,拼图……” 众人都眼花缭乱。 最后中原中也为难地拿起了一件lo裙:“这是首领送的,但是……” 他忘记丢了,这种礼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宰治冷下脸:“绝对不能给萤穿。” 中原中也难得站在统一战线:“我也这么觉得。” 萤兴奋得不行,高高兴兴抱住中也说中也哥哥最好了。 五条悟不满:“刚才还说悟 叔叔最好了。” 太宰治问:“刚才不是说最爱爸爸吗?” 屋里吵吵嚷嚷的,阿树叹了口气,最后又挽起笑容。 真好啊。 深夜。 太宰治和阿树拥眠,但两人都没睡着,因为快到新的一年了。 时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到了零点。 窗外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烟火声,黑暗的空中闪耀着光芒。 新年到了。 埋在太宰治怀中的阿树说:“太宰,新年了。” “是啊,许个愿吗?” 阿树笑着摇摇头,揪紧了他的衣服:“太宰,你知道我想起什么吗?” “什么?” “想起那次我们去神社,去看新年烟火。” 阿树目光泛起温柔的波澜:“那时你没有许愿,对我说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 太宰治轻轻地嗯了声,然后反应过来:“所以,树已经没有想要许的愿望了吗?” “嗯。” 阿树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贴了贴,闪动着的双眼映着他的脸庞:“我想得到的已经拥有了。” 太宰治一愣,将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那,想得到的是什么呢?” “太宰,明知故问啊。” 她就不信太宰治猜不出这明显的答案。 “可我就想听呀。” 太宰治带着撒娇的意味,抱紧了些。“说嘛,把答案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