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说是学习的普通资料。 还有心虚就好。 夏油杰松了口气,装作被骗到的样子:“能旷课吗?” “欸……?”她还来不及回答,人就已经被抗起来往外走了。 “等、等等!” 羽生葵简直服了这两个家伙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狼狈过,而且……她穿的是裙子,是裙子! 难道咒术师都是什么强盗吗?! 就连无惨那个狗东西也不会做这种事! 五条悟长得高,对比起来她真的好小一只,少年走路肆意惯了,丝毫没考虑到现在肩膀上还趴着一个人,于是裙摆也跟着他的步伐荡呀荡的,夏油杰往这边看了一眼,脸立即烧起来。 “悟。” 他连忙脱下外套把她整个罩住:“走路注意些。” 以为他会让五条悟放下自己的羽生葵:“……” 是她还不够了解这两个土匪。 本来安排好的约会计划全盘取消,五条悟径直带着她坐上了前往高专的车。 两个小时的车程,白发少年一句话也没有说,抱着胸抿着唇,显然是不高兴了。 “悟大概是更年期到了。” 黑发少年就在旁边安抚,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弄得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稀里糊涂就到了他们的宿舍。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高专,也是她第一次来他们的宿舍。 比起好奇,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安。 “悟先来吧。”外面的夏油杰这么说。 另外一个没说话,推门大步走了进来。 她有点害怕,看向门口,走廊上的夏油杰朝她笑了笑,然后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在看什么?”五条悟站着看她。 用仰头的视角看,他简直高到离谱,高专黑色的校服下面,穿的是简单的白衬衫,此时此刻袖子被撸上去,露出粗壮的手臂。 光是这样就很有压迫感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我惹五条君生气了……对吗?” “也不算。”只是杰让他扮演生气而已。 虽然不理解,但难得可以尽情欺负她,五条悟照做就是了。 就是不说话这点真的很难办到,在车上快要憋死了。 现在得好好一次性补回来。 “说你啊,很多次了吧?为什么还是‘五条君’?” 五条悟冷着脸:“老子闯祸的时候会被夜蛾锤脑袋,倒是不痛,但一拳下去你会死吧。所以你想要什么惩罚?” “……悟要听我解释吗?” “哈?” “因为、因为悟和杰不一样。悟是我的、我的未婚夫,所以喊悟名字的时候,我都会很害羞,心脏会怦怦跳起来,因为很胆怯,所以就会下意识避免那种感觉……” 她看过来,轻扯他的衣角:“悟是因为这个在生我的气吗?不生气好不好?” 少年低头看她,喉结滚动一下:“老子有这么好哄?” 她犹豫了一会,然后脱掉鞋子站起来,踩在沙发上,圈住他的脖子,睫毛颤抖着:“那、那这样哄你好不好。” 虽然这段时间,已经被他找过各种理由要求这样的‘哄’,但每一次做起来,她都还是会很害羞。 五条悟盯着她,没说话。 嘴唇被短暂地亲了一下:“悟开心了吗?” 他没说话,扣住她的脑袋,把人按进怀里亲,然后是压在沙发上亲,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进她校服里面了。 明明和杰说好了要审判她,让她愧疚不安,自己主动把离开的事情再说一遍,但最后一个成就也没完成。 欺负倒是欺负了,她哭也哭了,还哭得很凶。 这样也差不多吧。五条悟扣着她的腰:“没准备。就进去了?” “不可以!”她抬脚踢他:“我、我书包里有。” “哈,所以你也在期待吧。” 五条悟攥住她乱动的脚踝:“不过没带书包欸。” “不、不行!!” “抱歉抱歉。”他敷敷衍衍道歉,按住她:“不会让你做高中生妈妈的,嘛,试试无下限吧,原理应该都一样?” “但是会大一圈欸。” “受得了吗?” 她已经没办法做出回答。 “欸——有、这么、舒服?” 说一下撞一下,兴许是她的哭声太大,五条悟低头看她:“杰还在外面哦。这么可爱的声音让他听见不太好吧?” 呜咽声一顿,然后下一秒又控制不住地喊出来。 少年笑了笑,把手指插进她嘴里:“那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啦,收点报酬,没问题吧?” …… 外面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因为五条悟立了帐。 祓除咒灵的时候老是忘,被夜蛾训了很多次也懒得改,但这次一开始就放下了能禁止任何人出入、隔绝一切感官的,最高规格的帐。 毕竟他也不是真的这么混账啦,只是看她被吓得可怜兮兮只能咬住自己手指的样子很好玩嘛,像是做贼一样害怕被人发现的反应也很可爱,就一直没有和她说。 夏油杰也没有守在门口。 毕竟身为咒术师,他们其实很忙碌,即使任务已经完成了,也要向上面报告,做完报告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有的人已经穿上了外套,但咒术师都是运动量惊人的家伙,这时候竟然还嫌热。 夏油杰在贩卖机买冰饮,想了想又多买了一些准备待会带上去,然后就被拍了一下肩膀。 是家入硝子。 “高层让我打听。” 家入硝子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示意自己是被逼无奈的:“你接回去的那两个小孩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做登记。” “就是那么回事。半路救回来的,心理医生说她们需要正常的氛围长大。所以让我父母收养了。” 提到高层,夏油杰有点反感:“他们连这种事情都管?” “嗯,还问了我很多羽生的事。” 家入硝子翻白眼:“说到底还不是你们太刺头。那边的意思是为了避免你和五条拉帮结派自立山门,所以要把小孩交出来由总监会抚养。” 夏油杰递过来一瓶饮料:“没可能。” “我也是这么说的。”家入硝子耸耸肩,低头看:“消息带到了,这天气还买冰的?她喝不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来了?”夏油杰下意识皱起眉。 “哈。那白痴扛着人进宿舍的时候一路招摇,现在都说你们抓了个邪恶的诅咒师,把人绑了回来准备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么……” 夏油杰语气一顿,又笑:“也不算说错。不过葵当时罩着我的衣服,看起来很小一只,再可爱不过了。他们怎么能把她看成诅咒师?” “……”家入硝子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