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有点害怕:【怎么办啊宿主,呜呜,我们快点去日本找五条悟吧!】 那也要回得去啊! 她可不想刚落地就被黑衣组织的人捉住,如果被无惨捉回去的话,他肯定会把她变成不能见太阳的鬼的,而且乌丸莲耶……这家伙竟然也还留着意识,那两个狗东西加起来得是什么样子啊?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 “求你不要把我赶走。” 因为脚底上了药,不能走路,所以少女一路从沙发爬过来。 她扯着他的袖子轻晃,像是无家可归的名贵猫,明明在求人,但还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和骄矜:“我、我会画画,会弹钢琴,也会下围棋。” 少年低头看着她的手指,没说话。 “求你了……”见他连这样都不答应,少女抿抿唇,孩子气地掉眼泪:“我、我也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我,只要你保护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他的视线这才停留在她脸上:“你是真的不明白这样的话代表什么吗?” 她睫毛颤了颤,攥紧他的袖子:“求求你。” “我的工作性质很特殊。” 他往后仰,靠着沙发的椅背:“我需要经常出差,没法照看你。你有其他的朋友吗?” “没有。”她哭着说:“我的朋友都是很普通的人,没办法保护我,你是我、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求你了……让我跟着你吧,我会很听话的。” 她越说越急,往他这边爬,两个沙发之间的间隔有点远,她一下子没掌握好平衡,一下子栽进了他的怀里。 “求你了。”她发着抖,跪坐在他的身上,用柔软的手去撑他的腹肌。 “我、我的未婚夫很坏,总是欺负我……我不喜欢他,不想和他结婚。” “乙骨忧太。” 他说:“我的名字。” 少女一愣,然后笑起来:“羽生葵,太阳花的葵!” 接着,她像是终于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点暧.昧,红着脸慢吞吞从他身上挪开:“谢谢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 然后她问:“我可以洗澡吗?” 没理由拒绝。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可以先借给我吗?” 合情合理。 但是推门出来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少女穿着他的衬衣,两只手紧紧扯着裤子,有点委屈:“你的裤子太大了……” 乙骨忧太轻轻吐了口气。 “床在里面。”他指指房间:“其他的东西不要乱碰。” “哦……”她乖乖点头,一整晚都没再闹出什么动静。 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 乙骨忧太一向起得早,习惯性地给自己做了早餐,好一会才想起来家里多了个人,于是煎蛋就变成双人份的了。 “我今天要出去。” 餐桌上,两个人面对面吃着三明治,听见这样的话,她立刻抬起头:“我也要去。” 少年眼下依旧是乌黑的一圈,显得颓丧极了:“不能带你去。” “为什么?” 羽生葵看着他,见他没有露出明显的反感,心里放松了一点,然后放下早餐,慢吞吞蹭到他脚边。 乙骨忧太啃三明治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过来。 所以是吃胡搅蛮缠撒泼打滚那一套吗? 羽生葵试探着抱住他的腿。 没有被推开。 于是她抱得更紧:“带我一起去吧,求你了。” “……” 乙骨忧太真的超吃这一套。 或许是他自己的生活太过无聊,又或者出于什么咒术师都有的心理问题,总之好好和这家伙说话是没用的,一定要抱着他像小孩子小动物那样又哭又闹不肯撒手,他才会一边叹气,一边摸她耳朵,一边答应她的要求。 小色鬼。 羽生葵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耳朵,痒死了,但只要她躲,少年就会用青灰色的眼睛看过来,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带着很恐怖的压迫感。 都说了讨厌咒术师啊! 一个两个的都有毛病,相比之下还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更好! 这么想着,她开始一整天都缠着乙骨忧太,反正这家伙是五条悟的学生,一定和他们有联系,到时候她‘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存在,让那两个家伙找过来不就好了吗。 她计划得很美好,就连到时候要怎么面对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想好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家伙一直独来独往的,没怎么见咒术界的人,联系也是通过邮件和信息,基本上不打电话。 转眼夏天就要到了,他们已经从意大利到了北非,羽生葵不知道乙骨忧太来这里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这次要去见一个朋友。” 他终于要去见咒术界的人了,但却没打算带着她一起过去:“那个人……也是和我一样特殊领域的人,所以葵乖乖在家里等我。未婚夫那边不用担心,我有特殊的咒具,可以掩盖你的气息。” “不要!” 她扑上去一整个挂在他的身上:“忧太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呜……我害怕!” “这次真的不能让你胡闹。” “不许走。”她圈住他的脖子:“没有忧太的话会被捉回去的,被捉回去会被欺负死掉的,忧太难道想我死掉吗?” 这也是一个变态家伙,就喜欢听‘没有你我会死掉’这种话。 他叹气,然后手指贴上她的耳朵,轻柔地、缓慢地抚弄着,就好像在给什么小动物顺毛。 臭小鬼。 这家伙的老师都没这么玩过…… 羽生葵咬着嘴唇忍受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幻想着到时候让五条悟和夏油杰暴揍乙骨忧太的场面,好一会还是没忍住眼泪:“忧太……” 少年这才停了手,把她抱起来:“待会不要乱说话,他脾气不好。” “哦。”就要说就要说。 “忧太打不过他吗?” 看着少女眼里亮闪闪的跃跃欲试,乙骨忧太笑了一下:“打得过。” “那我为什么不能乱说话。”她趴在他肩膀上:“忧太好久没有和人打架了,不觉得寂寞吗?” 很久吗? 距离她故意去逗别人,惹得三个欧洲小崽子来找他进行男人间的‘决斗’好像才过去不到两天吧。 “晒死了,我要晒黑了。” 一走到太阳底下她就开始闹:“我不喜欢这里。” 乙骨忧太叹气,撑起伞,下意识摸了摸她的耳朵。 现在想起来,她所谓的‘被未婚夫欺负、虐待’之类的话应该都是假的。 因为这家伙——真的超会惹是生非,而且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爱闹又难哄,很难想象她会被谁‘欺负’。 长着这样的一张脸,就算是叫人跪下当马给她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