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前,让我签字同意,把妈妈投入所有遗产的慈善基金会,并入礼家打理。” “我不相信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公开真实的财报年报,也不会递交新一年的帮助贫困孩子的计划书,只会买卖高价古董,给他公司的新项目融资。” “其实在你从海难救下我之前,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我每次都会因为杰克的那句话掉眼泪。” “赢得那张船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它让我认识到了你。” “我是自卑敏感的人,我一直想,如果我真的遇到喜欢的人,可能这一生都没办法讲出口。” 礼汀声音逐渐颤抖起来,她说一句就需要整理一下情绪,最后捂住眼睛。 “被你带到家里的那个晚上,我是不是很大胆。那些话,那段结草衔环,想和你拥有一个家的说辞。我已经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预演过上千遍了。每一次说的时候,都会声音颤抖,不知不觉满眼泪水,人在非常真诚地情况下,是会哭的吧。” “我没有装哦,或者像你说的,在演戏。我很坦诚地把自己剖开给你看,但看到你,我就害羞紧张心悸。我又把自己缩回壳里去了。” “我记得你呢,江衍鹤,在船上那天。我吃了晕船药,脚步虚浮,从楼梯上下来,摔在你面前。” “你正周围人讲话,我跌坐在你的脚畔。人群喧闹,我尴尬地想攥紧地底。你弯下腰看我,笑起来太英俊了,你的脸离我特别近,有种得天独厚的自信的感觉。” “人缺乏什么就会迷恋什么。” “那天,你扶我站起来,轻声问我没事吗?轮船上那么多人,我已经不在乎别人了,目所能及之处只有你。” “你特别特别厉害,强大,充满决断力,有几个八卦娱乐的娱乐记者跟着你偷拍,你居然丝毫不畏惧。” “在视线密集的,被众人仰视着的地方,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慕。” “而我却一直缩在阴暗角落,生怕被别人认出我的母亲是方兰洲,觉得我丢她的脸。” “我好想好想,成为你那么好的人,所以在船上,我的目光就追随着你。” “后来,轮船倾覆的时候,我看到你朝我游过来。” “你知道吗?其实爱一个人,不是爱上他的光环,而是这个光......” 礼汀竭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而是这束光,照在我的头顶上。” “我没有朋友,也不算有家人,我真的不知道有一天,我消失了会不会有人知道。但是江衍鹤,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 “我有的时候,会看外国文学描绘爱情。原来,爱情充满了排他性的,同样的时间地点认识别的人,都不会产生和那个人一样的效果。” “世界上,有很多平凡的情侣,有的只是适宜在一起生活。” 但有的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神仙爱情,逾越了理性。比爱这个世界,但更用力地爱着这个人。” “我真的没有见过一次,但我也想看一看,到底那种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付出会有回报,爱别人就可以得到爱,偷偷哭的小孩不用隔着橱窗看别人一家幸福,能卖出自己的火柴。” “就像全天下所有女生,相信她喜欢的男孩子,不会辜负她。” “可我就是笃定你。” 礼汀像是祈祷一般,吐息柔和地呼唤着她心尖的人的名字:“江——衍——鹤。” 她眼尾泅着薄红,一字一顿地认真讲话,像在夏日诗行里,偷偷在寒露夜晚念出来的灼热情诗。 “你不会让我输掉的,对不对。” 她终于忍不住,并起膝盖,把头埋进手臂里。 只有没有人看到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她才能原谅自己的不坚强,勇于面对真实的自己。 礼汀只发出了轻微的,极其小声的哭泣声。 “被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真的......真的......好想知道。” 哪怕一生只有一次。 也愿意。 “江衍鹤,你现在在哪里呢,今年月光昙花再也不会开了,我再也找不到理由......发消息找你。” “我很想你。” -------------------- 或许,能把你们看哭吗...(如果能的话,我也会感动成流泪鼠鼠头) 明天多更一点。 感激各位小天使订阅,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感激~ 第22章 似鹤 ===================== 天气转凉,礼汀穿了风衣外套,系上米色真丝风衣的腰带,把袖子裹到露出白皙的手腕位置,脖颈的蕾丝带也因为吻痕和咬痕消退,被她存了取下来的心思。 鞋子不好搭配,她便穿了膝盖以上的白色长靴,露出莹白如玉的纤长双腿。 这几天,杨洵不知道用什么渠道,知道礼汀感冒了,甚至查到了她的课表,三番四次给她送药。 打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身体舒服了可以约饭。 礼汀礼节性地感谢他:“嗯,可以,谢谢。” 对方迫切地说:“周末吧,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只是见面。” 她歪头想了想,说好。 刚上完下午第二节 的通选课。 把《英美文学史》教材整理好放进包里。 礼汀这几天身体很弱,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 江衍鹤果然一语成谶,分离焦虑症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严重。 她每天都恨不得回家直接扑倒他衣服上,依恋地感受那人的气味。 礼汀表面看起来清冷孤绝,谁也想不到她对江衍鹤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依存症的地步了。 无奈导师布置了小组作业。 礼汀抱着书想去自习室,刚走出门,遇到了在学校阶梯教室门口,一脸焦急地拦下她的沈鸿。 “谢策清已经失踪了接近一周了,这段时间,我和裴时斯因为打不通他的电话,所以预约好了去看望他的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了温阿姨。谁知道她说谢策清发短信给她,说他和江衍鹤去了邻市。你知道没人不放心江衍鹤,她一提江衍鹤我们完全没办法往下询问,只能就此作罢。” 他一看到她,就焦急地询问谢策清的下落。 李锐旭甚至有点着急地拽住礼汀细白的手腕。 她皮肤如冻玉,细腻又柔韧。 李锐忍不住心尖一颤,脸立刻红了。 “你们怎么发现他不见的。” 礼汀低头看李锐旭这个冒犯的动作,微不可查地皱了眉。 沈鸿:“我们几个都没住校,在校外租了一栋别墅,就是寰御恒府那里,但他已经几天没回来。我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