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和他们多交流。 “搬家以后就没见了,我们一群人都挺想你的。” “上次不是公认的京大校花,出了那么大一个风头吗,不肯赏脸陪陪我们这些旧朋友了?” “真会勾引人啊,loofly酒吧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掐脖子满脸泪那张图,谁看完不迷糊啊,结果第二天就悄无声息了,我还没保存呢!” 他们围着她,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礼汀有一点难受,她的手指微微蜷缩在衣袖里,呼吸声快又轻,眼睫纤长,胡乱地抖动。 围巾被他们拉扯得晃荡起来,周围喧嚣无法摁下暂停键。 她眼尾濡湿,很想从人群里逃走。 “他们都想看你喝酒怎么办,要不赏脸陪我们坐坐,一起小酌一杯怎么样?” 礼桃身边的陌生女孩碰了碰她的肩膀,她笑着从人群里走过来了。 “姐姐要是不同意,我们都会很伤心的。” “不要。”礼汀反抗道,发丝被她挣扎的动作勾起来一截,风情地勾在脸颊前。 她身上有很淡的香味,轻浅好闻。 离她近的男生,嗅到以后,瞬间眼神一暗。 他把她往墙上一摁:“这可由不得你。” 礼汀的额角重重地磕在墙上。 她疼得鼻尖一酸,被人架着往包厢里走去。 挣扎中,手机掉落在走廊上。 很快被一侧涌过来融化的雪水浸湿。 屏幕暗下去之前,信息还留在【J:春假陪我去京都,怎么样?】 可是她已经没办法回复了。 礼汀也并没有做出肯定的答案。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暧昧。 巨大的旋转桌上,散落着被礼汀拒绝时推倒的酒液。 如血珠一样四溅,最后汩汩流淌到桌沿。 “放开我!” 礼汀被他们掐着下颌,猛灌了几口酒。 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她粉色的唇边滚下来,没入围巾,往下滑。 礼汀狼狈地推开给灌酒的李絮,扶着桌角猛地咳嗽起来。 她的眼睛都被熏红了,耳朵也泛着粉色。 一旁的男生,看得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 礼桃制止了他们:“你们别急啊,我给礼锐颂弹个视频电话。这么美的场面,没理由不让我那个,成天想着她,找替身和女人上床的弟弟看见,是不是?” “颂哥人呢,不是赛车比赛在傍晚吗?”旁边一个穿羽绒服的男生问。 “估计在房间里洗澡?我也不知道,这几天他都不怎么见我了。” 说话的,身后长发纹身,脖颈戴铆钉choker,礼锐颂的现女友周思淼。 她望着礼汀的容貌,有点怔忪。 周思淼也是上挑眼尾,看起来很魅惑。 但眼前的人完全没有娇媚的感觉,脱俗的美,五官清透漂亮。 可是不得不承认。 礼锐颂的确是模仿着礼汀找女朋友,才和自己在一起的。 “戴什么围巾啊,红酒全都洒在围巾上了,多可惜。” “对啊,给她摘了。” 他们一碰礼汀的围巾。 她挣扎着反抗起来,“不行,不可以!” 不可以让他们看到她的小汪留下来的痕迹。 礼汀拼命反抗,推拒着眼前那只拉拽她围巾的手上:“走开!” 一个男生没脸没皮地笑起来:“呦呵,反抗什么呀,就摘个围巾至于这么偏激吗,动作这么大。” 视频那头,传来礼锐颂的声音。 对方似乎关掉了浴室的水,凉飕飕地质问:“你们在对她做什么?” 周思淼无所谓地笑起来:“喂她喝点酒啊,这么冷的天,给你姐姐喝点烈酒暖暖身子。” 礼锐颂沉默半晌,一边穿衣服准备出门:“你们在哪?” 礼桃:“啧,等不及啦?你之前带女的回来睡,冷落我们思淼,我就不说了。现在一看到你的白月光,情绪这么激动,有把思淼放在眼里吗?” 周思淼:“呦鹿馆的玳瑁间,0207,我也想你快来,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 李絮和一个男生一起动手,已经把礼汀的围巾。 扯得散落了下来。 礼汀依在桌角喘气,用手肘死死遮挡住脖子。 就在那一瞬间。 七八个人都被她脖颈上的情况,震撼到了。 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青紫泛红。 “天啦。”有女生发出惊叹:“好刺激!” 一旁有个男生,甚至吹了一声口哨。 礼桃眼里,一直都觉得她这个姐姐,有种性冷淡的清冷。 礼汀向来对男人都不怎么感兴趣。 包括季播剧男明星和男团爱豆。 礼至宸很宠她,会经常给礼桃大笔大笔的钱,让她去韩国看爱豆的演唱会和打投。 家里堆满了几千箱新专辑,都是她给男神冲销量囤小卡买回来的。 礼桃高中就开始挥金如土,花钱和男神见面,交换联系方式。 但无论多耀眼的男人。 她在礼汀面前炫耀,对方都懒得施舍给她眼神。 礼汀居然会和男人,搞得翻云覆雨到这种地步。 饶是礼桃,都难以置信地愣了一会儿。 她尖叫起来:“礼汀,你在做什么?骂你是狐狸精,你居然真的会爬男人的床。离开家了这么久,你是不是天天被人干,根本就没下过地。” 李絮也傻眼了,她慌忙把围巾扔到礼汀身上:“谁啊,你姐和谁是一对啊,我们会不会得罪哪个不好惹的人,这也太嚣张了。” 有男生也痞里痞气地笑起来:“不像是一个人搞出来的吧,哪有人这么激烈啊。下海了吗?” “别说这是被强的,你肯定也有爽到吧?”他们七嘴八舌。 礼桃眼神漂浮了一瞬,随即笑起来:“姐,你买保险了没,你二十年对家里一点贡献都没有,你身体这么弱,被男人操.死了,至少受益人填个我的名字啊。” 礼汀顷刻间如坠冰窟,她被人推到地上。 脖颈的温度流失殆尽,浑身冰凉地颤抖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恢复过来了。 似乎刚才那个清冷羞耻的模样,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 现在的她,眉眼含情,眼梢吊起来,渐渐地平衡了呼吸。 她半趴在地毯上,把围巾拉倒她身上。 就像一只雪白的,刚幻化人性的狐狸。 礼汀撑起身,用一种礼桃从来没见过的嗓音,温柔又缱绻地说:“你们,谁还想看吗?” 她解下白色的大衣盘扣,露出内衬的领口。 “下面,还有很多哦。” 礼汀一点点卷起手腕的袖口。 “这里,看到了吗?全是吻痕,怎么办,我被他亲得都快受不了了,他还不停地迎上来索求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