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达、确认彼此的感情。 亲得累了,孟燃将额头抵在陆鸥洵肩窝。 陆鸥洵则一直握着孟燃的一只手,掌心都汗涔涔了,还握着。 室内因两人亲吻时体温的升高而变得有些燥热。 台灯的灯光仿佛也成了气氛的烘托,光圈羽毛似的轻浮在两人的脸颊轮廓上,令人的面孔看起来更加柔和。 陆鸥洵吻了吻孟燃的发顶,低声道:“那句话,我还想再听一遍。” 什么? 孟燃反应过来,笑了笑,继续用额头抵着陆鸥洵的肩窝,缓缓道:“我喜欢你,陆鸥洵。” “不是朋友对朋友的喜欢。” “是你对我的那种喜欢。” —— “行,就这样。” 公司,陆鸥洵把方案往桌上一丢,还算满意的样子,两手插兜、大跨步地离开了会议室。 几个同事—— “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 “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我记得快生的那不是陆止总的老婆么。” “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估计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心情很好吧。” 陆鸥洵确实心情大好,下午还请了全公司的下午茶。 陆止揶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生了。” 陆鸥洵:“等侄子生了,我给他包个大红封!” 陆止气道:“乌鸦嘴!别瞎说!女儿,是女儿!” 陆鸥洵人逢喜事精神爽,明明最近正是项目紧要关头,难得今天一个人都没骂。 下午茶后,他坐在办公桌后给孟燃发消息:“老婆,老婆。” 孟燃:【?】; 陆鸥洵:“你在干嘛?” 孟燃:“吧里盘货。” 孟燃:“怎么了?” 陆鸥洵:【老婆亲亲=3=】; 清吧,孟燃蹲在后面仓库地上,捧着手机抿着笑。 孟燃:【亲吻.jpg】; 陆鸥洵:“今晚要加班,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孟燃:“好呀。” 结果到了晚上,清吧刚开业,陆鸥洵便来了。 孟燃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叠纸巾,看到陆鸥洵进来,惊讶道:“这么早?” 陆鸥洵:“把事情丢给他们了。” 孟燃:“陆止哥吗?” 陆鸥洵在孟燃旁边坐下:“他也回家陪嫂子了。” 小鹿经过:“不是吧,真是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剩余价值啊?” 陆鸥洵和孟燃一起叠了几张纸,不叠了,起身:“说得没错,资本家老板要下班了。” 说着牵起孟燃的手。 小鹿叹息摇头,忙去了。 陆鸥洵牵着孟燃的手走人。 刚走出去,陆鸥洵就捧着孟燃的脸,在他唇上连啄了三口。 孟燃:! 注意点场合! 陆鸥洵迫不及待地拉着孟燃的手往车里走。 上了车,陆鸥洵倾身就要吻孟燃,孟燃边后仰着躲开、边被逗得直笑:“好了好了,回家再亲。” 陆鸥洵二话没有,立马发动车子。 一到家,陆鸥洵猴儿急一样,抱着孟燃就是一通亲。 还边亲边挪,带着人往里走,走到沙发旁,搂着孟燃往长沙发里一倒,亲到昏天黑地。 没办法,两人太熟了。 情侣间正常表达爱意的方式在他们之间就跟做普通朋友一样,唯有亲吻这个从前没有的举动,才像能证明两人间的感情。 而陆鸥洵不但亲起来没完没了,不知道哪里学的,花招尽出。 孟燃每每都被逗笑,笑得不行,陆鸥洵便照着孟燃的下巴啃一口,啃出两道清晰的牙印。 孟燃:“咬我干嘛。” 陆鸥洵:“让你笑。” 孟燃:“你别乱亲啊。” 陆鸥洵:“我只是亲,都没脱你衣服。” 孟燃:“少来。” —— 孟燃说少来,其实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陆鸥洵听得出来。 他也喜欢孟燃撒娇,因为孟燃轻易不撒娇,能对他撒娇,便是爱的一种证明。 这日,陆鸥洵拉着孟燃去逛超市。 孟燃原本真以为陆鸥洵有什么日常用品需要买,进超市的时候还想了下家里有什么缺的,顺便一起买回去。 结果一进超市,陆鸥洵便拉着他直奔计生用品货架。 孟燃:“……” 周围人来人往全是人,孟燃从未买过这种东西,何况是站在货架前挑选。 他有些不好意思,手拽了拽陆欧洵的衣摆,催着陆鸥洵赶紧拿,拿好了就去结账。 陆鸥洵却慢吞吞地拿了两盒,正面看看,反面看看,默默站在货架前比照了起来。 “呃……”孟燃拽他的衣角:“走了走了。” 陆鸥洵认真道:“我看看。” 还问孟燃:“你喜欢哪种。” “呃……”孟燃脸都要红了,说:“不都一样吗?” 陆鸥洵道:“当然不一样。” “这个一盒十二个,56。” “这个一盒只有六个,109。” 孟燃秉承贵的一定不会太差的原则,想也不想,道:“拿109的。” 赶紧的! 陆鸥洵又看了看,把56那盒的放了回去,又拿了好几盒109的。 孟燃惊了:“你拿那么多干嘛?” 陆鸥洵:“一盒只有六个,不够。” “呃……”等出了超市,孟燃满脑子都是陆鸥洵那句「不够」「不够」…… 不够吗? 一盒六个,你拿了二十盒,货架都被你清空了,还不够吗? 回家,洗澡,孟燃开始心猿意马。 今晚要用吗? 二十盒,一盒六个,能用好久的吧? 洗完进房间,眼一抬,就见陆鸥洵已经拆了一盒的其中一袋,正拿在手里研究。 孟燃:“……” 陆鸥洵解释:“没用过,我看看有没有正反。” 孟燃:“……” 孟燃也没用过,走过去,旁边坐下,看着陆鸥洵手里,问:“有正反吗?” 陆鸥洵:“有的。” 示意手里的套,“它是卷起来,到时候戴在头子上,往上捋就行了。” “呃……”孟燃想想也挺搞笑的。 两个处男,没用过,第一袋不是拿来用的,是拿来研究的。 “好了好了,别研究了。” 陆鸥洵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下从床边弹起身,“好,我去洗了。” 孟燃看看床头柜上拆包的套,预感到等会儿会发生什么,耳朵都红了。 等陆鸥洵出来,孟燃已经躺到了床上。 见陆鸥洵进来,孟燃眼底的神色跳了跳,其中有期待,也有些不好意思。 陆鸥洵了然,床头柜上拿了东西,膝盖压上床,脱掉鞋,缓缓往孟燃那儿挪去。 手臂撑在孟燃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