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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江遥考A大是为了谢知谨,而考上A大后他觉得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能够再遇贺鸣。 一想到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思念了他九年,江遥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这么在乎过他。 谢知谨是他的朋友,贺鸣也是,如果今天真的是他的成人礼,那么他生日愿望的对象就得再加上一个贺鸣。 贺鸣替他抓了抓头发,白皙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又微微弯下身子,与镜子里的江遥对视,眼神带着浅淡的忧郁,悄声问,“江遥,能不能不要长大?” 如果长大会让贺鸣失去江遥的话,他宁愿永远活在暗无天日的过去。 有了黑暗的衬托,照在他身上的光才更温暖、更明亮。 三道 小贺:启动美貌攻击—— 小江(流口水):老婆穿西装也好漂亮! 小谢:? 第19章 时光不受控制,每个人都要长大,随着年岁的增长势必得到或者失去一些东西。 所以贺鸣不需要江遥的回答,因为他的问题本就无解。 江遥和贺鸣提前二十分钟到会场,一进去就见到正在和新干事说话的谢知谨,江遥望着对方挺拔的身影,一时晃神。 谢知谨气质冷冽如泉,太正式的服装穿到他身上更显得他像座高不可攀的冰山,会场白昼般的灯光在他脸上流离,从英挺冷峻的轮廓线中流淌下去,渲染出冰冷的色彩,看起来近乎是有些薄情了。 江遥的视线追随着对方,谢知谨转眸看来,目光在江遥的领带上凝了一瞬,又移开。 人群将江遥和谢知谨隔离开来,江遥被贺鸣带到位置上坐下,也就不再执着地望着仿若离他很遥远的人。 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正在一旁背台词——主持和礼仪都是从新干事里挑选的,原先各部门一致同意让贺鸣当主持人,没想到贺鸣拒绝了,这差事也就落到了其他人头上。 李维一屁股坐到贺鸣身边,说,“上届会议的主持人是谢知谨呢,你小子倒好,我们秘书部好不容易有个能拿得出手的,你竟然给推了。” 贺鸣姿态慵懒,“学长,我记忆力不好,背不了词。” 李维哼道,“拉倒吧你。” 江遥没忍住,问,“谢知谨当过主持吗?” “那可不,之前的大会十有八九都是他,我给你找找照片,”李维在手机翻翻找找,递给江遥看,“就这几张,谁看了谁不迷瞪......” 江遥和李维中间隔着一个贺鸣,不由得倾过身子去瞧。 正是看着,李维诶了声,对着江遥身后道,“知谨,你们部门人到齐了没有?” 江遥听见谢知谨的名字下意识直起身体,起得太猛,脑袋重重地撞到了贺鸣的下颌上,他听见贺鸣痛得闷哼了声,连忙揉着脑袋道歉,又去看贺鸣的下巴,“对不起,我没注意.....” 贺鸣的下巴红了一块,闻言摇头,“没事。” 江遥还是过意不去,在他心里贺鸣这张脸就不该有一丝损伤才对。 贺鸣余光瞥了眼站在过道的谢知谨,赶在江遥转身前说,“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说着微微仰起脑袋,让江遥查看。 江遥暂时分不出心思去注意谢知谨,凑过脑袋仔仔细细地看过贺鸣白皙的皮肤,见只是泛红,松了口气,“没有破皮。” 他并未意识到跟贺鸣的这个姿势有多么亲密,倘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看起来就像是江遥在亲贺鸣的喉结。 李维看不过眼了,啧啧道,“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 贺鸣垂眸笑道,“可以了。” 江遥这才重新坐好,可是方才还在过道上的谢知谨已经不见了,他四处搜寻,在中间前几排的位置找到对方,而谢知谨的身旁坐着韩清。 原来谢知谨只是路过,不是来找他的啊..... 自作多情。 江遥慢慢收回目光,嘴里微微泛酸。 将近九点,动员大会结束,江遥刚回到宿舍坐下,谢知谨让他去南门口。 江遥连衣服都没换,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夏季闷热,他穿着长袖的衬衫,到的时候出了一身热汗。 谢知谨正在路灯下等他,脱下的外套随意搭在手上,光晕落在谢知谨的四周,有细小的尘埃扑扑闪烁着,像是一只只游动小鱼争先恐后在啄吻谢知谨。 江遥也朝着谢知谨游去。 谢知谨租的是很普通的学生公寓,三十来平的单间,一层楼四户,江遥跟着进去的时候,时不时有情侣从他们身边走过,腻腻歪歪搂在一起,他不敢看,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又卷土重来。 一关门,江遥就被谢知谨压到了墙上。 房间闷了一天,没有开窗通风,像是一个小焖炉,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一点细微的星火就能引燃。 谢知谨摸江遥湿润的额头,摸得一手细密的汗珠,摊开掌心,低声说,“你流了好多汗。” 江遥黏糊糊地贴在谢知谨身上,眼睛里流淌着水光,里头翻涌着热意,像汗蒸房里柔软的雾气,带着深深的迷恋与渴望。 他知道要来这里做什么,羞涩地主动亲了下谢知谨的唇角。 谢知谨没有开空调,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不想分心去做其它事情,他在燥热里把江遥摁在墙面亲吻,刮弄着江遥最为敏感的口腔上颚,让江遥也感受他的灼热。 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谢知谨周身的冰冷才会暂时褪去。 两人在大学碰面后还没有做过这种事,前所未有的激烈。 江遥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被放在烧烤架上的冰淇淋,正在淅淅沥沥地融化。 又像是春日被小雨润过的泥泞土地,湿润而充满潮气,随随便便一摁就能显现出痕迹。 亦或者是地窖里正在发酵的果酒,咕噜咕噜地膨胀,冒出一个又一个带着果香的气泡。 他掉进了温泉里,又坐在云上,哪哪儿都是水汽泛滥。 迷迷糊糊间,谢知谨扯掉了他的领带,问他,“贺鸣给的?” 像是有一颗冰块掉进沸腾的滚水里,他陡然一寒,条件反射去抓,却只触碰到了领带的一角,一抹暗红色被丢到墙角。 谢知谨道,“别什么东西都往身上戴。” 细听能察觉出淡淡的不悦。 江遥觉得委屈,那是贺鸣送给他的礼物,谢知谨凭什么丢掉呢? 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拿回来,没能如愿。 谢知谨黑色的领带像蛇一样绞紧他的手腕,让他失去了攀爬的能力。 他是一条随风逐浪的深海小鱼,只能依附着谢知谨这只能够翻江倒海的蓝鲸,往海底三千里潜去。 往下潜、往下潜,有炎热的火山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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