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炸了。 马成程顶着黑眼圈,抓抓脑袋,怀疑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衰弱,便决定去医院! 然而他锁上门正准备下楼,不知怎么却脚底一滑,“嘭——”的一声,脸朝地,从楼梯上狼狈滚了下来,撞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咳咳咳——” 马成程咳嗽一声,张口,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懵了。 …… 这一天,很多路人发现今天的行人发生意外事故竟然格外的多,不是低头撞电线杆子、平地摔跤,就是被从天而降的东西打得头破血流。 这一天,全国各地的医院都迎来了客流量的最高峰,尤以精神病医院最甚!这些“病人”声称自己出现幻听,吵的他们无法专心工作和上学。 这一天,很多理智的网民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往常那些跟他们对喷的键盘侠们今天居然安静了! 很久以后,这天发生的事被某个论坛的知情人开帖挖了出来,嘲讽那一天是“喷子们的末日”。 等到景氏的宣传部买水军摩拳擦掌准备反击时,却发现网上关于他们三少的“黑料”莫名其妙的被压了下来,热搜上不见踪影。 发布那些子虚乌有的“黑料”的账号突然就停下来了,网友们又捧起了别家的瓜,吃得津津有味。 景氏众员工:??? 今早的爆料是幻觉,还是对方有更大的阴谋? 直至他们收到与景氏对立的那几家公司的老总们在同一时间里突发脑溢血、中风、出车祸等“喜讯”后,大家才平静下来。 啊,原来是老天爷开眼了。 景氏的员工们淡定地开始搜集对家的不利消息,并把那些抖黑料的账号一一核对,交给律师团处理。 一场“闹剧”还未闹大,就这么戛然而止。 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了,然而有心人却把这一天发生的种种诡异之事联系到一起,咂摸出不一样的味道。 如今在商圈里跺跺脚就能引发“地震”的景氏,在很久以前似乎是个天师家族啊…… 想明白后,那些躲在背后观望,想通过这次事钻空子的人顿时歇了心思。 得罪不起啊。 * 景澄他们跟赵导打了招呼,准备提前回上京,参加学校组织的考试,毕竟票都买好了。 对此赵义表示理解,并保证节目组会处理好一切后续事宜,让他们放心的去考试,这季度的节目第一期上面已经审核通过,下个月中旬就能上映,这期间官博上会陆续放一些花絮,他们回去后可以关注一下。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不关注新闻的人,早上那一场大戏,他们也跟着吃了一波瓜。 一开始网上黑的太过分,赵义他们气不过,还想联系滇县当地的xx局放出吕老板的尸检报告,却被景澄拦下了,因为吕老板的真正死因被放出来,只会引发更大的社会恐慌,这不是添乱么? 也不知道景氏用了什么办法,网上的黑子们全都闭上了嘴巴。 大家面上松了口气,也是在后来才知道是小景道长出手,只是对背后诋毁他的人略施惩戒,心里顿时对他更敬畏了。 赵义本来是诚心邀请人家作为重量级嘉宾来参与他们的节目,却没想到会被人偷拍,造成这样的后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节目故意欺负人呢。 所以赵义一听说他们要离开,就像个老妈子似的忙里忙外,给他们找了出山的车子,并给他们买了一大包零食,提前付了车钱,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补偿。 看时间差不多,景澄三人就拿着行李上车走人了。 “秦少,傅少,别忘了回去看节目,帮忙宣传宣传啊!”赵义在后面激动地挥舞着小手绢,“你们的脸都被后期打了马赛克,不用担心被别人认出来!” 秦炎傅乐:“……”打马赛克这种招数不都是针对污点艺人的吗? 景澄又听到了一个新词:“什么是马赛克?” 两人已经对他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无知习以为常了,傅乐认真地回答他:“你可以搜搜景二少以前的新闻,照片里的景二少脸上就是被打了马赛克。” 景澄:“……” 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是不看了。 这边张今淮带着道协的人千里迢迢赶到滇县,来给节目组人擦屁股。 然而等他们费劲巴力地找到节目组的人时,却被告知景澄已经离开了。 至于封印着邪物的法器,那是什么东西?节目组人诚恳地表示他们没见过。 一听说他们前脚刚离开,张今淮便想起上山时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辆面包车,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为什么他总是晚来一步?! …… 面包车把他们送到临市的客运站就停下了,他们下车后又匆匆忙忙转了机场大巴,一直到下午一点多,三人才到机场。 秦炎和傅乐下车后直接奔向洗手间,景澄站在安检门口等他们,身边堆了好几个行李箱,安静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旅客。 他却不知道清俊雅致的少年站在大门口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尤其是他望着过往行人时如小鹿斑比一般迷茫而无辜的眼神,让那些偷偷看他的女性心都要化了。 这是谁家的少年?看起来好乖,好想摸一下! 景澄第一次来机场,虽然面上如进机场的每一个乘客那般不动声色,谁也不知道其实他的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他即将见识到这个时代最先进的交通工具! 安检过后,去自动取票机那里刷身份证,领登机牌,办理托运后,很快他们就被面带微笑的机场工作人员引到vip候机室。 舒适的沙发,大屏幕的液晶电视,还有专门的服务人员端茶送水,寒嘘问暖。 景澄一边享受,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 秦炎和傅乐显然习以为常,主动要来餐食,他们过来的时候赶时间,来的太匆忙,还没有吃午饭。 贵宾室里没几个人,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正在笔记本敲键盘的精英男士,穿着靓丽戴着墨镜玩手机的年轻女人和穿金戴银的贵妇,各自占了一个沙发,互不干扰。 一个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正窝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如雷,服务人员神色尴尬地站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傅乐吞下盘子里的最后一口面条,抓起茶几上的放置的纸巾抹了把嘴,点评道:“感觉口感不是很新鲜,不如店里的好吃。” 秦炎不置可否:“西餐都是一个味道。” 傅乐转头问景澄:“你觉得呢?”同为吃货,他觉得自己和景澄在某些方面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 景澄已经吃完两盘子靴子国面条,一份鹅肝,两份甜点,现在正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