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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1 / 1)

牛不相及的两人,竟然被一段血海深仇强行钉在了同一个身体里,岂不奇哉? 他终于在最终之战中挨个手刃敌人,却也丢了他那紫衣的小丫头。 阿湘啊…… 阿湘,哥给你报仇了,如有来生,可要投个好人家,有父母护持、兄弟爱重,到时候十里红妆,再与你的傻小子曹蔚宁续上前缘吧,门当户对,可别再有什么正正邪邪的夭蛾子啦。 独自一人面对毒蝎的时候,温客行满身的血汗,望向空茫天空,念及自己大仇得报,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倦怠。 他心道:深仇已矣,死得其所,要嘛我就……算了吧? 可那人偏偏不让他一了百了。 阿絮带着他如峨冠博带君子般的白衣剑光而来时,温客行当时心里的感受是无法与外人分说明白的。 什么十年恩仇、什么忍辱负重、什么琉璃甲大局,瞬间全被他抛到脑后,他眼前除了他的叫花子,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有那么一刻,温客行痴痴地想:只要他肯给我丁点的垂怜,从今往后,他活一天,我就随他活一天;他若离世,我就抱一堆茅草、火油将自己与他一起烧了,化作炭灰,也归到一处。 只要你肯,只要你还要我。 我可不可以奢求一会,与你白头偕老? 第八十二章 个志番外浪踏江湖 有道是:“人多嘴杂,王八多乱爬,江湖中的腥风血雨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大凡可以此一言蔽之。” 过去一脚能踩出一场武林风波的大人物们,如今老得老,走得走,早已行踪难见,便又有新的人顶头出来兴风作浪,算来纷扰争夺,终不过酒色财气四个字,可就困死了多少英雄好汉呢?只是如小老儿我这般,坐在江波亭边,惊堂木拍案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下九流,都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江波亭上正是春风十里,如今不知被谁买了下来,建了间临湖而立的酒楼,磕牙打屁者甚众,饶是显得很热闹,一个说书的老头常年驻守此地,也不知是不是店家请来的,老东西腰都坐不直,偏偏嘴皮子很厉害,无数人来江波亭上,就是奔着听他老人家说一段江湖事。 说书老者道:“譬如说,如今城中便有一件大事,诸位南来北往,远道而来,恐怕难以知之甚详,小老儿就给大伙分说,讨几枚铜板做酒钱。” “且说咱们城中有位陆员外,那是一等一的善人,荒年散财,灾年施粥之事是万万少不了他的,他守着良田美眷,走马贩茶,如今更是将生意交予儿孙,自己只做个富贵闲人,诸位且说说看,这样一个老员外,与那些个侠盗正邪之徒岂非毫无瓜葛?” 众人纷纷应和道:“不错。” “可是有人却要找这位老员外的麻烦,头初七后响,有一面画着三朵金花的小旗子倒插在陆员外的房门上,还有一张巴掌长的字条,说若是陆老汉不肯散尽家财,将小女儿陆小姐送去城北尼姑庵清修赎罪,便要将其旧时所作所为昭告天下。你道这三朵金花是何方神圣?我且从头道来,诸位朋友,有些个少侠年纪且轻,恐怕不知道其中缘由。” 说书老者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碗,吹开浮沫,啜了口茶润了喉,接着说道:“像小老儿这样年纪的人约莫都听说过四季庄,此乃前朝先帝爷尚在为时,由一位奇人创下,庄主姓甚名谁,吾辈便不甚知晓了,只是此地中人俱是神出鬼没,通易容变化之术,轻功绝顶,不知庄主师从何人,虽不以真面目示人,却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 四季庄做的乃是隐秘的勾当,号称天底下没有他们查不出的事,不知有多少人重金与其买消息。不过后来四季庄销声匿迹,有传言说,老庄主过世后,少庄主做主将四季庄卖给了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从此端了皇粮碗,便不怎么在江湖上活动了,而金花旗正是那四季庄的信物。” 一时众人皆哗然,议论纷纷之余,都怒骂这朝廷鹰犬咸吃萝卜淡操心,屁股都坐到官家的凳子上了,手竟然还敢伸这么长。 有糙汉子叫道:“可别是什么金花庄的鸟人看上了人家闺女长得俊,想当上门女婿了吧?” 这时,角落里传来一串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只见那里坐了两个老汉,都是皱纹横生,鬓发斑白,想来是附近农庄里的老汉,忙里偷闲来凑壶烈酒喝。 其中一个喝呛了酒,另一个便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背絮絮叨叨地念叨道:“你这个人哪,偏要老成这个样子,后背弯的像颗球,连喝口酒都仰不起头来了吧?老也就罢了,还讨人嫌,嗓子眼里有漏勺是怎么的,怎么没一口呛死你?” 旁边人看着稀罕,心道:“怎么老成这副样子也成了过错?然而两个农家老汉又不是什么漂亮大姑娘,始终引不起旁人的兴趣,虽然有心人多看两眼,片刻后也丢开手去,只一门心思地等着说书人的下文。 被呛了的老汉一根手指指着同伴,哆嗦成了个筛子,仍是说不出话来,另一个老头子贼眉鼠眼地扫了一圈,见已没人注意,便握住那根手指,捏在掌中把玩片刻,弯起眼睛笑了起来,竟还是个老不正经的模样。 这插曲无人见闻。 说书老人又道:“得罪这样一尊大佛可如何是好?如今众说纷纭,那金花旗以三日为期,今夜便是第三日,我们且看老员外如何分说。” 说书的桌脚放了一只小碗,让人扔些铜板银钱,他连看也不看,随便人扔,被偷了也不在意,便将惊堂木一磕,泼了茶根,起身而去。 及至日暮,江波镇上来往闲人就一并来到了陆家后面,等着看热闹,陆家少爷名叫天枢,是个俊眉星目,文成武就的人物,自幼拜入名师门下学习武艺,十八岁出师,方才回家接管陆家生意。 陆天枢早年游历江湖时,待人接物进退有道,因此颇有人缘,交游甚广,难得见一次眉头不展。 他匆匆而出,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正在前厅等他:“陆兄。” 陆天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成岭,何时来的?” 青年正是最近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后起新秀之一,张成岭,此人身世坎坷,本也是世家出身,少年时被卷入当年的琉璃甲一案中,惨遭灭门,独自一人流落他乡,而后不知所踪,五年后重出江湖,竟不知拜入何人门下,软绵绵的性子未改,一手功夫却已是惊世骇俗。 两人先是见了,分别坐了,张成岭这才说道:“我途经此地,本不该叨扰,适才在江波亭上听说府上有事,这才来看看,陆兄有什么吩咐,请尽管交待我去做。” 陆天枢听了,愁眉不展的一笑,心道:成岭此人,早在北地相遇时,便有人以那不知怕人的狍君相比,如今看来,真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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