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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1)

个表情——“得100分又不是挣100块钱,求用没有,不要自以为是垃圾”。 郁风一把把许远推开,自己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许远赶紧追上去扒着后座不松手,像狗撵摩托一样追了十几米。 “喂!芋头你吃炸药了???等等等等等,老子还没坐稳!!!” 郁风沉默地骑车,许远再笨也感觉到他的心情可能是真的非常差。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在衣兜里掏了一阵,把下午特意去音像店买的东西拆开包装,插上随身听,稍微站起来一点,伸长手塞进郁风耳朵里。 郁风正怒气冲冲地蹬着自行车,忽然被音乐灌了满耳。 他愣了,停下车,用脚撑着地,把耳机取下来看,不是坏掉那副,两只都是好的。 “新的,怎么样?”许远笑道。 其实不怎么样,漏音挺严重的,就这样拿在手里都能听清《星晴》的每一句歌词:手牵手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 看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连成线…… 不过对他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两只都有声音,戴耳朵里也很舒服,纯黑色与随身听挺搭配。 “哪儿来的?” “买的呗。问那么多干嘛。” 郁风还是想问,你哪来的钱买耳机,在哪里买的,什么时候买的。不过许多的问题被许远一句话打消了。 “送给你的,生日快乐啊。” 郁风彻底懵了,他完全没想起来今天是他的十六岁生日。其实他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不过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意识到这个“几月几号”是对他而言是特殊的一天。 第29章 (说到这里,有位大姐来林子里找我们,说午饭好了,问郁风在哪里吃饭,郁风问我的意见,我说去你房子里吃吧,因为雨一直下,所以有点冷。 大姐是这个村里的人,郁风请她负责整个采摘季工人们的伙食。 在郁风的农房里,大姐给我们摆好了饭菜,还给郁风的狗拿来几根筒骨。 它叫风车车,四川话里的一个词语——滑稽、古怪、聪明,有时候也脱离了这些意思,纯粹就是调侃戏谑对方。是条白毛土狗,体型小小的,陪着郁风城里、果园两边住。 有时候我看着他一个人觉得还好,可一个人和一条小小狗同框的时候,就显得很有那么点儿孤寂的味道。 郁风、风车车,还挺搭配的。 我们坐在屋外一个草棚下面,郁风脱下雨衣,抖抖水,挂在草棚柱子上,我一直偷偷观察他,他的背影像一个高大健壮的北欧猎人。 雨衣脱下后,我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的耳机,黑色的AKG-K420,漂亮小巧。搞声学的朋友给我推荐过,说便宜专业。 我一时手贱,伸手就去他脖子上拉,不知牵扯到什么,有个东西从郁风衣兜里掉出来,郁风好像受到巨大的惊吓,反应奇快,伸出双手去捧住。 我是脑残,我忘记了,当时没有买K420的原因是——它是有线耳机!! 我看向郁风的手,万万没有想到,他捧着的不是手机,而是一只小巧的黑色随身听。 “这该不会是……” 郁风脸色发白,还没从我的冒失导致的意外中恢复过来,他没回答我,但我看到了随身听一角有碎裂过的痕迹。 这竟然是十五年前他们在展销会上买的那个随身听? 虽然它一本正经地插着耳机线,我还是深深怀疑它是否还能使用,毕竟,十五年了,什么水货能用十五年?! 我道歉我忏悔,如果刚才随身听真掉地上了,那可比让我的十万存稿被误删还可怕。 郁风匀了一会儿气,说没关系,他把耳机连同随身听一起放在桌上,然后端来一只小陶炉,陶炉上放着烤网,他放了三只橘子上去烤。有小炉子在,我感到暖和了一些。 我再次道歉:“真不好意思……” 可能是看我实在太过小心翼翼,郁风安慰我说:“没事,其实里面大多数零件都换过至少一次,这是世界上另外一个随身听。” 我知道他只是安慰我,因为如果这是世界上另一个随身听的话,他只需要买新的,不需要换零件。我看到外壳上有许多划痕和裂纹,有时间的吻痕,是旧东西独有的魅力。 我问:“里面是谁的磁带?不会是当时那盘周杰伦吧?” 郁风说:“那盘早就被许远搞坏了。这盘……是重新刻录的。”他把磁带取出来递给我看。 它是那种典型的空白磁带的外观,透明塑料壳上贴着标签纸,一面是A面一面是B面,漂亮的字迹手写着歌曲目录。 我没怎么玩过这个东西,问他怎么刻录磁带,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插进随身听里,连接到电脑上,用软件录进去。 现在真的很少见人听磁带了,我很好奇是什么效果,厚颜无耻地要求试听,郁风说“你听吧”,但还是嘱咐我小心。 我当然很小心,双手捧起随身听,翘着兰花指郑重其事地按下播放键,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把他们的随身听吹成齑粉。 和我想象中一样,有微弱的“沙沙”声,像风吹麦浪。磁带正转到一首《梯田》。 文山啊等你写完词,我都出下张专辑喽,没关系慢慢来,这首歌我自己来。说到中学时期,家乡的一片片片梯田…… 我听着歌,吃着柴火饭,闻到陶炉上烤橘子的清香,欣赏山顶农舍望下看的风景,感觉非常惬意。我很遗憾许远没有来这里看过,他为什么就不能和郁风呆在一起呢。虽然我知道,世界上两个独立的人要深爱上彼此,是件挺复杂的事情。 我不记得以前听没听过《梯田》这首歌,今天认真听了,发现很好听,而且我发现一句喜欢的歌词,“莫名其妙在画面中的我,不会写词都像个诗人”,我分享给身旁唯一的人,我说:“很有意思对吗,他说他因为拍摄家乡的梯田,得到了最佳摄影的奖——画面中的‘我’不会写词都像个诗人。真艺术的表达。” 郁风把三个橘子一一翻了一面,“你发现他有前后呼应吗?” “哪里?” “最后三句词‘显微镜底下的我们,会更现实更自私,这种艺术真的很难领悟’。回到开头,就像你说的,那是另一种不言自明的艺术。” “啊,好像是的。”我笑道,饱困地闭上眼,“真想一睁眼,就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一切只是午睡时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郁风拿着新耳机愣了半晌:“……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许远:“赵可人告诉我的。” 这就更奇怪了:“她怎么知道?” 许远眨眨眼睛,笑道:“我感觉全校女生都知道。她们用你的生日和星座算你跟谁比较配。” 郁风:“……”无聊死了。 但突然有点好奇:“……跟谁配?” 许远:“呃,没注意听……”他马上许诺:“周一一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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