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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1)

,他一眼看见他想找的药瓶,正要伸手去拿,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 许远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他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发现衣柜后面转出一个熟人——卓扬清。 许远伸着手愣在原地。 卓扬清走过来,下意识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和皮带。 这个微小的动作点醒了许远,他明白了刚才马芳芳惊愕的表情、泛红的面孔、凌乱的头发意味着什么。 只是不知道这对男女是什么时候开始偷情的。 那一刻他立即想到了郁风,心里说不出的愤懑和心疼。 但他立马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意外发现,在这荒谬的世界上,发生什么荒谬的事情都是合理的。如果多想两遍,竟一点不觉得荒谬了。甚至说得上合情合理。 卓扬清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用一张草纸把药瓶捏起来看。 他看了一眼许远,用真诚的口吻说:“不能随便碰,上面说不定有哑巴的指纹。” 这句话,暂时表明了他与许远站在同一边。 两人看到瓶子上的确印着“维生素A”的字样,卓扬清拧开瓶口,里面装着几片白色药片,不过细看就能发现,白色药片有两种不同形状,应该是两种不同的药。 他喊马芳芳:“大嫂,家里有维生素A或者降压药吗?拿过来我看看。” 马芳芳翻出两瓶药,卓扬清把它们倒在桌上,和遗物药瓶里的药片一比,发现遗物药瓶里圆形的药片就是降压药,而椭圆形那种既不是家里的降压药也不是维生素A。 它们看起来很相似,如果郁兆伟吃的时候没注意,很有可能错把椭圆形药片当成降压药。 而要确认这究竟是不是许远所猜测的升血压的药,也十分容易,警察一定有办法。 许远说出了一个疑问:“里面两种药都有,哑巴为什么没有把降压药全部换掉?” 卓扬清说:“可能是觉得混在里面更不容易发现。” 许远想了一会儿,又问:“那怎么确认郁叔有没有吃错?” “尸检也许可以查出来,之前警察判断是交通意外,所以没想过把老郁的胃打开查查。” “那尸检吧!” “尸体撞得不好看,已经火化了……” 许远急道:“操!那就拿他没办法了?” 卓扬清说:“不……不不,我想想,好像只要有杀人动机而且实施了杀人行为,不管有没有成功,都算谋杀……我想想,我想想,记不清了……” 许远:“你快想啊!” 许远声音很急很厉,卓扬清沉吟不语,马芳芳在一旁皱着脸抽泣起来。 许远:“算了!我去找警察!” 许远学着卓扬清,用草纸小心翼翼包着药瓶,正要拿走,卓扬清开口了。 他说了六个字:“保险……在受理了……” 马芳芳的哭声戛然而止。 卓扬清看了她一眼,忽然站起来,按住了许远的胳膊。 “等等、你等等。” 他又看了马芳芳一眼,说:“十八万。大嫂……芳芳,真要告诉警察吗?” “蓄意杀人是刑事案件,商业保险公司不会理赔的。” “法院会判民事赔偿,由凶手来赔。” “哑巴能赔几个钱?他一没房子二没存款,我晓得他的老底。” “老郁已经死了。” “芳芳,看你。” 许远愣在原地,马芳芳也直了双眼。 三人静默片刻,卓扬清轻轻咳了几声,再次开口。 这次看了一眼许远:“有这笔钱,小风读大学、读研究生,甚至读博士都够了,剩下的还能贴补他结婚买房子。” “芳芳,难道孩子将来娶媳妇还挤在这个房子里吗?” “我们在这小地方吃了多少苦,小风将来能跟我们一样吗?” “他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许远心头剧震。 他听到过老街上的闲话,说郁家有保险金拿,但他万万没想到那是这样一笔巨款。 十八万,对于那时十五六岁的贫穷少年而言,不啻于天文数字。 钱,多有用的东西,什么都能买,能买棒棒许的命,还能买郁风的未来。 最后,还轻而易举买下了许远的是非观。 卓扬清替马芳芳作了决定,请求许远把他看到的事情咽进肚子里,保险金赔下来,分给他一万封口费。 许远说他不要钱,但会保守秘密。这一笔账,他觉得这么算是没错的,郁兆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能换一笔钱给郁风,总好过人财两空。 马芳芳哭着求许远,别把这事告诉郁风,最好是以后别和他见面、别跟他说话。 许远也答应了。倒不是因为马芳芳求他,而是他自己觉得没办法面对郁风,更没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后来郁风托许多于带的那些话,以及郁风的小灵通号码,许远其实都收到了,但他心里有鬼也有愧,所以选择逃避。 三人说定这事,卓扬清当着两人的面,把药瓶拧开,把里面的药片全部倒进水槽冲走,又用十来根火柴,把药瓶烧得焦黑扭曲,然后扔进垃圾桶。 这个秘密就此隐藏两年。( 我跳起来,绕着小餐馆转了两圈! 心里实在是激动震惊。 心情就好比看了前八十回《红楼梦》后,接着看了癸酉本《吴氏石头记》的后二十八回。前面高贵浪漫,后面突然鬼畜狗血。 我回到座位上瞪着郁风:“真的假的?” “真的。”他还是那副德行,慢慢转着烤串,又给我盘内放了三串羊腰子。 我一拍腩桌:“拿这个考验干部?我可不是许远,我可不包庇犯罪,我这就打110。” “别激动,不用伸张正义了。” “怎么?” “当时许远愿意把这事对我坦白,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年夏天,哑巴死了。” 我悻悻地咬了口骚111唧唧的羊腰子,说:“晕,你们的故事怎么这么多转折。他怎么死的?” 郁风告诉我哑巴的死因,听完我很唏嘘。只能叹天道好轮回。 就在许远被许多于叫回去处理拆迁问题的那个夏天,雷雨天气特别频繁。 政府对沿江这片的打造已经持续了三年,到处在推倒和重建当中,施工工程特别多,哑巴也去了工地上干活糊口,为了多点时间休息,像其他工友一样,几乎就住在了工地上。 一天夜里,雷雨交加,他半夜起来撒野尿,工地上到处是桩基钢筋,天太黑,他随便找了个地儿,迷迷糊糊地脱下裤子开尿。 好巧不巧,一道天雷在附近劈下,顺着钢筋和尿液,犹如剧毒蟒蛇一般咬上了他的下体。 哑巴立时昏死过去。好在不久被别的工友救了,当时没死,就是下面被雷电烧了个焦糊。别说男性功能了,连拉撒的功能都没了。 治了一个月,花光了钱,抬回家不久就死了。 那时许远刚回老街,听说后兴致勃勃地去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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