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这幅景象所震住,现在花已经败了许多,在春天时,这里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现如今也就剩这一种爬藤了。”刘同笑着看他们两的样子,想着以前他刚进来时也是这番模样。 “确实不错。”宋彬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咱们先去找子离,之後再好好的看,他们距离斋舍不远处还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湖中央还立有一座塔,那湖听说是人挖的,也不知是否是真的。”刘同说道。 三人不一会就来到了韩树的斋舍前,今日休沐,他们书院的学子大多数都不在书院中,此时斋舍前比较冷清。 正如刘同所说那般,他们斋舍後有一个大湖泊,湖光塔影泊水粼粼,很是漂亮。 这麽对比下来,他们的丽正书院大概只有大门与那一片竹林能拿得出手? 斋舍也有一大爷在看管着,三人说明了来意之後那大爷还是挡着不让他们进那道通入後面斋舍的小拱门。 无奈之下只好让那老大爷代为去叫韩树出来。 “咱们去那边坐着等吧。”刘同指了指不远处柳树下的几张椅子说道。 不一会韩树就出来了:“大哥,三弟,幺弟,你们总算是来了,自你们半月前刚来时我就等着呢,怕打扰你们刚入学就忍着没去找你们,走今日我做东,咱们去省城畅饮一番。” “二哥,怎麽能让你请呢,我来,就当庆祝我与郁林哥成功入学。”王文抢着说,一般请客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争着来的。尤其以王文尤甚。 “行了,别抢了,有大哥在还能让你们请,走走走。”刘同一巴掌拍在王文的背上。 宋彬与韩树相视一笑,王文真是不会挑时间,四人在一起的时候定然是大哥照顾小的居多,这时想抢请客权,不打他打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鞠躬鞠躬 我有罪,躺平任锤,闭眼。 等我时间充足了直接更个大粗长,哭 第65章 以後的路 “为了咱们的相聚, 这一路走来咱们都没有多少相聚的时间,珍惜这段时光, 祝咱们以後的大道会愈走愈宽。干了。”刘同提第一杯酒。 四人举杯对饮。 “就如长风所说那般,咱们以後的路会愈走愈宽,期待咱们以後京城想见的那幕。”韩树没了在书院时的那般低调, 眼中闪着不容忽视的野心。 小县城的小老百姓认为一个小小的秀才都是很厉害的人物了,从来没敢奢望过一个普通家里出一个举人老爷, 除非家里祖坟冒了青烟。 韩树以前想过最高的境界就是举人老爷,但自从来到省城之後他就变了, 他如今的目标已经不是一个举人老爷能挡得住的。 刘同与他相视一笑,他们的眼界宽了, 都有了这般觉悟。 宋彬原本的目标就是考到最後, 所以只是跟着他们高兴的笑笑,反而王文很激动的又端起酒杯。 “我也要同两位哥哥一般,总有一天我也要赴京考试!这杯我敬三位哥哥, 先干为敬了。”语落之後,仰脖就干了杯中酒。 宋彬他们三人则是摇摇头,同时端起酒杯干了。 放下酒杯後宋彬对王文说:“有想法总是好的, 那麽以後你变早晨卯时同我一起起床晨读吧。” 有那麽一瞬间的游移不定, 但是看刘同与韩树都含笑看着他, 想着话都说出去了总归不能收回来, 况且同他的三位哥哥相处的时间久了,也经常会见贤思齐。於是朗声应道:“那是自然。” 殊不知这四个字是他三年丽正书院生活噩梦的开始。 “长风哥与子离哥以後有什麽打算吗?”宋彬问道。 “我倒是暂时没什麽想法,就是想安安稳稳的考完科举, 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子离呢,你应该有自己的方向吧。”刘同一直在学业上也是处於中游水平,暂时没有什麽目标。 “若是以後真能中个进士,我想做一方父母官。万一若是只能停留在举人止步不前,那我就回咱们县做一个师爷。但是我一定会朝着进士走去。”韩树沉着声音说道。他对自己的方向很明确。 是的,他如今走到这一步,是一步一个脚印的上来的,以往在小县城体现不出这种学子之间的差距,自从来到省城之後愈发觉得科举的重要性。 “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麽,我也没有本文由绯鸢独家整理更多精彩好文认准绯鸢什麽宏图伟志,这一路若是没有郁林哥的鞭策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还是先考过乡试再说吧,以後没有个定数。”王文叹了一口气。 “郁林呢?你也说说。”刘同见宋彬没有说。 “我……不谦虚的说我觉得我会试也有把握能过,但以後具体要做什麽没想好,但是有一点,无论我走哪都有我的楚安跟着。”宋彬笑,虽说这个问题是他问的,但是他是真没有想好以後。 科举到了进士那一步,肯定都是要做官的,除非自己不愿意做,大隐於市。不过他考科举的本意就是为了发家致富,为什麽考上了要大隐於市? 说到这刘同笑着对韩树说:“子离,以後有机会咱们定要见见郁林的夫郎,到底是何等人物,使得他如今变成了这样。” 王文在一旁撇撇嘴,心里想:又来。 韩树疑惑:“为何?郁林变成何等摸样了,这不好着呢麽。” 刘同与王文互看一眼,并没有多说,卖了个关子。 宋彬在一旁很淡然的吃菜,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说起来他们四人中也就宋彬成亲了,王文之前说要回去成亲,到现在也没有个什麽动静,刘同与韩树两人也老大不小了,却总是一心扑在学业上,家里人也操碎了心,自从他们考中了秀才之後,媒婆更是一波接一波的去他们家中说亲。就这样也没见两人有个什麽响动。 “我与子离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现在更是重要关头了,不得泄气的同时也需要多四处走走,以後咱们若是没事就一月再次聚一次,太频繁了也没那个时间,一月一次,说说自己的状态。”刘同说道。 “嗯,一月一次甚好。”韩树赞同道。也不能总是埋头苦学,总是要多四处走走让脑子放松放松的。 四人在一起聊了好多,小时候在四院学馆的那些事,长大後各自考县试府试与院试的趣事,刘同与韩树说起了两年的书院生活,难为他们在一群攀比风气严重,且眼高手低的学子中没有受到什麽不好的影响。 省城两个书院之间总会有一些诗文会,名义很好听,只谈风花雪雨,不谈其他,但是学子们总有一种通病,似乎不说一说国家的时务自己就不算个学子了,往往都是和和气气的开场,中途撕的不可开交,最後不欢而散。 四人从酒楼中出来天还没黑,宋彬索性就将他们三人带至楚安那里去了。 “他就在前面街角开了一家医馆,若是以後有个小病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