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含玉势不取出) 虞舒亲了亲他的脸,一直吻到明渝的的脖子。 刚才还是激烈的性爱,惨烈到好像要把他整个撕开,现在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向心上人示爱,用最温柔的方式。 “你很怕我么?”虞舒舔上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 明渝已经没有多少动的力气了,咳了几声,轻轻摇了摇头。 虞舒的手伸到他身下,捏了捏他红肿着的蚌肉,手指佯作探入状:“可你这儿不是这么说的呢……它好像很怕我射进去……” 他低沉地笑了几声:“害怕会怀孕么?” 明渝双眸低垂,对他这番话并没有作出多少反应。 “哈哈……”虞舒起身,拿出一个小盒:“我有一个好东西,你要看看吗?” 不待明渝回答,他已经自顾自打开,拿出一根东西,用玉雕成阳物形状。 虞舒将它伸到明渝眼前,怒张的冠头和暴起的纹路都雕得栩栩如生,不知是哪位巧匠的杰作。 虞舒看明渝盯它看得入神,又是一声轻笑:“喜欢吗?我雕的。” 他将明渝揽到怀里,做出一个两个人一起看的角度,贴着明渝的耳侧缓缓道:“我想着你就硬到不行,对着自己雕的,形状和我那里一模一样,不过缩小了几分。” 粗重的呼吸扑到明渝脸颊:“早就想给你用,终于有机会了……” 他伸手触到明渝下身,两指撑开一个口子,登时就有一股精液流出。 明渝忍不住轻喘着,把头埋在虞舒胸前。 “我要用它堵住你这里,让你日夜含着,含着我的东西……”话音刚落,他就把那玉势一把推了进去。 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穴道湿润,轻轻松松就吞了进去。 明渝喘息急促,揪住虞舒衣袖,竟似两人紧紧相拥。 虞舒将玉势推入,穴口自动合上,浓精都被堵在了里面。他一手抚上明渝小腹,轻轻向下按压。 “啊!”明渝吃痛,惊叫出声。 玉势又冰又硬,存在感极强,虞舒还来摁他的肚子,那东西一瞬间好像都要顶出来了。 虞舒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到床上,吻了吻他的嘴角。 “真乖……” 明渝睁开眼睛,虞舒的脸靠得极近,对着他眨眨眼,睫毛簌簌扇动,竟让人生出一点天真无辜的错觉。 明渝想起初次见他,他也是这般对着自己怯生生的眨眼,倔强地抿唇,眼睛里憋着一点将落未落的泪水,只一下就让他心软。 不知自己还要被他这幅皮相骗过多少次。 明渝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不再想他。 可身体里含着的玉势却在时刻提醒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虞舒的话冒出来,将来,会如何呢…… 他真的会怀孕,真的要给虞舒生孩子么? 明渝是被异样的窒息感弄醒的。 虞舒正在吻他,磨着他的嘴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挑逗,却不更往里深入。 明渝挣扎了几下,虞舒放开了他,他才得以大口喘气。 他全身酸痛,止不住地发软,哑女不见人影,是虞舒亲自给他穿的衣服,动作温柔,比服侍丈夫的妻子做得还周到。 “这几天,我会陪着你。”虞舒说道。 明渝撑着身体下床,却腿软得差点跪在了地上。 虞舒扶着他起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搂着他往前走。 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他被弄得双颊泛红,身体发软,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虞舒身上。 虞舒半搂着他走到正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佳肴。他将明渝揽到腿上坐着,舀了盘子中的食物送到明渝嘴边。 明渝恹恹的,根本没有什么胃口,看着虞舒殷切期待的眼神,还是张开嘴,小口吞了进去。 虞舒却得了趣,每一样菜都要喂给他吃,他只得都乖乖咽了下去。色香俱全的食物在他嘴里却失了味,遇到有些许油水的,更是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让他感到有些恶心想吐。 实在吃不下了,他对着虞舒递到嘴边的小勺摇了摇头,将头埋到虞舒胸前。 虞舒稍微有些失落,但看着明渝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又开心了不少。 他也没管是不是明渝吃剩的,就着用来喂明渝的小勺把剩下的吃了。 虽然被虞舒抱着坐在腿上,可对现在的明渝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被体内的玉势都要折磨到神志不清了,下身又痛又爽,只想寻着一个温暖所在,就这样紧蹙着眉,紧紧靠在虞舒怀里陷入了浅眠。 虞舒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轻环着腿将他抱起,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棵梨树,刚过花期,花瓣和枝叶掉落一地,更是显得有些萧索,不过今日倒少见地出了暖阳。 许是过多了不见光的日子,被阳光照得舒服起来,明渝睡得安稳了不少,竟然往虞舒怀里蹭了蹭。 虞舒呼吸一滞,他放缓了动作,把一朵掉落至明渝额头的花瓣轻轻拨开。 那一瞬间他希望明渝永远不要醒来。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要考试,有点忙 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我的其他文(虽然暂时只有一篇完结了) 第九章 (指奸,后穴开苞,前后穴都被灌满) 明渝醒过来时,正靠在虞舒怀里。 他微微一动,虞舒的目光就追随了过来。 他只觉得下身发痒,整个身体也在发热。昨夜被灌进去的精水还留在肚子里,似乎还在流动着,把他折磨得不轻。 他一点精神也没有,更是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时醒时睡,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天。 他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武功已经全然不复存在了,过去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身体特殊,被虞舒拿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他应该觉得屈辱,应该觉得难过吗?他确实是难过的,可好像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难过。 这许多年岁来,他心里好像缺了一道口子,诸事穿堂而过,竟留不下多少痕迹。 可当他已经准备好死的时候,虞舒出现了,而他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痛。 从心底开始密密麻麻地疼。 是不是痛,也能算是一种慰藉呢。 入夜,烛光摇晃,影影绰绰,明渝靠在床头,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动。 虞舒正两指探入他的下体,将那玉势缓缓抽出。那甬道仍是异常湿滑,毫无阻碍地就滑到了穴口。 虞舒两指捏着玉势的头部,缓慢地转着圈,碾磨着入口软肉,明渝咬紧了嘴唇,穴口两瓣蚌肉颤巍巍地翕张着。 不一会,竟吐出一股浑浊精水,顺着玉势留下。 虞舒欺身向前,若即若离地蹭了蹭他的唇角。 “怎么这东西都堵不住呢?你看,全都流出来了……” 他将玉势抽出,立刻又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那穴口撑得大张,淌下的精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明渝看得清楚,看着那个淫荡的穴口是如何吐出含着的浓精。 虞舒的手指探得更深,甚至还在肉壁上抠挖着,又激得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他模模糊糊的想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