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攻大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孟获和陆星淮。 陆星淮支着下巴,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注意到,陆星淮在用余光看孟获。 孟获则干脆僵住了,一脸心虚。 魏启明笑了。 年轻人,心里还是藏不住事啊。 魏启明成竹在胸。 “2号和3号,对视,一人叼饼干一头,吃到只能剩下5mm!” 魏启明激动地说完,以为自己促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 一脸紧张的孟获瞬间笑起来,他松了口气,显然轻松了,把卡片翻过来,是4:“嘿嘿,不是我。” 魏启明:“...” 魏启明又去看陆星淮。 “1。”他淡淡地说。 【哈哈哈哈哈,老演员了。】 【好单纯的魏哥,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说得好,陆星淮天生猛1!!!】 【卧槽,看直男玩pokey kiss,好特么刺激啊啊啊!!!】 三人皆愣了一下,视线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余越和聂川身上。 世界安静了。 两个年逾五十,相爱相杀的老男人,互视一眼。 余越:“你们先喝,我去吐会儿。” 不管怎么样,规则就是规则。 当几百万观众们,看着少女心拉满,粉色的草莓味的pokey饼干,两端被人分别叼在嘴里,一端是老艺术家、知名导演聂川,一端是捧红无数巨星的神秘大佬余越,而他们被迫对视,脸上都是恨不得把对方弄死再自尽,生无可恋的表情时,直播间都快被笑卡顿了。 最后,当饼干还剩6、7厘米,双方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余越实在受不了了,狠狠咬断了饼干。 然后站起来,将中间那瓶威士忌一饮而尽。 他一边重新把杯子倒满,一边恶声恶气,不是那种玩不起的表情,而是“年轻人来感受下来自地狱的怒火吧”战胜欲拉满的表情:“这游戏原来是这个玩法儿是吧,好好,我懂了。” 孟获:害怕。 “再来!” 重新洗牌,下一把,余越果然抽到了国王牌。 他站起来,直奔孟获面前装pokey饼干的袋子。 “就玩儿这个!这次剩3mm!” 余越根本懒得打量众人神色,直接冲:“1、2,来!” 魏启明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孟获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 【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魏老师也有翻车的一天!】 【3mm,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跟亲上有什么区别?!!】 【直男的把戏竟把我狠狠拿捏啊啊啊啊,搞快点,我爱看!】 魏启明尴尬地偷看了眼陆星淮,然后又看了眼被余越倒得满满当当的酒杯,咽了咽口水。 他一摔卡片,咬牙站起来:“小孟,来,咱们今晚创造奇迹!” 陆星淮支着下巴的指尖微微泛白,思考要不要一脚踹过去算了。 孟获从椅子上站起来,躲开魏启明试图拉他的手。 放弃游戏认输,得喝。 没剩到3毫米,游戏失败,得喝。 剩到3毫米,必和魏启明亲上。 孟获:他直接喝。 可直接喝容易 显得玩不起,孟获只好佯装“你不要过来啊”的样子,边跑边劝魏启明,企图唤醒一丝魏启明身为父亲的“良知”。 “魏哥,你冷静点,这期节目说不定贝贝会看的!” 提起女儿,魏启明成功恢复了一丝理智。 网友们理了理这个复杂的关系。 贝贝在《大人不在家》里喜欢孟获到黏得不行,一口一个孟孟哥哥。 贝贝是魏启明的心肝宝贝,的确很有可能现在就守在手机前看爸爸的直播。 一打开直播间,看到自己的爹和自己的“哥”玩pokey game...... 【救命!重金求一个没想过这画面的脑子。】 实在太有悖人伦,观众们对孟获选择认输表示理解。 孟获成功躲过了一次pokey kiss,他抱着酒杯,皱着眉,几大口就把威士忌一饮而尽了。 看得叫人心惊胆战。 新一轮的牌已经发下来了。 这次抽到国王牌的是聂川,他喊号1和4,可看到孟获一杯就上脸了,就不太敢玩儿了。 晚上十点,直播时间正好也快结束了。 “算了算了,不玩儿了,收拾东西睡觉,明早还赶路呢。” 聂川把自己的牌扔回牌堆里。 孟获悄悄攥紧了手中的牌。 是1。 《去旅行吗?一起吧!》作为直播节目,也并非24小时全程直播,嘉宾睡觉到起床的休息时间是不设直播摄像头的,顶多安几台摄影机,凑些镜头后期剪进网播里。 关了直播,就是众人的自由活动时间,除了孟获和陆星淮,其他三个都是老烟枪,相约去湖边抽烟。 “陆老师,要帮忙吗?”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问。 陆星淮垂眸,似乎在超市购物袋里翻找着什么。 “不用,已经找到了。”陆星淮手里拿着一碗速食的红豆年糕汤,他温声问,“营地里有热水吗?” 陆星淮端着冲好的年糕汤,在营地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孟获。 “小孟啊...”余越叼着烟,随手给他指了个方向,“我看他好像往车那个方向去了,八成是找东西呢吧。” 陆星淮朝他略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往越野车停靠的方向走。 隔得很远,陆星淮就看见车里有橘黄色的光亮,后座的车顶灯被人打开了。 陆星淮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他隔着玻璃,轻敲了两下窗户,孟获似乎低头在摆弄着什么。 陆星淮打开车门,和孟获一起坐在后座。 车厢里满是红豆汤甜甜的味道, 隔着红豆汤氤氲升起的白雾,孟获看见陆星淮的嘴巴动了动。 “乖,把这个喝了。” 红豆汤解酒,孟获自从眼睛都不眨灌下那杯威士忌后,整个人都是晕乎的。 孟获捧着碗,把红豆汤喝完了,舌尖还舔了下碗沿的糖渍桂花。 甜甜的。 昏暗的顶灯,给目之所及都加了一层朦胧暧昧的滤镜。 孟获的脸色,是薄醉的潮.红,和他舔掉糖渍桂花的舌尖一样。 陆星淮喉头滚了下。 他移开视线,像是怕吵着他,声音都放得很轻很柔。 “你刚才在做什么?” 孟获看了他一眼,酒精让人的反应很迟钝,也更敏感。 孟获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陆星淮的时候要下意识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银色的包装袋已经空瘪了,包装上的印花有stra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