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恬给年满把脉,不浮不沉,柔和有力,节律一致。
“我天天慢跑,偶尔跳绳,没有熬夜,按时吃饭,不乱生气。”
年恬嘴角翘了翘。
“你呢?”
“我很好。”
“还疼吗?”
“有年年,不疼了。”
“还发烧吗?”
“偶尔。”
年满不懂医术,但她有自己的判断方法。她认真地观察年恬的气色和眼神,眉开眼笑。
回到宝宝山,年年跑向爸爸妈妈,再爬到爸爸腿上,坐下来跟爸爸妈妈讲她给满满撑场子的过程,还安慰妈妈不要担心姐姐,年年检查过了,姐姐胳膊上和小肚子上的肌肉更结实了,姐姐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好好锻炼。
老政委慢悠悠地过来,问年恬有心情治病没有,年恬摇头,老政委再慢悠悠地回去。
他这里有一个病人,他每天来问一遍,问十次,年恬就接了。
张栋梁来宝宝山找年年汇报他的教学工作进展和思想改造情况。
走到宝宝山大门口,他看到了带着十名凶神恶煞保镖,提着一箱子金条和一箱子珠宝的海外大老板。
这个大老板,他认识,是他曾经想要利用的一个大人物,想不到会在这里看见这个大人物。
看到这个大人物威逼利诱年恬出来给他看病而年恬不予理会时,张栋梁想到了前几日年恬给他把脉的场景。
突然间,受宠若惊。
他有没有怠慢过年年的三姐姐?
年恬给他抓的中药,他没有按时喝!!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海外大老板和保镖们都被拦在了宝宝山外面。他拿着年年给的一张年年手写的“三号仆人”卡片进来了。
进来的如此轻易……
来的路上,卡片被他随意塞在口袋里,现在他郑重其事地放入钱包里。
这张卡片就如年恬的医术,被眼神不好用的他小看了。
张栋梁进入1号别墅,坐姿端正,小心翼翼地看向年恬:“我忘记按时喝药了,还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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