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愣住了,过了会,才朝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想伸手抱住我,但我跟他说不行,他就失落地把手又放回膝盖上了。 “在你遵守这个约定时,”我跟他说,“你不能再听别人的话,保证只能最爱我,这样也可以吗?” 他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我让他站了起来,然后主动抱住了他,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脖子边。曲滢以为这是我们重归于好的庆祝,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我在她弟弟的耳廓后亲了一下,作为这个约定生效的标记。 曲尧抱住了我的背。 他和我的拥抱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 528. 他是我的邻居,我的发小,我的朋友。 这些关系像无法斩尽的藤蔓一样,让我不可能疏远他,彻底地跟他分离。他不仅不再保护我,还要用獠牙咬住我了,因为知道我对他还有特别的感情,就把我看成是他的东西,擅自地占有我,不管那样的占有会不会摧毁我。 我的嘴里没有尖牙,不会和他相互撕咬。 要想让我不害怕他,他就得被我驯化,只有忠诚的狗是最好的,于是我下了这样的决定。 529. 既然他不再是北极熊骑士…… 我闭上眼睛,闻着他脖子上柠檬肥皂的味道,想着: 你曾经听过季匀的话,以后能更听我的话,当我乖乖的小狗吗?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 ============================ 530. 我忽然发现自己不再被曲尧的影子笼罩,而他反过来踩进了我的影子里,从属于我,听从我的命令。 和陆筠在一起时没有这种感觉,和季温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让我心惊胆战,同时又有些握住了完全主导权的高兴。 曲尧跟在我身后,我们像是什么争吵都没发生过一样,把话题移到了曲滢姐身上,八卦她在大学的感情经历。 “谈个过过瘾就算了。”她笑着,把漂亮的卷发随手扎了起来,说,“人又不靠爱情活着,我现在考虑不了那些,还是赶紧找工作重要吧。” 531. 曲滢姐回家换衣服时,曲尧就来我家里找我了。 “那是认真的吗?” 我发小站在我卧室门口,这样问我。 “你想反悔吗?”我坐在椅子上,抱着棕熊看向他,酝酿了一会,说,“如果你觉得条件苛刻,可以随时拒绝我的要求。” “我没有反悔。”他定定地看着我,说,“你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会给我奖励,那是认真的吧?” “认真的。”我说。 我让他走进来,锁上门。 窗帘也拉上了。 我回想着季匀和季温他们的做法,掩盖着自己的紧张和不安,不太熟练地在曲尧身上进行实践。 曲尧很高,打球举哑铃锻炼得手臂肌肉也很结实,五官很端正,眉毛浓,眼睛虽然是单眼皮,但看起来也不小。 他一点都不像是我能驯服得了的小动物,更像是那种会挣脱笼套的狼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手贴在了他的大腿上,慢慢把掌心贴在了他的裤链的位置。 一边的脑子在跟我说快停下来,别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另一边脑子却在指挥着我仰起头,隔着牛仔裤的布料,嘴唇在他下边短暂地贴了一下。 脸上在发烫,我感觉他也发现我红透了的耳根,过了会,他呼了口气,用手来碰我的热乎乎的耳垂。 “召召,”曲尧弯腰摸着我的脸,摸到了我的嘴唇,手指碰了一下我伸出来的舌头,低声问我说,“那还有更多的奖励吗?” 我拉下了他的手,问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说,“我只会喜欢你。” 我抬头看着他,昏暗里的房间里,他的模样也不像在阳光下那么明亮了:“你不觉得我这样很恶心吗?” 他们谁都可以上我,我的身体被这样弄得奇怪了,做梦时都会梦到自己在和别人做爱的情景,被进入时不会像最开始那样羞耻和难受,还更容易被抚摸得高潮了。 梦里的人只有张模糊的脸,有时他是我的发小,有时是我的男朋友,有时是我的哥哥。 “一点都不恶心。”他低头亲我,额头和我贴在一起,说,“余召,我爱你,以后会一直爱你。我当你的小狗,乖乖地听你的话。” 他像是怕我听不清楚,每一句话都讲得很慢很慢。 他下边已经硬了,我被他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不停地亲着我的脖子,我的鬓角,索取着这段告白后的奖励。 我跟他说不能再做了。 曲尧说好,停了下来,把我放到了床上。我看到他喉结动了动,眼睛盯着我,那是带着强烈情欲渴望的目光。 第186章 一百八十六 ============================ 532. 曲尧慢慢压到了我身上,高大的身子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得严严实实。 他的指腹上也因为打球而比较粗糙,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抚摸着我的脸,碰到我的眼睑,再碰到我的鼻翼,逐渐变得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侧,我克制着胆怯着的那一部分自己,看着他的脸,闻到他特有的气味。 现在他不会轻易走掉了,不会因为季匀而扔下我了。 我避开他垂下来的脸,还是不让他跟我接吻,然后感觉到他揽住了我的腰,轻轻地亲上了我的唇角。 “召召。”他亲了亲我的鼻子,短发蹭着我的下巴,说,“召召。” “你对季匀没想过这么做吗?”我问他。 我微微屈起的腿上能感觉到他比刚刚胀得更大的东西。 他说他只会想到我,只会想和我做爱。 我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出于什么目的呢?昨晚我也让季温哥压在了我身上了,而且在我自己家的浴室里做了好几回,腰现在都有些酸软着。 我摸着曲尧被内裤包裹着的热而硬的性器,他不作声地看着我这么做,有些汗水从他下巴上掉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衣襟上。 “我之前是不是弄痛你了?”他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 他的时不时磨着我的裤子上,我感觉看到那布料逐渐被体液晕开了暗色的痕迹。这种腥热的气味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陌生了,我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在我的指尖要撸到他的顶端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说想射在我身上。 “射在哪?这里吗?”我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摸到我了肚脐边,再摸到了我的大腿间,小声问他,“还是这里?” 他不会发现我的声音有点发抖,我渐渐地学会用更好的方法掩盖自己了。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