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下楼去替苏莞尔找药。 苏莞尔胡乱呓语着,只觉得全身痛到麻木。 到了后半夜,她果然就起了烧热,即便躲在被单下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叶璟和连人带被地将苏莞尔揽进怀里,让她贴着他的体温取暖。苏莞尔堪堪舒服了些,舒展开眉头,便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103|chapter98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苏莞尔发了好些个梦,梦里有叶璟和,有容凝。他们看上去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模样,青春恣意,在校园里,在叶家老宅后头的那片荼蘼花架下,放肆拥吻。 孟清清那儿有本影集,从前苏莞尔偶然翻到过,相片上静默的叶璟和,是她不曾见识过的叶璟和,他眉眼柔和,目光昭昭地落在了容凝身上。 那么般配的两个人…… 黎明时分,苏莞尔被叶璟和唤醒了。 她正是困顿的时候,浑身的潮热让她出了好多汗,恹恹地垂着脑袋昏昏欲睡。 叶璟和看她那样糟糕的样子,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入手微烫,因着他指尖的凉意,苏莞尔不适地咕哝了一句,就抱膝把自己埋起来了。 叶璟和掌心落了空,改而去牵苏莞尔的手,等握紧了,才拿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臂弯里,缓缓将她从自我保护的状态里剥离了出来。 苏莞尔倦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睛,只能任叶璟和随意摆弄。她连呼吸都是烫的,叶璟和捧着苏莞尔的脸颊,连腕上也感受到了那股灼热。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无关情欲,就是很想吻她。 叶璟和真的也那么做了,倾身碰触苏莞尔干燥的嘴唇。他并不急躁,舌尖徐徐描绘她的唇瓣,最后又沿着唇缝喂了进去。 苏莞尔咬紧了牙关,难以抑制地低低呜咽。 叶璟和似是极有耐性,一点点地舔舐,不出片刻,就痒得苏莞尔深喘着松懈了抵抗。他便更重地贴了上去,勾缠住她的软舌,越发放肆地吮咬痴吻。 苏莞尔呼吸渐急,软软地攥着叶璟和的腕子,半阖的眼睛里又沁出了薄泪。 叶璟和摩挲着苏莞尔绯红的脸颊,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慢慢松开了她柔软的唇。 他发现她是真的爱哭,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眼泪就已湿透了他的手指。 叶璟和怎么会不明白苏莞尔的心思,他拭净了她脸上的泪水,又拆了片退烧药,连同水杯送到了她的面前,“退了烧就舒服了。” 苏莞尔配合地吞下了药片,她已经快撑不住了,只希望叶璟和能好心放过自己。 “把水都喝完。”叶璟和接过水杯,又替苏莞尔倒了半杯子的温水。 苏莞尔仰着脑袋,近乎急迫地再次喝完了水杯里的水。 苏莞尔着实是喝得太急了,叶璟和见她唇上都还湿润着,便凑上去细细吮掉了覆着的水珠。苏莞尔受不了叶璟和这般的温存,忙偏了头回避。 叶璟和倒也不见生气,以指成梳,理了理苏莞尔汗湿的额发,就放她睡觉去了。 苏莞尔一沾着枕头便睡着了,叶璟和稍稍安心了些,起身又去楼下添置了些热水上来备着。 此时东方的天际处,橙红色的日光破云而出,浓重的夜色逐渐散去。 叶璟和离开前,怕吵着苏莞尔睡觉,特意留了盏沙发边的落地灯。这会儿他开了门进来,房间里却是暗的,衬着窗外的日出,床上空荡荡的,已不见了苏莞尔的踪影。 他站在门边没有动,慢慢适应了眼前昏暗的环境,这才发现,苏莞尔悄无声息地,睡在了远离床榻的沙发那儿。 叶璟和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朝着睡着了的苏莞尔,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苏莞尔裹着软被睡得很沉,大概是因为离着阳台近,总有若有似无的冷风吹过来,她就把自己蜷紧了依偎在沙发角落里。 叶璟和忍不住,伸手触摸苏莞尔的脸颊。她是真的累坏了,就连他逗着她,她都没有醒过来。叶璟和莫名松了口气,俯身将苏莞尔打横抱起,又带着她睡回了床上。 苏莞尔始终都很乖,叶璟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这才舒适地阖上了眼睛。 ps:大家可能误会了,我刚开始写,没有人看,有个猫猫头的小伙伴,一直陪着我,每天给我投珠,给我出主意,鼓励我继续写下去。上次说到初H,她不建议跨度这么大,后来我想了想,确实有点道理,但是那时候现生太不顺了,就想着写H爽爽,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些失望,后来再也没来过。 友友,欢迎你再来看再来提意见哈。 另外,我觉得合理的意见还是有利于我理顺思路的,所以大家尽管提,没关系。 104|chapter99 她皱紧了眉头,不受控制地仰颈承受着叶璟和的掠夺。 叶璟和凶狠啮噬着苏莞尔的唇舌,一手沿着腿根摸上了肿胀的花唇。昨天是他太粗暴了,后来他清理的时候检查过,媚穴浅处有撕裂的细伤。 只这一下,苏莞尔就疼得拽紧了叶璟和的衣襟,她偏不肯,缩着细腰躲闪叶璟和的触碰。 “还疼么?”叶璟和松了齿关,抵着苏莞尔的额头,垂眸看她红透了脸颊,哆嗦着要哭的样子。 苏莞尔却不答,只是把背脊弓得更弯了,顺势便把脑袋埋进了臂肘间。 “不说的话,就是不疼了?” 叶璟和逼苏莞尔逼上了瘾,手腕一沉,就将指尖送了进去。他刻意要她爽,避开了伤口直入到指根,摩挲着寻到了内里的敏感点,专捉了那处来回慢捻。 淫叫都闷在了喉咙里,苏莞尔从来没体会过如此汹急的欢愉,沁着眼泪,在叶璟和的手下疯了一样得小幅颤抖。 她想躲的,可所有的退路都被他扼杀了,到最后,她只能赤裸裸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显尽了媚态,跟个任人羞辱戏弄的玩偶又有什么区别。 万般委屈化作泪水,苏莞尔哭得肆意,呜咽着问叶璟和道:“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 叶璟和的脸上,罕见地表现出了几分无措来。 通常来讲,性情冷漠的人,是要比大多数人来得更自我任性些的,因而在叶璟和的认知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撇清责任,更不会以此来物化贬低苏莞尔。 “我没想过要把你当作什么,”叶璟和言辞坚决,望进苏莞尔的眼底道:“你就是你。” 苏莞尔一瞬间泪流满面,叶璟和的这句话说得太迟了,他不会懂,她从来要得只是一句肯定,肯定她的存在,肯定她的爱情,肯定她的付出。 可最初的她在他眼里,却成了向所有人宣泄的将就,到头来,这场失败的婚姻,终究成了她一个人的遗憾。 苏莞尔哭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