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地挠着头发,心脏嘭嘭跳个不停,像是飞机刚起飞的那刻,耳边响起一道轰鸣。 冷静了几分钟,宁子晴终于摸到自己人性的边角,深呼两口气,站了起来。捡起地上脏掉的胡萝卜扔进垃圾桶,他在浴室前踌躇,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拿兔子蹭着打飞机已经是这辈子做过最禽兽的事了,没想到,没想到…… 这他妈谁想得到啊! 浴室响起水声,混乱的思绪被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打断,小灰兔应该是变成人了。 好好跟他解释,实在不行就多哄哄他夸夸他,宁子晴这样安慰自己,抬起脚缓慢踏进浴室。 浴室里蒸腾着雾气,热得让人发昏,他皱着眉,用手扇开面前的水雾:“兔兔,你水开太热了。” 雾气散开,视线得以清晰。 水幕之下,一具柔软的身躯倚在墙上,腰塌着,臀翘着,两根细白的手指攀在穴肉中来回搅弄,指缝间溢出稀释过后乳白的液体,刚流至腿根便被水冲净,消失了。 “嗯?”尾音粘稠,小灰兔微咬着唇转过头看他,眉毛别扭地拧着,脸憋得通红。 香艳旖旎,空气中似乎传来一阵莫须有的香味撩拨人心。 喉结滚动,宁子晴甚至无法听清自己的声音:“你发情了?” 听到这句话小灰兔眉毛拧得更紧了:“才没有!”水顺着头发打湿眼睫,小灰兔屈起手臂抹掉沾湿眼皮的水,垂着脑袋,“兔兔在洗干净。” 宁子晴往小灰兔手遮住的屁股看:“里面也要洗?” “不干净……” “什么?” “毛上面的,不干净。”小灰兔摸摸肚皮,兔型长着毛绒绒毛发的地方现在只能摸到滑腻的皮肤。 这话不知哪戳中了宁子晴,他一步步朝小灰兔走近。 察觉到那束死盯着自己屁股的目光,小灰兔两只手一起背在身后挡住屁股:“不许看!” “不看,可以操吗?”宁子晴说这句话时脸上挂着平时不常出现的痞笑。 “不可以……” “来,亲一个。” 宁子晴手揽过小灰兔的肩,按着他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这个吻强势得让兔无法呼吸,下身翘起的性器也被宁子晴握在手中有技巧地撸动。 不可以,小灰兔竭力捏着拳头不让自己被一时快感“勾引”然后掉进宁子晴布置好的陷阱里。 后颈被指腹摩挲着,臀瓣在手掌中像块软面团一样任人揉搓成各种形状。 坚强的意志逐渐被消磨,快感的出现足以席卷一切。 耳朵不受控制冒出来了…… 尾巴也冒出来了…… 再一次丢失控制权,两只兔耳委屈地耷拉下来。 在宁子晴手中交代了一次,那只手放过他疲软的性器,就在小灰兔感叹总算结束了的时候,那只手转头就滑向股间肿胀的小口。 “呜……”喉咙溢上哭腔。 粗大的阴茎闯入体内时小灰兔在宁子晴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坏人。 双腿被抬起,小灰兔被宁子晴抱着上下晃动,翘起的性器抵着前列腺摩擦,小灰兔失控地伏在宁子晴身上尖叫,头发,兔耳,兔尾巴,穴肉,全湿了个透。 那股勾人的香味又出现了,原来不是莫虚有,这兔子真是香的。 宁子晴低头想去吻小灰兔,视线恰好掠过胸膛,在即将吻上那双张开的唇的前一秒他停住了。 等等…… 这乳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我靠,你真会出奶啊?” 宁子晴不敢相信地碰了碰小灰兔乳尖:“公兔子有奶啊?” “兔兔不知道……” 眼见流出来的奶越来越多,小灰兔无措地退了步,借助水将胸前的乳汁冲掉。 宁子晴沉思片刻,又问:“甜吗?” “兔兔不知道!” -------------------- 胡萝卜:??? (太忙了太忙了,闭站期间计划是写另一篇文的番外,所以到时候兔兔可能要晚点点跟大家见面了) 另外:宁子晴给母兔兔准备的吸奶器不会报废了…… 第29章 兔子肉,香香 微肿的乳尖渗出乳汁,圆润的几颗白珠子挂在颤颤巍巍抖动的乳尖上,小灰兔脸红得快要爆炸,想伸手去推宁子晴凑过来的脑袋:“不要过来。” 原来这就是那股香味的来源,会出奶的公兔子,这还真是第一次见。 小灰兔开启了十级防御模式,手严实护在胸前不让自己靠近,宁子晴舔了舔唇角,手指轻轻在小灰兔腰侧挠了下。 那是小灰兔的痒痒肉,平时做爱摸到那里小灰兔都会痒得缩成一团,夹着他的穴肉会收缩,紧得让人倒吸气。 果然,一碰到痒痒肉小灰兔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臂立刻转移阵地护着腰。 正如他意。 小颗的奶珠被宁子晴舔吸进口腔,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淡淡的,量少,甚至连奶味都不明显,可他就是咂巴出一股甜味。 “不要咬,不要咬兔兔。”小灰兔五指陷进宁子晴头发推拒着。 “没咬,在吸你的奶。” 小灰兔别扭地拧过头,不肯承认:“胡说,兔兔是公兔子,没有奶。” 宁子晴懒得与他争辩,对着那颗冒奶水的乳粒又吸又舔,舔得浴室里只有这一种滋滋的声音,色情得很。 上方的小灰兔脸颊到胸膛全羞红了,喉咙里压着的声音慢慢变得无力绵软:“够了够了……” 另一边奶水越积越多,凝成一滴挂在乳尖上,要落了,小灰兔急得声音颤抖,用手擦掉流至小腹的乳汁,忍着羞耻说:“另一边也亲亲啊……” 乳尖被舔得发烫,有点疼,应该是又肿起来了。 * “味道很奇怪吧……其它小兔子都不会有奶的……”小灰兔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脚尖点地,屈了屈脚趾。 “不奇怪。”宁子晴由心夸赞道,“甜的。” “骗人。”小灰兔抓着自己耳朵。 “没骗你,我真觉得是甜的。”宁子晴细细回想,“就是有点淡。” 宁子晴在认真发表饮后感言,床上的小灰兔则捂着耳朵钻进被子里装听不见。 “有没有在听?”宁子晴对着床上的鼓包拍了拍。 被子掀开了,里面是一只脸蛋红扑扑,眼眶湿润到像被水浸湿过的小兔子,小灰兔跳起来撞进宁子晴怀里:“听到了,兔兔全都听到了!” “还有在流吗?”宁子晴手贴着小灰兔后背往下顺,安抚的拍。 兔耳扬了下又重新缩在宁子晴怀中,小灰兔脸埋在他肩颈之间,闷闷开口回答:“没有了。” 小灰兔变成人型后怎么说也有些重量,宁子晴抱累了,但有些舍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