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叶子的香气。” “逼真?”佘疆把菜盘放在餐桌上,说,“它就是真的。” 藤槿睁大眼睛。 佘疆把手伸到少年面前,让对方仔细观察自己手背上的鳞片,说:“因为我是妖,可以用自己的妖气维持着它的生命力。” 藤槿想了会,捏了捏他的手,目光又下移到了他看起来已经不再鼓囊的地方。 “你看什么?”佘疆明知故问地说。 “那里……那里不难受了吧?”藤槿握住他的手,小声问他,“我已经帮你度过辛苦的发情期了吗?” 佘疆呼了口气,把少年抱到了餐桌的座位上,低头说:“还没好。” 说到一半,他弯腰亲了亲藤槿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继续解释:“不过托你的福,我可以暂时把那里变得跟人类一样。接下来也能请你帮忙吗?发情期没法交配,我可能会变成伤人的怪物。” 讲这些话时,佘疆又露出了那种有点可怜的神情,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哀求。 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的藤槿用力点头,抱住佘疆的背,认真承诺道:“佘疆,既然你是我男朋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绝对不会让你变成怪物的。” 佘疆回抱住藤槿,唇角微微抬起,毒牙在对方脖颈磨了磨,轻声说:“谢谢你。” 藤槿看不到他的表情,还继续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说:“你可以咬我,但不能出去咬别人了哦。” 第19章 藤槿神经粗得很,一点都不记仇,被佘疆抓着操了那么久,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还哭着说再也不做了,结果刚恢复一点就又带着烤好的蛋挞跑过来找佘疆,兴致勃勃地想听男生讲妖怪世界的事。 他是个相当给面子的听众,不管佘疆讲什么都会发出真诚的感叹声,可爱的脸上满是兴奋和快乐的神色。 外面天色彻底暗下来了,客厅里开了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墙角的那棵树似乎正在伸展枝叶,散发出了草叶淡淡的清新香气。 “喔……我不能告诉别人吗?”藤槿盘腿坐在沙发上,有点失落地垂下脑袋。 男朋友是妖怪,有金色的眼睛,皮肤上还能长出冰冰凉凉的鳞片,这实在是太酷了,他好想向别人炫耀啊! “妖必须低调行事,”佘疆给藤槿倒了杯加柠檬的可乐,按了下少年的卷毛脑袋,说,“我们签订了协议,不能用妖的力量影响人类社会的秩序。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会被送到研究所解剖。” 头发软软的,像只小狗。佘疆说完,觉得碰过藤槿脑袋的掌心热热的,忍不住又在对方乱翘的卷毛揉了几下。 藤槿听了他的话,连忙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紧张地说:“也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佘疆闷闷地咳了声,低下头,忍着险些露出来的笑容,挠挠自己右手手背上差点又长出鳞片的位置,想:什么啊,这也太好骗了吧!他以后一定得好好看着,别让其他人把他的笨蛋骗走了。 藤槿喝了口可乐,好奇地凑过来摸他还残留着一点黑色鳞片的脖子,摸完,又用手指挤开他的薄唇,研究他嘴里尖尖的毒牙。 佘疆没有防备,被捏住尖牙时脊背微微抖了一下,要不是面前摸他的人是藤槿,他早就把人提着扔出去了。 “好厉害,这个真的是毒牙吗?”藤槿用手指戳了戳,抬头看向一脸无奈的佘疆,“被咬的时候有点麻麻的,但也没我想的那么痛。” 佘疆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别开脸,不太自然地说:“我给你注射的毒素不致命,只会起到一点致幻和麻醉的作用。” 藤槿也不在意这个,继续盯着他的嘴看,问他:“那、那我跟你接吻会中毒吗?” 佘疆:“?” 佘疆沉默了会,说:“那倒也不至于……” 要是接个吻就会中毒,那对伴侣未免太不友好了。 刚说完,藤槿就贴了上来亲了他一口,亲完又认真地盯了他一会,又在他脸上其他位置啄了几口,说:“佘疆,你怎么长得这么帅!我以前就超崇拜你,你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理我。” 佘疆被连番的直球砸得头晕眼花,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我……” 藤槿说着,又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嘿嘿笑着地跟他说:“现在你连这个缺点也没有了,那不就是完美了嘛!” -------------------- ??:救。。。快被老婆甜死。。。 第20章 夜深人静。 佘疆翻身坐起来,抓了下睡着时压得有点凌乱的短发,对着又长出来的两根鸡巴发呆。他呼了口气,左手握住了一根,右手握住了一根,试着想象藤槿坐在自己怀里。 然而手淫和做爱差距巨大,他随便弄了几下,感觉像内裤从丝绸换成了砂纸材质,皱着眉想: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越回想藤槿的屁股,肉棒就胀得越痛。 可藤槿说到底还是人类,要被他抓着折腾几天肯定受不了。他答应放小男友回去好好睡觉了,等明天放学后才能再继续。 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温,可佘疆还是浑身燥热,舌头都热分叉了,两根挺立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急切需要一个或两个热心小穴来帮他脱离苦海。 他不会出汗,即使感觉热,皮肤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佘疆倒回被子里时,黑色的鳞片已经快覆盖满他的全身。 他哆嗦了一下,长长地呼了口气,瞪圆的金黄竖眸盯着挂在墙面上的时钟看了会,试着压制住血液里烧着的欲火。 被子盖着的下半身完全变回蛇尾了,胀大的性器仍然暴露在生殖腔外,他一边艰难地喘气,躁动不安地摇着尾巴,一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恐怖,不好叫藤槿过来见他。 藤槿只见过他的人形,他还不确定少年会不会被他的蟒蛇形态吓到。 该死、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地发情…… 之前忍忍就过去了,但在跟藤槿畅快地做了一天半后,他的忍耐阈值大幅下降,如果不能碰到藤槿,也许他连射精都会成问题。 忍到凌晨三点,佘疆忽然听到有人在外边敲门。 他咬着牙,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变成正常人形,随便套了件T恤,拿浴巾把情况不容乐观的下半身围起来后,才踉踉跄跄地走出卧室给人开门。 穿着睡衣的藤槿站在外边,呆呆地跟脸色苍白的他对视了会后,立即跑进来抱住了他的背,很担心地问他:“佘疆,你还好吗?” “你怎么过来了?”佘疆顺势搂住了少年的腰,低头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哑着声音说,“我还好,就是发情期有点难熬,偶尔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