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穿什么,不怕人看。”顾皖风不在意,有了这些标记,人家就知道南雪意是有伴侣的,不会轻易过来搭讪。 “你还来?讨厌,你是属狗的吗?”南雪意推他,他们说话间,顾皖风又在他脖子上嘬了一个印子。 “咱俩谁属狗的,你自己看看。”顾皖风拉开自己的睡衣往前凑,肩膀上赫然几个牙印,有一个还挺深,“你好好看看,下嘴那么狠,你跟我有仇啊?” 南雪意在他怀里转身,查看他肩膀的情况,有一个咬的确实有点狠了,微微的肿了。 “疼吗,得上药了。” “不疼,不用麻烦,你亲亲我就好了。”顾皖风低头凑近他,等着南雪意主动送上门来。 婚礼上那个吻是他们的初吻,是南雪意主动的。事后他无数次想起那个吻,回味无穷。靠回忆撑着的日子终于过去了,他现在迎来了崭新的生活。 “亲我一下。”顾皖风催促着,又往前凑了凑,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他想让南雪意主动一点,不用不好意思,习惯是慢慢培养的。 这么多年他们打过来,现在是时候要培养亲密以及亲昵了。 南雪意踯躅了一下,闭上眼微微抬头,温软的唇就贴上了顾皖风的唇。 顾皖风搂住他的腰,含住他的唇,不像刚刚表现的那么急躁和霸道,而是慢慢的品尝,不停的舔吻着,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品。 “你……你的手……”南雪意开始挣扎,说好的洗澡,这人又开始不胡闹,他不想如此沉沦下去,“能不能安分一点。” “我也没做什么呀,帮你洗澡而已。”顾皖风哄着,拿过花洒,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很舒缓。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南雪意软着声音争取自理,浴室地面湿滑站不稳,南雪意一点选择都没有,只能尽力靠着镜子,好凉。 “别,你这身子骨随时都能倒下,还是我伺候你吧。”顾皖风说道。 “你……别过分。”南雪意头晕目眩,浴室里有点热,后面又凉凉的,一冷一热让他的脑子都不转了。 “我怎么过分了?”顾皖风自认为态度良好。 “你讨厌。”南雪意伸手锤他,想把人推开。 “小点声,外面有人在换床单,有人在布餐。你想让大家都听见吗?”顾皖风贴在南雪意的耳边说道。 南雪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外面有人? 羞耻让他无地自容,脸色涨红,眼睛里开始有委屈的泪水积聚。 顾皖风心道:毁,把小公主逗哭了。 南雪意脸皮不是一般的薄,在外人面前装的冷冷清清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 “别哭别哭,没事听不见,这里隔音特别好。”顾皖风去吻他的眼睛,“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听见。” 顾皖风恨不得把南雪意藏起来,无论是声音还是样子,他一点都不想跟外人分享。 “真听不见?”南雪意确认,也不知道是身体刺激更大,还是意识刺激更大,声音都哽咽了。 “听不见,放心吧,我保证。”顾皖风转而去吻他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很轻柔。 顾忌着外面有人,南雪意只能咬着唇承受。 “别咬自己……”顾皖风吻住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怀里任他摆布的南雪意,一直这么乖多好。 南雪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快要神志不清了,顾皖风直接抱着人来到客厅的餐桌旁。 “吃点东西。”桌子上的菜品十分丰盛,中西结合。 南雪意摇头,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我要休息,不吃了。” 说着就要起身,结果腿软脚软浑身都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抱我回去。”南雪意伸手给顾皖风,这会儿也不较劲,从餐桌到床的距离好远,他走不动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我知道你累,我喂你。”顾皖风此刻精神奕奕的,他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厚切牛舌烤的特别好,你尝尝。” 南雪意看着递到嘴边的肉,恰到好处的的火候,激发了肉的香气。他还真有点饿了,就是太累提不起精神,顾皖风太能折腾了。 “吃几口再去休息。”顾皖风继续哄着。 南雪意张嘴吃了下去,味道还不错,名副其实。 吃了烤牛舌,又喝了一碗鸡汤,饭后甜点他没动,吃不下了。 “下午好好睡一觉。”顾皖风把人抱起来送回床上。 “你呢?”南雪意很奇怪就算体力好,这么折腾难道一点都不累吗。 “我等你睡着去客厅处理一些工作,有事你叫我。”顾皖风亲了亲他的额头。 南雪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在顾皖风气息的包围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皖风默默地看着人很久很久,始终挪不动脚步离开。 得偿所愿的喜悦是如此的巨大,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记事以来他没这么兴奋过,也没这么失控过。 “抱歉,累坏你了。”顾皖风倾身去吻了下南雪意的唇,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亲昵的动作,而不会担心惹他生气。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又好像发生的很自然。 门铃声响起,打断了顾皖风的思绪。 他赶紧去开门,怕把南雪意吵醒。 门外是陈展,表情略略严肃,递给顾皖风一分文件。 “刚刚传过来,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看一下。” 顾皖风接过来只看了几眼,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第66章 得病了 顾皖风走到沙发那里坐下,仔细翻看手里的文件,陈展也跟了进来。 二十分钟之后,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沉声交代:“把罗敬给我监视起来,我现在没有功夫处理他,等回国再说,不要打草惊蛇。” “好。”陈展点头。 “让宋城那边的负责人给我报告一下厂房整体在建的进度,顺便检查一下罗敬的工作质量。”顾皖风呼噜了一下头发,罗敬这人果然目的不纯,但是厂房建设轻易不能换设计师,动静太大。 “明白。”陈展记下。 “另外接触一下罗敬的副手,咱们得多条腿走路。”顾皖风往最坏的方面打算,如果真的要换掉罗敬,他现在的副手是最佳人选。因为从最开始中标,他的副手一直跟着这个项目。想必他的公司也不至于傻到为了罗敬整个毁约,这是多大的丑闻,光经济赔偿就可以让那家公司破产,以后设计这个行当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咱们现在还是要以拿到专利为重,其他的事都可以先放放。”顾皖风分得清轻重缓急,人的精力有限,他必须集中火力。 之后陈展开始报告今天的工作,两人一起处理了一些事务。 “顾总今天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