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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艰难喘、息着,好半天神志稍稍回笼,她睁开眼,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一双漆黑的眼望着她,像是在欣赏着什么。
陈熙没好气:“看什么?”
他勾了勾嘴角:“想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陈熙连忙偏过头。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抬手握住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直接跟她来个唇齿交缠。
恶作剧得逞后,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这么抗拒干什么?这不是挺甜的吗?”
“哪里甜了?”
“不甜吗?女为悦己者甜,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陈熙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乐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能随时调节自己的PH值呗。”
“对啊,因为你爱我,所以它是甜的……”
陈熙已经顾不上再说什么了,因为身体里的他已经缓缓动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有的只是两人稍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吻她微湿的鬓角和小巧的耳垂,然后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她知道他在为他们这段坎坷的过往道歉,可是如果可以,谁不想顺遂无忧一路坦途呢?
所幸他们虽然都走了岔路,但现在好歹算是殊途同归了。
她艰难地反问:“道歉有什么用?”
他顿了顿,然后说:“那看来只能把我这辈子赔给你了。”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很久。
风停雨歇后,两人都累惨了。
“难为你了。”陈熙迷迷糊糊地说,“也算为了我背井离乡了。”
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不为难,因为从现在起你在哪,哪才是家。”
……
作者有话说:
离正文完结又近了一步……
下个文开《年年》,劳烦新老读者们移步我的专栏收藏一下~
另外,感谢所有给我投票的亲们~
《年年》文案:
贺年年遇见个极为头铁的追求者,无论她怎么拒绝,头铁哥依旧坚持这只是贺年年的欲迎还拒。
她不得已只能使出杀手锏——翻出铂金戒指往左手无名指上一套说:其实我结婚了。
头铁哥不信:哪有人大学就结婚的?
此时几个计算机学院男生正从后门走进阶梯教室,他们院草蒋禹涵也在其中。
贺年年犹如见到救星,一把拉住路过的蒋禹涵,对头铁哥说:这就是我老公!
举座哗然。
…
事后有哥们儿问蒋禹涵:什么时候谈了个金融学院的女朋友?
蒋禹涵: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