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去,最后万一要是收不住了怎么办?” 【为什么要收呢?谈恋爱当然是——要爱两个人一起爱,要痛两个人一起痛,这样才刻骨铭心不是吗?】 赛啾啾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就十分的纠结,自家宿主什么性格它自然最清楚不过,宿主不想欺骗小皇帝的感情,但以真心换真心这种的—— 【情伤是最伤人的,你要想好了。】 【这样,回去后,我才可以用一辈子来记住他。】 用一辈子来记住自己曾经所爱过,也是一种浪漫不是吗? 刚抬起手臂,一抹金色一闪即逝,慕浮玉将手举到眼前,目光落在那一抹金色上面。 有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感觉,看着这只盘龙腕扣……心里面会闪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心里面,就……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一种……这份感情应该,很珍贵,珍惜…… 但!具体如何又说不上来的那种,奇怪感觉? 赛啾啾:“……”现在,就,我—— 我也觉得我很奇怪? 就……小皇帝到底为什么能看见它啊?! 为毛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再给我加把油,快要日不动了。 ——懂^_^ 第64章 中洲天子进太庙祈福九九之期圆满这日, 天还未亮的之际,太庙殿外就已经候着一众朝臣。 官职从高到低,最高一品最低正四品, 至于四品官职以下,他们的官位品级还不够过来恭迎御驾回朝。 此时, 所有朝臣都维持着差不多的神色,一脸郑重凝望着他们正前方的朱漆殿门,偶尔低下头时才也和身侧的同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两句。 从天未亮等到天光亮。 辰时正,两扇朱红殿门从里面打开,随着明黄色的帝王仪仗驶出,一众朝臣纷纷俯身跪下, 高呼。 “臣等恭迎陛下,御驾回朝。” 一众朝臣亲眼目睹陛下从太庙里面出来,近一个月流传在市井之间的各种小道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目送长长的帝王仪仗队伍远去, 慕浮玉才从宫墙后面漫步走出来。 “无垢,本王要回府养病了, 你就……嗯?” 一个黑衣人从暗处显出身影, 低头恭敬道:“陛下有令,让属下暂时跟在王爷身边,随唤随应, 不得有误!” 慕浮玉扶着头顶的帷帽,毫不客气借势赶人:“你家陛下都听我的,识时务者才是俊杰。” “呃,这个……”无垢明显顿了一下, “属下可以离王爷十丈之选, 远远候着, 绝不会打扰到王爷。” “你回去, 就说是本王说的。你家陛下要是有意见,让他亲自过来跟我提。” “属下遵命。” 无垢权衡利弊之后觉得还是听肃王的比较好,毕竟就像肃王说的那样,他的主子陛下都是听肃王的,所以他还是——听肃王的,准没错! 【玉玉,你给那个二愣子轰走干什么呀?多好的一个免费劳动力。】 【不把他轰走,我们的事业线还搞不搞了。】 羽翅一拍脑门,赛啾啾忙转过弯来,是哦!不给那个二愣子赶走,他和宿主还怎么搞事业线,别他们这头刚拉拢了人选,那头就被二愣子给去和小皇帝告……密? 额……还要那二愣子告啥子密密哦,小皇帝他早就知道了。 对了这事……它还没敢和宿主透露一丁丁点的口风呢! 小皇帝三令五申不许它说半个字出去,要是敢告诉宿主,那就是烤鸟配上下酒菜的待遇。 【赛,啾啾?你小眼珠转悠来转悠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我能,我……赛啾啾能有什么事敢瞒着我亲爱的宿主大大呢,又不是毛不想要了。】 慕浮玉摸了把蓝团子,表情还是有几分不相信:“总感觉你最近鬼鬼祟祟的,不像在干好事的样子。” 「 。」赛啾啾一秒心虚,它感觉只要是不和小皇帝沾边的事情,它家宿主就会特别的精明,精明的过分。 不过心虚归心虚,承认却是不能的,它还要再查查小皇帝到底为什么能看见他?等它弄清楚了,再一爪给小皇帝踹了,投奔它家宿主的怀抱里去。 【太庙的伙食有那么好吗?你都胖一圈不止,爪子都压住看不见了。】慕浮玉又撸了两把手感极佳的蓝团子,“胖成这样,会不会飞一半就掉下来啊!” 赛啾啾:“统,艰不拆?” 【说你两句还忧郁上了。行了,我也不跟你扯了,上次我们拟的那个名单拿出来,边走边商量看看先定哪个人选。】 趁着狼崽子不在,他得赶紧将造反小分队拉起来才行,不能只有他一个光杆司令,太磕碜了不说,还没有排面。 说出去估计都有一群人要满地找牙。 一人一鸟对着写满名字的画册挑挑拣拣,最后选出来一个官职不是很高,上一届的文科探花郎,曾翰林大学士三品官,不过后来被贬成了六品官。 今四书库的编修——朱伦。 【玉玉,现在……吗?】 【先去试水看看。】 都已经出来,当然不能再继续咸鱼,这几天和狼崽子在太庙里腻在一块谈情,天天就吃了睡睡了吃,都快和那什么动物一样了。 穿街过巷,由于对地势不太熟悉,慕浮玉在问了两个路人后才正确找到地方。 上一届探花郎朱伦的住处。 慕浮玉瞅着眼前的屋子,刚瞄了两眼,屋子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微微弯着腰背,有些不修边幅的青年男子,差不多将郁郁不得志这几个字都能裱一张字帖挂在身上。 “公子,你找人吗?” “我……路过。能进去讨杯茶水喝吗?” “可以,进来吧。” 朱伦似是没想到对方是这个回答,看着也不太像是路过,不过还是给人请进了屋里。 “寒舍简陋,公子……坐!” “是挺简陋的,茶要温一点的。” 朱伦还是第一见着这般不客气的,虽说官职被贬后家境一落千丈看着是贫寒了些,住处也离东西路远了点。 但怎么着比上不足,比下也有余。故而他说的那句简陋是自谦,怎料到了那人的口中就真的成了——简陋! 上门讨杯水喝要求还不少,暑夏还要喝温水。 朱伦心里嘀咕着去准备茶,这种一看穿衣打扮,不是非富即贵就是王孙子弟,他还是不要多生是非比较好。 “公子,请用茶。” 茶喝完了就赶紧走,不是很想伺候这种娇贵又不会说话的公子哥, 朱伦看着那位娇贵公子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