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啊?” 食指搭在他的衬衫纽扣上,大拇指捏住,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宿景言的纽扣解开了一颗。 “我只接受□□。” 宿景言抓住夏鸣的手?腕,没等?夏鸣反应过来,头顶就?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耳朵上的毛毛比森森耳朵上的微微长一点,中心部分是白色的,很漂亮,黑色的虎纹颜色也很纯正,就?连毛色都有些偏橘红。 宿景言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头顶,为了让他省点力气,还配合地?低下了头。 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夏鸣的动作渐渐加深。 一声克制的低哼传出,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耳朵很软,成年老虎耳朵上的毛已经比较厚了,夏鸣不禁想到,这?要是冬天,抱着一只几?乎和自?己等?身的毛茸茸,肯定非常暖和。 “好了,别摸了。”宿景言眸光幽沉地?看向他,眼里?多?了些杂乱的情绪。 嗓子?微微发哑,还有些干痒,把想咳嗽的欲望压了回去后,宿景言才低声说:“痒。” 确实痒,夏鸣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细嫩且光滑,覆在宿景言的耳朵上,温温热热的,再加上他手?上力道很轻,就?像是小猫在挠痒痒一样。 他费力地?吞咽下口水,以此来缓解嗓子?眼的干涸,目光不由地?落在了夏鸣脖颈的位置。 白皙的皮肤像是轻轻一摸就?能红了,锁骨凸起。 他还是太瘦了,明明并不算宽松的衬衣,穿在他身上硬是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隐约能看见胸肌附近的线条。 呼吸间全是夏鸣身上的香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虎纹占据了宿景言的大半脖颈,就?连下巴处都有了黑色的线条。 夏鸣收回手?,笑了。 “你好纯情啊,宿总。”热浪般的气息落在宿景言耳侧。 他缓缓闭上眼睛,定住心神,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早就?没有了乱七八糟的情绪。 “夏鸣,我是个男人。”声音铿锵有力,砸在地?上都能砸出坑来,目光如炬,“而且我是老虎,天生对这?方面就?有着超过人类的兴趣,懂了吗?” 夏鸣缩了下脖子?,终是败下阵来:“我洗澡去了。” * 电话响起的时候,宁思?白和米糕正在洗澡,接电话的人是卫恒。 还没开口,钱莉暴跳如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怎么回事?郑源被警察带走了?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呢?郑源可是你的助理啊。” “郑源自?己犯下的错误,让思?白来帮他擦屁股?你当我是死人吗?”卫恒正愁没地?方发泄自?己心中的火气,钱莉就?撞在了枪口上。 “卫... ...卫总?我不是那个意思?。”钱莉连忙放轻了语气,讨好地?说,“郑源好歹也是公司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难免一时间有些心急。” “就?算你是思?白的经纪人,说话是不是也该注意下态度?不然还让别人以为你们公司都是些不懂礼貌的经纪人。” 钱莉咬牙。 宁思?白哪怕是现在,也没有爬上一线的位置,以她的资历要带一个宁思?白简直就?是绰绰有余,这?个圈子?很现实,要不是现在有卫恒撑腰,宁思?白还是得乖乖地?听钱莉的话。 “很抱歉。”深吸一口气,钱莉继续说道,“不过我一开始让郑源去剧组也是想着能帮思?白的忙,没想到他居然闹出这?种事情来!” 如果不是卫恒在暗地?里?操控着一切,没准真会信了钱莉这?义正辞严的态度。 “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节外生枝,要是影响到了思?白的事业,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这?是当然。” 电话挂断后,卫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早已经黑屏的手?机,暗中骂了一句:“蠢货。” 本以为把照片交给钱莉,他能处理得更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夏鸣发现了端倪。 幸亏今天接到电话的是他,他也及时给了钱莉一些警告,不然这?件事要是节外生枝了,宁思?白的事业会受影响不说,对他的影响也小不了。 思?考间,宁思?白抱着米糕回来了。 米糕喝了点酒,脸蛋上的红润还没有褪去,正躺在宁思?白怀里?呼呼大睡。 看到儿子?这?么可爱的睡颜,卫恒心中的郁闷也逐渐消散。 他摸摸米糕的头,抱着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临走前,低声提醒宁思?白一句:“别让其他人知道郑源和我们的关系。” 宁思?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把米糕放在床上,他本想看会儿书,心里?却堵得慌,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只能合上书,抱着米糕睡一个早觉。 有人酒品好,几?杯下肚依旧面不改色。 有人酒品差,半杯就?倒还说胡话。 小霖是那个酒品一般的,回到房间里?后,眼睛瞪得像铜铃,乖巧地?坐着一动不动。 阮杰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淡淡地?看一眼,不作回应,比平时的样子?更加冷漠了几?分。 “小霖,时间不早 了,该睡觉了。” 小霖平静地?挪开目光,看着一旁的花瓶,里?面并没有插着花,他很自?然的就?认成了酒瓶,并指着说道:“再来一杯。” 阮杰误会了他的意思?:“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不喝水,喝酒。” “你未满十?八岁,不能喝酒。” “胡说,我已经二十?八了。”小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目光像个黑洞平静无光地?看着阮杰,“二十?八岁的成年人已经不需要你一直管着我了,我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阮杰愣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开始回想是不是平时对小霖的管教过于严格,才会让这?孩子?说出这?种话来。 “你喜欢爸爸妈妈吗?”他艰涩地?问?。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那般,他笑出了声,很清脆,比钢琴的高音琴键发出的声音还要好听。 再次看向阮杰时,眼里?的笑意已经消失无踪,就?像从没出现过。 “以前喜欢,后来我发现他们从没喜欢过我,也就?不喜欢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没过几?分钟,就?睡得很沉。 这?句话在阮杰心里?烙下了一个印子?。 心脏被揪着一样疼。 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从没有给过小霖应有的关心,他用尽了力气想把那道印子?掩盖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双腿也开始发软,最?后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他是一个合格的编剧,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合格的伴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