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姿势。 细密的喘息声在亲吻声中溢出来,林青玉先喘不过气,吐着舌尖浑身发颤,他眼里流光溢彩,显得脆弱又可怜,控诉道,“既你我不是良配,你还亲我做什么?” 楚衍亦呼吸急促,额头抵住林青玉的,他眼中有挣扎,也有无奈,亲昵地抚摸林青玉红润的唇,半晌,难以堵住蓬勃的情愫,沉声说,“青玉,你再给我些时日。” 林青玉眼睛一亮,“你有苦衷对么?” 楚衍不说话,默认了。 两人换了个姿势,林青玉跨坐在楚衍腿上,他看着楚衍眉目如画的脸,拿手指点过楚衍狭长的眼尾,哽咽道,“这几日我总想着要出来见你一面,听你和我解释,只要你不是骗我,我愿意等你。” 楚衍扣住他的腰,力度微重,低声地唤青玉的名字,像是这样,就能排除万难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楚衍,我娘给我留了一只并蒂红莲步摇,要我送给自己未来的妻子,” 林青玉咬了下唇,恢复了点神气,“只要你对我好,我就把这步摇赠与你做聘礼,让你进我们林家的门。” 楚衍怔愣了瞬,好笑道,“你想娶我?” “我们林家家大业大,娶你绰绰有余,” 林青玉想到什么,眼神微微暗淡,“不过那都是我爹和哥哥的,你若想要享清福,得等我学会做生意。” 他说得真切,仿佛明日楚衍就要嫁给他。 楚衍眼里都是笑意,促狭道,“那我以后得叫青玉什么呢?” 他歪了下脑袋,很认真思考的模样,林青玉一瞬不动地看着他,终于也有点笑容。 楚衍凑到林青玉耳边,含笑低声细雨,“青玉喜欢我叫你夫君,还是,相公?” 他的气息温热地喷洒在林青玉耳边,林青玉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支吾道,“你还是唤我青玉吧。” 这也太难为情了。 楚衍朗声笑着抱住林青玉,却又无声叹息。 两人正温存,外头管家急急来报,“公子,林家来人了,说是来请林公子回家。” 林青玉心头一跳,焦急地望向门外,从楚衍的腿上下来。 楚衍回了声就来,又替林青玉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衫,嘱咐道,“此次回去,不要和景云哥发生冲突,你等我处理完事情,去林家提亲。” 林青玉重重点头。 他是偷跑出府,这次回来不知兄长会如何责罚他,又要与楚衍再分离,心中戚戚,可想到楚衍有自己的苦衷,他愿忍上一时。 楚衍将林青玉送到府外,林家的马车停在门前。 而林景云竟亲自来接林青玉回家,他正站在马车旁,北方猎猎刮得他墨发微扬,林青玉见到兄长,脚步顿了下,看了眼楚衍才上前去。 “景云哥,青玉他......” 林景云素来温润有礼,此时却冷冷开口打断楚衍的话,“这是我林家家事,不劳楚公子费心。” 林青玉不敢造次,在林景云冰雪一般的眼神中乖乖上了马车。 楚衍抿了下唇,眼睁睁看着林青玉再一次被林景云带走,马车越行越远,消失在街道尽头,可他想起林青玉方才同他说得一言一语,郁结的神色才微微褪去。 不知南方是如何提亲的,与北方可有不同? 楚衍笑着进府,不多时沈龄就在外来报。 他坐在案桌前,让沈龄进书房。 沈龄一扫愁绪,面带喜色,一进书房便呈上一封信,“公子,昨夜瞭望台的人拦截到信鸽上的密函一封,已让人临摹了送来,信鸽亦放归,无人发觉,还请公子过目。” 楚衍即刻收了笑,神色严肃地接过沈龄手中的信件,马不停蹄地打开。 潜伏曹县多日,终有眉目,怎能不叫他心血沸腾? 他将临摹的密函抽出,迫不及待打开,只见,一行宛若蛟龙的行楷跃然纸上,写道——黄金千两已运送上京。 行楷,行楷。 楚衍怔在原地,目眦欲裂,多日前的谈话如雷贯耳。 “你的瘦金体是景云哥教的,景云哥还会行楷?” “会是会的,只是寻常不动笔,这还是我央他为我写的呢。” “公子风流嫌锦绣,新裁白纻作春衣。金鞭留当谁家酒,拂柳穿花信马归。” “好字配好诗,我甘拜下风。” 怎会如此,怎会是如此? 轻飘飘的一封信件,竟叫楚衍指尖发颤。 “公子,” 沈龄见他神情不对,急问,“可是瞧出什么来了?” 楚衍一把将信件捏在手心,眼前忽而有些发晕,他喉咙发紧,很久很久,才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痛苦,挤出一个无力的字来,“查。” “查什么?” 楚衍缓缓闭上眼,咬牙道,“林家。” 37 第 37 章 作者有话说:哥哥你好苦啊。 37. 马车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外头呼啸的风声。 林青玉自见到林景云那刻,一颗心就飘在上空无法落地,他想向兄长求饶,可林景云的神色冷峻,令他有些打怵,半晌,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沉寂的气氛,率先打破僵局,挤出个笑去扯兄长的袖子,弱弱道,“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总是这般,认错认得比谁都快,却毫无诚意。 可今时不同往日,林景云既没有接话,亦没有斥责,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留给林青玉一个冷淡的神情。 林青玉宁愿被痛骂一顿,也不想见到兄长无视自己,他积攒起来的勇气瞬间瓦解,收回了手。 林景云愈是生气时便越是冷静,林青玉长这么大还未曾真正承受过兄长的怒意,心中不安至极,只盼早些回家,再想办法求得哥哥原谅。 他不懂兄长竭力阻挠他和楚衍的原因,但自幼兄长便万事以他为先,这样做或许有缘由,可他是真心心系楚衍,也只能逐渐打消兄长对楚衍的偏见。 林青玉信来日方长,林景云定能瞧见楚衍的好。 到了林府,林青玉跟随在林景云身后,几次想要上前搭话,却又心生怯意,这一路竟只能瞧着兄长挺拔的背影,直到他的院落。 他私自出府,元宝被责罚跪在台阶下,一见到他就用眼神向他求助,林青玉百般不愿牵连元宝,连忙跟着兄长进了内室,急道,“是我逼迫元宝为我打掩护,哥哥......” 他的话在林景云愠怒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来人,请家法。” 林青玉面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