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喜欢,只是隔着衣物看不真切,就有劳青玉把外衫脱去,让我瞧个仔细了。” 一句话,让林青玉浑身血液逆流,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屋内红烛烧得正盛,却抵不过人间滚滚热意。 58 第 58 章 作者有话说:我果然还是喜欢强制爱啊! 屋内久久未有声响。 林青玉被贺棠抱在怀里,缩着肩膀,眼里弥漫着重重雾气,他垂着的手慢慢握紧了,抬眼撞进贺棠邪佞风流的眼里,呼吸凝滞。 贺棠的掌暧昧地在林青玉瘦韧的腰肢摩挲着,仿佛下一刻就能触摸细腻的肌肤。 林青玉又惊又羞,不敢再看贺棠的眼睛,艰涩道,“贺棠,非要这样吗?” 他攥紧了自个的衣衫,手心已然出了汗。 贺棠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色红润的林青玉,笑道,“你不愿我也不勉强,那我只好劳烦景云。” 他抓住了林青玉的软肋,就像抓住一只猫的后颈,林青玉瞬间动弹不得。 贺棠也不催促,只站在两步外看林青玉的挣扎,等到林青玉似有退缩之意时,佯装要走,果然,林青玉即刻从喉咙里发出喑哑粘腻的声音,“我脱。” 他羞得满面绯红,如同摇曳红桃,惹人采撷。 林青玉从未如此羞耻过,他僵直着身躯,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垂着脸,一点儿也不敢抬起来,半晌,终是下定决心,艰难地抬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却如何都下不去手。 “贺棠……” 林青玉怯怯地喊了声,近乎是求饶的语气,“我做不到。” 贺棠眸色深深,“我愿代劳。” 说着上前握住林青玉的衣摆,不容林青玉拒绝,一把扯住他的腰带,用力一解,外衫散开,林青玉惊得低叫,下意识想要往后逃,被贺棠牢牢掌控在掌心。 一只温热的掌探入了他的衣襟,如愿以偿摸到那细腻的腰肢。 林青玉仓惶抬眼,眼皮的晶莹顿时溢了出来,濡湿了脸。 贺棠把他按在墙面,将他圈禁在自己和墙面之间,要林青玉无可逃之地。 林青玉衣襟大开,因为过于惊惧和羞赧,他抖得厉害,眼睫飞快地颤动着,如同扑着羽翼的蝶落入名为贺棠的禁忌园。 贺棠眼里掺杂了许多晦涩的情绪,将林青玉惊慌的神情收入眼底,凑上去亲林青玉泪湿的脸,哑声道,“哭什么,不是你自个要替的吗?” 林青玉哭得更厉害了,他十指攥着自己散落的衣摆,被滔天的羞耻淹没,说不出半个字来。 贺棠爱极了他这不情不愿却又不得屈服的神色,心弦微动,捏住林青玉的下颌,吻了上去。 林青玉眼睛瞪大,离得这样近,他似乎还能感受到贺棠眼里浓重的侵略性,贺棠的吻很凶,不容林青玉反应,软舌长驱直入,逼迫林青玉与自己深吻。 林青玉呜咽叫着,贺棠充耳不闻,狂风骤雨般地吮吸林青玉柔软的唇瓣,两人的津液交缠在一起,他亲得林青玉嘴角都是晶莹的液体,仿佛要把林青玉吃进肚子里。 林青玉从未被这样粗暴地吻过,脑子里混沌不已,只能徒劳地推拒着。 他觉得自己快被贺棠亲得晕过去了,贺棠竟含住了他的舌头,拖进了自己嘴里吮吸,他舌尖被吸得发麻,控制不住分泌出津液,又咽不下去,流了一嘴的液体。 像是被关进了闷炉里,等到贺棠放开他时,他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 贺棠亦呼吸沉重,却还要问他,“可曾有人这样吃过你?” 他用了吃这个字眼,林青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含泪的眼瞪着贺棠,却像是在撒娇。 贺棠被他看得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往下挪。 他伸手,林青玉躲着,喊他的名字,“贺棠……” 分明是求饶,却激起人想要夺取更多的欲望。 “叫我做什么,” 贺棠凑近他,含糊地说着话,“往后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贺棠混迹风月场,想要林青玉缴械投降实在是轻而易举。 (有省略:没上分) 许久,贺棠才帮手软腿软的林青玉拢好衣襟,亲自为林青玉系上腰带,低声道,“明晚,我会差人接你去暖玉楼,你若不来,我就接景云去。” 暖玉楼乃北阳镇赫赫有名的风月之地。 林青玉心里万般不愿,可贺棠总拿林景云来要挟他,他只得闷闷地嗯了声,推开贺棠,抬起哭得红透的眼就要走。 贺棠攥住他,“你就这样出去?” 林青玉抽泣着,没说话。 贺棠把人欺负成这样,心里没有半分愧意,他本就是恶劣之人,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又与本家斗个你死我活,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 可唯独对林家兄弟是例外,一来除却容貌外,他确赏识林景云的手段,二来林家骤变,林青玉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他瞧着也挺不是滋味的。 想着,贺棠放软神情,拿袖口轻抹林青玉满是泪痕的脸,话语却仍是高高在上的,“好了,你也不必做出如此姿态,我可不想侍候我的人还跟我摆脸色。” 林青玉面色微白,气得发抖,苦于不能得罪贺棠而不敢反驳。 他又不是自愿侍候贺棠的,如何能有好脸色? 贺棠替他擦干净泪痕,才拍拍他的臀,“去吧。” 林青玉握紧了拳,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一路快步走着,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脑海里充斥的尽是在屋内与贺棠的厮混,面色一时红一时白,等他六神无主抵达与兄长就住的院落前,才勉力收好情绪。 屋里一股挥之不去的药香,见到神情安然躺在床榻上的林景云,林青玉顿觉得所有委屈都值得。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慢慢地爬上了床,依偎在兄长身侧,像是找到归巢的雀,安心不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景云辗转醒来。 林青玉脑子乱糟糟的,还未睡着,连忙起身倒水,扶着林景云喂了水,见林景云脸色虽仍旧苍白,但精神却比之前清朗,不由欢喜。 他替兄长轻拭去唇边水渍,抿出个笑来,“哥哥这两日感觉如何?” “除了困倦些,并无大碍。” “伤口可还疼?” 林景云摇了摇头。 林青玉本该是回偏室去睡,今夜却不愿离开兄长,低声道,“我想和哥哥一块儿睡。” 他二人在祖屋时都是同被而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