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了紧,语气小声却足够让人听见,“不做吗?” 他神情有些慌乱的补充着,眼神飘忽,一张白皙漂亮的脸红得似初初三月绽放发浅粉的桃花瓣,明明羞臊至极,还强装着镇定,可怜又可爱。 “我也没有很想,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桃花咬了咬唇,在深红的花心咬出一点泛白的浅浅牙印,“听说谈恋爱都是要的...” 说着,他有些紧张不安的问道:“我们,是在谈恋爱吧...” 听不见沈岭竹的回答,刚刚还羞臊的人顿时有些委屈了,急急忙忙的抬起头,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撞进了沈岭竹的视线里。 “你都叫我宝宝了...” “还亲我...虽然是我主动亲上去,”千河越说越急,嘴巴快过脑子,直接说道:“可是你后来,让我张嘴,舔...舔...” 在沈岭竹越发深沉的目光里,千河有些说不下去了。 一张唇紧抿着,后知后觉的将浅粉的脸整成了大红脸。 “舔什么?” 沈岭竹含笑的将他从床上拉起,他的一只手被千河紧紧拽住,只能用那只骨手去拉。 手上的手套在判官笔自己跑出来就破了,能从一个大洞之中看清楚沈岭竹的手。 是叫你宝宝了,也是亲你了,” 他顿了顿,在千河强忍着急切的眼神中,继续说道:“也是在谈恋爱。” 千河沉默了几秒钟,突然笑起来,“真好,我就说过你会喜欢我的。” 那是在千河第一次表白沈岭竹的时候,不服气的少年梗着脖子说出的话。 说那话的时候他心里没底,后来用各种各样的借口亲近沈岭竹,各种装作不经意间的引|诱,做下那些的时候,千河从来没有犹豫过。 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而现在,他喜欢的沈岭竹亲了他,说他们在谈恋爱。 千河眉眼弯弯的笑,看得沈岭竹目光也跟着柔和些,可很快,手套破掉露出骨头的拉住自己的手吸引了千河的注意 他将手套从沈岭竹手上脱了下来,沈岭竹只犹豫了几秒,就任由他去,看也看过了,再藏也是无济于事。 这双手,指骨修长干净,灰白的骨头,看上去冰冷无比。 “以后就不戴手套了吧,”千河捧着这只手,“很酷。” 说着,他将手捧起,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掌心之中,酷是假的,心疼是真的。 千河知道沈岭竹带手套一方面却是因为一只骨手看上去有些骇人,另一方面还是害怕自己会内疚自责。 他乖巧的捧着那只手骨,柔嫩的脸贴在惨白冷硬的骨头轻蹭。 沈岭竹的拇指,轻轻碰到了千河的唇。 哪怕这只手一点肉都没有了,但是所有的感触还是会真实的传达给主人。 手心的脸滑嫩细腻,拇指碰到的唇柔软,只是轻轻放上去,指骨就有些微微陷入唇肉里。 漂亮的少年,紧紧用那张昳丽的脸贴着一只看上去好似尸骨的手。 美与怪异的结合,纯净与肮胀的交织。 看得沈岭竹着迷,他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手微微下移了些。 按在他手背上的就是千河柔软细腻的手,可那只手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顺从的跟着沈岭竹骨手的移动而移动。 直到,那节惨白的拇指的指骨,彻底的落在了千河的唇上。 惨白得显得有些不详的指骨反复按压着千河的唇肉,将那点可怜的唇肉碾磨得有些红肿,可就算这样,指骨的主人依旧不收手。 那节拇指指骨顶开了唇瓣,顶端抵在了闭合的贝齿之上,敲门似的轻轻点了点。 千河纤长的眼睫颤抖得厉害,心里的羞耻度几乎要爆表了,可在沈岭竹表现出想让他张嘴的意图的瞬间,他还是乖顺的轻轻张开了齿关。 哪怕已经羞得手指微颤,也没有任何反抗或者拒绝的举动,亦或者是言语。 一节相对其他手指较短的拇指指骨顶了进去,轻轻按压在舌面上,逗弄似的点了点软嫩的舌面。 舌头软嫩湿热,只剩白骨的手指冰凉冷硬。 不过指尖轻点,冰凉的指骨便感觉到了湿润。 千河长如鸦羽般的睫毛似蝴蝶颤翅,脸慢慢由浅粉变得通红,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可频繁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他乖巧的承受着,明明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衣服整齐,两人之间甚至隔着一点距离,千河却红透了脸。 沈岭竹的眸色越发深沉。 舌尖被牵引着出来,冰凉的指骨混着外面的冷风,吹得向来藏在温热口腔里的舌头有些微凉。 它在冰冷的空气中怯生生的打着颤。 千河长如鸦羽般的眼睫毛湿漉漉的颤抖着,双眼充盈着水汽,潮湿晶莹,他被迫仰着头,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情愿,好似在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 几乎要羞得哭出来,或者是,已经有透明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一张漂亮的脸潮红难|耐,呼吸困难的被玩着唇舌。 比亲吻更过分,可千河依旧很乖的,没有一丝阻挡的想法,甚至努力的张大嘴巴,方便沈岭竹看见其中的情形。 惨白的指骨,和艳红的舌,相互交织又分离。 千河看上去可怜极了,可沈岭竹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逗弄了一下可爱的小舌。 越是浅尝辄止,越不满足,因为沈岭竹知道,他知道什么是更美妙的。 欲|色沉沉,难以掩饰,沈岭竹最终抽离了指骨。 他微微垂眸,看着湿漉漉的两根指骨,又轻微抬眸,看着眼神迷离,唇色殷红的千河。 沈岭竹还想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他想将这两根指骨抵在千河的唇边,叫千河将它们舔干净,将自己的唾液舔|舐干净。 到时候,千河会怎么办呢,会小心翼翼的拒绝,还是会强忍着羞耻,怯生生的探出一点舌尖,舔上冰冷的惨白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指骨。 可本就湿热的舌,又怎么能舔干净呢,只会越舔越湿。 最后只能红着一张脸,躲进自己的怀里,撒娇的祈求揭过这件事,他只能躲进自己的怀里,哪也去不了。 越发过分的想象让沈岭竹闭了闭眼,舌尖死死的抵着上颚,忍下一阵高过一阵的难耐。 房间沉默下来,一个人在羞耻,一个人在忍耐。 沈岭竹从床头上抽了一张纸,随手将两根指骨擦干净,就要继续给千河吹头发。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穿过他的发丝,温度刚好的吹风机呼呼的吹着,“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要赶路了。” 沈岭竹若无其事的揭过刚刚的事情,手下的脑袋没有声音传来他也不在意。 唇角微微上扬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千河心咚咚咚的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