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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1 / 1)

着他,看得段临舟有点儿害臊,清咳了声,说:“小郡王,这是在大街上。” 穆裴轩:“哦。” “那又如何?” 段临舟无奈地笑了,说:“郡王——” 穆裴轩已经转过了头,握着他的手,抬腿朝前走去,“如何?” 段临舟叹了口气,玩笑道:“殿下如此热情,段某可无力回报……” 穆裴轩瞥他一眼,说:“段老板,这是在大街上。” 段临舟:“……” 京中端王谋反一案牵连甚广,梁都连发三道急诏直往西北而去,诏秦凤远入京。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秦凤远不会入京时,秦凤远竟离开了甘州,只率了一支亲卫,就跟着锦衣卫的人前往梁都。 消息传到瑞州的时候,段临舟惊讶道:“永平侯就这么去了?” 穆裴轩点了点头,说:“大哥曾说,秦凤远和端王相交颇深。” 究竟深到什么地步,才能让堂堂西北王明知是陷阱,还敢只身前往? 段临舟有些唏嘘。 可无论如何,端王一案离瑞州到底太远,当中风云变故,化在纸上寥寥数语,隐约窥见其中透出的阴谋诡谲和血腥残酷。 这一日,段家商船还未到瑞州,先有数骑直奔安南侯府闻安院而来。时已近黄昏,残阳如血,段临舟听闻下人有段氏的人求见时,见那下人的脸色,心中一沉,流光忙给他披上大氅,还未来得及递上袖炉,他已经急步走了出去,“公子,慢点儿——” 段临舟刚走几步,就见几人立在庭外,都狼狈,身上棉袍还带血迹,当中一人约摸三十来岁,见了段临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东家!” 尚未言语,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说:“丰州反了……” 段临舟脸色骤变,说:“什么?” “丰州的百姓造反了,他们闯入府衙,杀了府衙内的官吏,还把丰州通判大人的脑袋砍了下来,挂在了城门口,知州和同知全都逃了。东家,丰州乱了,全乱了!” “他们不止杀官,还闯进了城内的富户铺子里,抢掠放火,咱们在丰州的几家铺子全都遭了劫……” 53 谁都没有想到丰州竟会发生民变。 丰州的掌事一路逃亡,九死一生才回到瑞州,见着段临舟,眼前还浮现门口悬挂的通判头颅,衙门大火烧红的半边天,整个丰州城都乱成了一团,尽都是尖叫声和哭声。 段临舟对丰州事情尚且不明,还有事情想问,见几人满眼惊慌,凄惨狼狈的模样,忍了忍,将地上跪着的几人都扶了起来,说:“人没事就好。” “东家,”当中一个掌事泣泪道,“我们铺子里的贤三儿死了……” 段临舟顿了顿,他去丰州时曾见过那个少年,生了两颗虎牙,很机灵,一心想以后跟着他行商。段临舟手指紧了紧,轻声道:“我都知道了,这些事有我,先跟着段九去安顿下来,家眷都带出来了吗?” 几人用力点头,他们逃难,自是拖家带口的。 段临舟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先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吃些东西,睡一觉。” 几个掌柜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段临舟看了眼流光,流光点点头,上前将几个管事引了出去。段临舟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却沉甸甸的,天灾,民变,他仿佛嗅到了自丰州吹过来的浓郁血腥气,脏腑内气血翻涌,堵住嘴唇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厉害,浑身都在发颤,陡然身后一只手轻轻拍上他的后背,顺了顺,“段临舟。” 段临舟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含着担忧的眼睛,是穆裴轩,他不知何时来了,拧着眉,扶着段临舟。段临舟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他忍了又忍,方压下唇齿间的血腥气,道:“……没事。” “我没事,”段临舟重复了一遍,他看着穆裴轩,说,“丰州民变了。” 穆裴轩神情冷静,说:“我知道。” 他将段临舟扶向卧室,口中道:“刚收到的消息,前天三更时分,突然有大批百姓臂敷粗麻,闯入了知州同知等几位大人的府上。” “丰州知州带着同知连夜就逃了,通判想平叛,结果府兵叛变——”二人迈过门槛,穆裴轩将段临舟扶上榻,倒了杯热水递给他,说,“丰州知州本就不富,丰州上下官吏为官不正,盘剥百姓,又逢天灾,却不思赈灾,”穆裴轩语气冷硬,说,“生出乱子是迟早的事。” 段临舟握着温热的杯子,没有说话。 穆裴轩声音缓和了几分,低声道:“为首的叫刘子异,原是丰州治下长柳县的一个普通百姓,读过两年书,后来去了丰州府城讨生活。” “他们自诩起义军,道是朝廷昏庸,官府无道,”穆裴轩道,“不过短短两日,就已经壮大到了五千人。” 段临舟说:“既是起义军,又怎么残杀无辜百姓?” 穆裴轩道:“丰州灾情严峻,当地商贾无人管束,坐地起价,他们深受其苦,自是怨恨至极,手上握住了刀,杀红眼,便顾不得无辜不无辜了。” 段临舟眉心紧皱,穆裴轩看见他眉宇间的郁色,道:“如今丰州乱得很,段氏的商铺先关一些时日吧。” 段临舟点了点头,说:“既有民变,朝廷会遣兵平叛吗?” “自然,”穆裴轩说,“不过我觉得此次民变有些不寻常。” 段临舟说:“怎么说?” 穆裴轩道:“区区一个刘子异,是如何挑动府兵倒戈相向的?还来得如此毫无预兆,仿佛早有谋划一般。”穆裴轩于兵事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少年眉宇间露出和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又透出锋芒,他说,“刘子异不过一个普通百姓,唆使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跟他叛变容易,可丰州的府兵统领我曾见过,武功不在黎越之下,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追随刘子异?” 段临舟若有所思,说:“求利——”说着,他自己先摇了摇头,“起义军一无所有,大都是一些普通百姓,可求名……”段临舟无法说服自己,到底是造反,何来名? 穆裴轩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段临舟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道:“我担忧的,不止是一个丰州——” 穆裴轩看向段临舟,二人异口同声地吐出两个字,“陇州。” 丰州受灾,陇州同样深为雪灾所苦,一旦丰州民变,陇州难保不会有人效仿。 就如二人所料,丰州起义军声势之浩大,发展之迅速,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丰州境内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各地官吏死的死,逃的逃,还有叛逃转入了起义军。 丰州如此,不日,陇州毗邻丰州的新水县令被枭首示众,百姓揭竿而反,登时民变四起,处处人心惶惶。 丰州的商铺关了,段临舟传讯去了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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