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虚,胡乱编了个借口打算糊弄过去:“还不是因为今天结婚了,那我当然要对你好一些啦。你这家伙就是欠揍,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非要惹我生气是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还以为她胆子变大之后,可以奢想一下惊喜。 禅院甚尔半是可惜半是调侃的说道:“所以幸子的意思是,今天我再过分一些,也可以被原谅吗?” 她点了点头,手从他的耳朵上面拿了下来:“毕竟今天很重要呢。” 重要到……就算他再胡闹很多很多倍,她也不会拒绝的。 不过现在就不用说了,不然他绝对等不到晚上,一定会兴奋到立刻把她抱回去,大白天的就做坏事的! 她才不要,万一有人过来多尴尬呀。 不过事实证明,人就是不能在心里多念叨什么。 弥生幸叶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今井秀竹的声音,实在是倒霉的可以:“今天是什么很特殊的日子吗?我刚刚听到你说很重要。” 一抬头,他果然正笑着走过来,额头上的缝合线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旁边跟着夜蛾老师,眼睛中也有一丝很浅淡的好奇。 ……就算不告诉他,也是要告诉夜蛾老师的。 弥生幸叶勉强抑制着自己的排斥,但说话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一些刺:“我和甚尔今天结婚啦,当然会觉得很重要。” 今井秀竹就当没听出来她的不耐烦,笑眯眯道:“恭喜你们啊。” 夜蛾老师也跟着说了句恭喜。 弥生幸叶的表情这才好了一些,但她还是不太想在这里多待,就拉着甚尔准备离开:“我们两个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等一等。”今井秀竹出声拦住他们,“其实我们是特地来找你的。” 夜蛾老师点了点头:“就是高监部有人想问你几句话而已,你现在有时间吗?” 要是只有今井秀竹在,她绝对会拒绝的,可是夜蛾老师也这么说了…… 弥生幸叶眼巴巴的看着夜蛾正道:“那老师你问吧。” 问完她就走! 夜蛾正道估计也觉得在新婚这一天打扰她不太好意思,所以没有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直接进入了主题:“昨天的特级咒物,你是怎么把它封印住的?” 弥生幸叶不太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说了:“用的言灵。” 夜蛾正道眼神有一些惊讶:“封印的过程中,有感到不适吗?” “没有。”她回忆了一下,“我感觉挺轻松的。” 就是封印的时候,咒力用的比较多,但也还在可控范围内,并不算难受。 夜蛾正道表情逐渐深思,声音有一些低沉:“那是两面宿傩的手指,按理说是没办法施加咒力,也不可以损坏的……” “是吗?可能是我的术式正好克制它?”弥生幸叶提出自己的猜测,还补充了一下,“而且我觉得我能把它弄坏,就是可能会虚弱几天。” 这个消息应该挺炸裂的,反正对面两个人的表情都震惊了起来。 夜蛾正道说了句等他回去查一查资料就走了,倒是今井秀竹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这个一直带着虚假笑容的同学,难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弥生幸叶被他看的浑身难受,语气也有一些冲:“你不走吗?我和甚尔要回宿舍了。” 今井秀竹目光探寻:“说来奇怪,据我所知能用语言作为术式的,只有咒言师一族,言灵师……是怎么出现的呢?” 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弥生幸叶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们和狗卷家,祖上是有亲缘关系的。” “不是那个。”今井秀竹突然拍了拍太阳穴,表情困惑极了,“我的记忆里,言灵师一族好像是突然出现的,几百年前……几百年前……没有记忆啊。” 他捂着脑袋,好似真的很不解。 弥生幸叶“啊”了一声,原本还有一些生气的,但是看他一副很怀疑人生的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他这么疯疯癫癫的,一看就是犯病了啊! 真可怜,每次都忍不住感慨,年纪轻轻的,怎么脑子就出问题了呢? 虽然觉得他神神叨叨的很可疑,但是弥生幸叶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那听起来太假了,还几百年前的记忆……他现在才十九岁,上哪来的几百年前? 这想象力可是真够丰富的,不去拍电影实在是太可惜了。 弥生幸叶在心里面吐槽了几句,没多久就把他的话抛在了脑后。 因为今天晚上有个更可怕的事情啊! 可能太紧张了,也可能怕某个无赖提前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浴室里就和她玩闹起来,所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晚上和他一起洗。 然后在他幽怨的眼神下,火速关上门打开淋浴花洒,全程心不在焉的,一直到洗完出去,脑子里都还在想着那些酒…… 原本以为能好好的做一会儿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甚尔那家伙洗澡好快! 她觉得自己还没开始想什么呢,倏然后背一热,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发现自己不但被他抱进了怀里,还缠上了唇舌。 “唔——你那么快就洗好了?”弥生幸叶侧着头和他亲吻,脸上被他湿漉漉的头发滴了好多水,还有一些流进了眼睛里面,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先去把头发吹干啊,我身上被滴的都是水。” 禅院甚尔含糊的从鼻腔里溢出一道气音,耍赖一样的亲了好久,亲得她舌头都麻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今天小甚尔没能和你一起玩。”他喟叹一声,“刚结婚第一天就被冷落了,真的好可怜。” ……就一天没在一起洗澡而已,要不要这么馋呀? 他当然馋,馋到一丝一毫的福利都不可能放过:“幸子,待会儿庆祝的时候,我们换一种方式。你喝我买的酒,我喝你的花蜜好不好。” 看似是一个反问句。 然而他的语气笃定,表明了今天晚上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背后,他还在搂着她,头发上的水一串串往她身上滴,温热的水被秋夜染上了凉意,以致于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水珠滴在后脖颈上,然后浸湿了她的睡衣。 明明是最为无害的水,这一刻却如同他一样,强势的惊人。 弥生幸叶手脚蜷缩着,几乎快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只会抱紧自己的虾米:“……我知道了。”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后方,男人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环住她腰肢的手缓缓的收紧,逼迫她从虾米状的姿态中脱离出来。 ……非要她亲口同意或者拒绝吗? 弥生幸叶倒不是说不出口,只是不想让第一次那么繁琐。 “你先去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