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太好了,没被他发现!” 安室透问道,“被谁发现?” “当然是偷东西的家伙了!可恶!这次一定要抓到他!”兔原跳吉握紧了拳头,“西照寺学妹,你刚才是不是差点说出自己的身份!” 他语重心长地看着我,“这样是不行的啊!如果提前知道不就对我们有防备了吗?!” 我:“到底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 兔原跳吉:“可是你上次来也没解决问题吧!” 我:“……” 妈蛋,确实。 安室透适时的插话,“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顺势转移话题,为他们互相介绍,“这位是侦探安室透。” “这边是兔原跳吉和熊古光夫,表田前辈的学弟,在节目里扮演吉祥物兔男和熊男。” “今天过来的目标就是找出偷盗兔男熊男头套的犯人!” 安室透的视线有一瞬间迷茫,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兔原跳吉指着角落里的玩偶服,“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导演都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偷偷把电视台的财产拿出去卖钱了!” 熊古光夫没有受到他的影响,冷静开口,“上上个月你来过之后对方确实停手了一段时间。” 他认真回忆道,“大概从上个月中旬开始,我们发现玩偶服的位置有所变动。” “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月对方又开始动手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应该是在试探我们吧。”他一脸严肃。 “原来如此。”安室透一本正经地询问,“早月,上次调查的结果方便告诉我吗?” 当然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简略地和他讲了一下重点。 上次表田里道拜托我来调查,也是导演希望不要传出风声,可能是导演觉得出现盗窃案对少儿节目的名声不好吧…… 总之因为这样,我对外以表田里道朋友的身份过来参观节目拍摄,非常束手束脚。 明明走廊上有摄像头,但是哪怕我说自己丢了东西,保安也不肯让我查看,非说警察来了才能看…… 可恶我就是警察啊! 最简单的方法不能用,我只能挨个调查每个人的行踪。 要是哪个受害人敢提这么不知好歹的要求,我肯定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可是对方是表田前辈的领导,我总不能跑去骂人导致表田前辈(勉强再加上没那么熟的兔男前辈和熊男前辈)以后被穿小鞋吧! 电视台的人是出了名的行踪不稳定,拍摄时长不定,在休息室休息的时间不定,不在场证明和目击证词更是基本找不到有用的部分。 花费了一整个休息日,唯一的收获就是,在停车场角落找到了已经被打包好的玩偶服。 看样子犯人准备有时间了再来拿走,正好被我截胡。 然后我让表田里道背着导演和五个认识的人暗示:导演已经偷偷找了警察,准备将偷东西的人一网打尽。 尽管是烂办法,不过确实起了点效果,犯人消停了一阵子。 大概是看所谓的侦探一直没有出现,最近犯人又开始忍不住了。 “我明白了,”安室透听完点点头,绕着休息室转了一圈,认真道,“玩偶服平时就放在这里?” 兔原跳吉用手比划了一下,“对,因为我们俩出场时间比较零碎,经常突然接到要上场的通知,为了方便穿脱,衣服平时都是放在自己位置上的。” 熊古光夫补充,“头的位置比较随便,可能随手放在桌子上或者自己面前的台子上。”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下班的时候我们会把玩偶服叠好,放在正中间的桌子上,方便第二天上班一进门就看到。” “休息室的钥匙是只有你们自己有吗?”安室透追问。 兔原跳吉摇了摇头,上次我来也问过他们一样的问题,他干脆把好几个答案凝缩在了一起,“大楼管理员手里也有钥匙,而且除了下班,平时休息室不会锁门,不管是谁都可以进来。” 安室透沉思了几秒,“反过来说,也就是你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回来……看来犯人对你们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啊。” “不能看监控的情况下,找出真正的犯人吗?”安室透唇边缓缓牵起了一抹笑容,“确实是不错的挑战。” “早月,带我去看看你上次找到玩偶服的地点,”他兴致勃勃的拉着我往外走去,“以我师傅的名义发誓——绝对会把犯人抓捕归案!” “别在这种时候学我说话啊……”我小声抱怨着被他抓走。 “还有,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水平,但是我爷爷真的是个普通爷爷啦,你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随便赌上他的名义真的没关系吗?”我略带苦恼。 安室透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没关系,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我们先跑了一趟地下停车场,仔细研究过各个出口之后,安室透要求去拍摄的摄影棚看看。 过去的时候表田里道正在布景里努力工作,一副营业中的样子,笑容灿烂的招呼着周围的小孩子,“大家——跟里道大哥哥一起做健康操——好不好——” 我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手指点着下巴,“说起来,之前我就觉得你和表田前辈哪里有点像……” 安室透露出了同款灿烂笑容,“哪里?” 我左手敲右手,恍然大悟,“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啊!” 第40章 安室透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我赶紧补救,“不是说你笑的很假的意思啊!” 等等!他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弥补到,“你的笑容比他真诚多了,看到的人心情都会变好,来,现在笑一个让我看……看?” 弥补的姿势好像哪里不对…… 说完后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看着他迷惑的歪了下头。 安室透露出充满杀气的笑容,“真没想到第一个这么评价我的居然是我女朋友。” 他凑过来和我脸贴着脸,挑起眉毛,紫灰色的眼眸里像盛满了泉水一般波光粼粼,他比台上的表田里道还要灿烂的笑了起来,“怎么样?还满意吗?” 这时候不管是说满意还是不满意,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干脆无视了安室透的问题,抬起头对准他的嘴唇亲了过去。 他的嘴唇软软的,贴在一起还能闻到淡淡的咖啡香气,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做不了什么,只是轻轻咬了他下嘴唇一口就撤回了动作。 脑子里还有空胡思乱想,是刚刚喝了咖啡么,这个时间喝咖啡晚上可是会睡不着的。 导演正好从旁边路过,看到这一幕非常具有文艺工作者特质的,像在看舞台剧一样直接为我们鼓起